林落翎看了他一眼,這纔想起來,之前青橋的妹妹好像就是在太子身邊做事的,。
那太子是知道次曲的身份的。
林落翎心中暗想不好,於是往前走了兩步擋住青橋:“當然是熟悉,可能是因爲太子殿下之前見過她吧。”
林落翎開口:“之前青橋姑娘被捲進過一次殺人的案子,那時候你好像是主理。”
太子這纔想起來:“就是上一次和赤暉侯小侯爺有牽扯的那個青樓女子是吧?”
林落翎收起那份簽過字的憑證看了看:“是。”
“那既然如此,就祝我們合作愉快。”
太子點點頭,看着她如今清爽利落的樣子倒是有些不是滋味:“你如今,今日真是不一樣了。”
林落翎見他又要開始追憶往昔了,於是趕緊出口打斷:“太子殿下也和之前不一樣了。”
雲景回眼中晦暗不明:“早知道你今日能夠有如此好成就。”
“我倒是,就不會那麼避開你。”
林落翎皺皺眉頭有些反感:“太子殿下逾矩了。”
說完就轉身就要走,雲景回就沒有留她。
只是自己心中好不容易背壓下來的火,又被點燃了。
這樣一個女人,有權勢,有智謀,還有武功。
自己之前,真是錯過了一塊不小的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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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橋,你前幾日故意激怒那個門客,應當不只是因爲他對我態度不好吧?”
青橋在背後沉默着:“是。”
“之前我妹妹次曲因爲和夫人的一次交手失敗了,然後被太子救了,於是就被迫留在這裏做事。”
“當時太子,對我妹妹動過刑。”
想起那天晚上,次曲回來的時候身上的皮膚幾乎上都已經潰爛,她心中就覺得可氣。
林落翎頓住腳步:“所以你想爲她報仇。”
“我也是剛纔聽太子說的話纔想起來你妹妹之前在這裏做過事。”
林落翎忽然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她“納蘭知魚,是不是你妹妹殺的?”
青橋點點頭:‘事到如今也不用瞞她什麼。’
“夫人是怎麼猜到的?”
林落翎忽然調轉方向往另一個地方看過去:“當時我從納蘭知魚死的方向往那邊看的時候就看得到你的樓。
“只是當時並沒有懷疑是你,因爲我測過,你是沒有武功的,但是如今卻想明白了。”
“應當是你妹妹殺的人。”
青橋抿抿嘴:‘次曲有武功,我沒有,我若是想要在閣裏站穩腳跟,就必須站出來。對閣中有價值。”
“次曲知道我不想殺人,於是就努力練功,替我包攬了所有暗殺的任務,我就只是給她傳遞消息就好了。”
“明明是比我還小的年紀。”
林落翎知道這樣的組織一向殘忍,就算是對着一個小孩子也絲毫不會心慈手軟。
她往另一個方向走過去,只是淺淺留下一句:“身不由己,不是你們的錯。”
那邊,一個婆子正在和一個宮女拉扯着什麼,林落翎認得她,是雲花柔旁邊的宮女。
“怎麼了?”
走近了才發現,居然是那張家婆子。
也就是雲花柔即將要嫁過去的那家那一家。
那小宮女見是林落翎就像是看見了救星一樣趕緊跑過來跪在地上:‘奴婢見過世子妃。’
她看向一邊的張氏:“今日又是因爲什麼?”
張氏沒來由的見她就有些發怵:“怎麼今天是因爲我來看看自己的媳婦都不行嗎?”
林林落翎轉頭看向那個婢女:‘那怎麼是你在這裏?’
“回世子妃,我們公主今天身體不適,我都已經跟他說了,今天不方便見客,他還要在這裏不依不饒,非要見我們公主。”
林落翎,心裏知道他可能是不想見他,倒不是因爲什麼身體不適。於是只能幫他擋了下來。
“既然都說了身體不適,那就改日再來看,不行嗎?就非要在皇宮裏面大吵大鬧。”
張氏呵呵冷笑一聲:“我接着來,自然是爲了我兒子的婚事來的。”
林落翎揉揉額頭:“有什麼就在這裏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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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公主也算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這事情我也是可以替他做主的。”
張氏面上似乎很生氣:“這件事情你還真替不了她做主,我今日就必須要見到她。”
“這種事情說出去,萬一敗壞我們衛家門風呢?”
林落翎看了看周圍臉上的表情,正色起來:“這種事情可不能瞎說,你最好考慮清楚再開口。”
“污衊公主,可不是什麼小罪?。”
張氏呵呵一笑:“我也想,我們家的媳婦是清清白白的,我也不願意相信我我今天來,這不就是帶了一個婆子。”
“今天只要公主讓我驗過了,確定他是清白的,那我這婆子自然也無話可說。”
林落翎疑惑的看向她:“不知道夫人是聽信了誰的讒言?今日非要污衊公主不清白。?”
“公主向來深居簡出,安靜溫柔的性子是整個雲朝的人都知道,你說這話自己相信嗎?”
“你今日還是不要再在這裏瞎胡鬧若是真的被皇上皇后看到了,當心小命不保。”
“不行,這可不是什麼小事,我能夠這樣懷疑自然有我的道理。”
“可是爲什麼公主不敢出來見我?”
張氏像是掌握了什麼不得了的祕密一樣,仍然在咄咄逼人。
林落翎只好帶她去雲花柔的宮裏,若是再讓他這樣說下去,怕是一會要將所有的人都招過來了。
到時候就算是沒有的事情,要被說成有的。
到了宮裏之後,林落翎讓人去守着門口:“說吧?夫人到底聽到了什麼?”
張氏左右探頭看了看:“公主呢?她怎麼不出來見我?我要見他。”
林落翎一拍桌子:“我勸夫人竟然還是不要再次大吵大鬧了,你和我說也是一樣的,都說了公主身體不適。”
“若是一會兒真的將皇上招來了,到時候你就吃不了兜着走。”
張氏想了想之後開口:“行,既然世子妃可以替他主事,那我接着就說了。”
“就是我兒子的一位朋友,他身邊的小廝聽到他們在討論公主,就說自己在很久之前,大概幾個月之前見過她。”
“她當時好像是男裝的打扮,而且一開始也沒有人認識這個公主,就也沒想起來,直到他們拿出了公主的畫像。”
“那個小廝說當時在酒樓的就是公主,當時還和一個男人拉拉扯扯,而且不久之後就和那個男人一起從酒樓房間裏先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