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妙看了眼籃子放着的繡品,笑道:“我還給祖母也訂了布帛,準備給祖母也做一身衣物。”
“快別操心祖母的事,你要好好養身子,這些東西若你操勞不得,便讓人去做,平安要的是健健康康的娘,你多陪陪她,她更高興。”楚老夫人說道。
“我有陪平安。”楚妙輕聲笑道:“這不,近日又病了,擔心把病氣過給了孩子,纔沒敢靠近平安。”
楚老夫人看着面色蒼白的楚妙,眉心不自覺的皺了起來,心裏自然是擔心的。
她緩緩起身,指着楚妙身後的牀榻,說:“我讓尤琴留下來伺候你,尤琴,你要給我好好看着小姐,不準讓她晚上忙活這些東西。”
“祖母。”楚妙嘆了一聲:“我依祖母的,琴姑姑還是留在祖母身邊吧,春環那丫鬟不是隔三岔五跑你那告狀嗎,你讓春環看着我就成了,我自己的身子,我有輕重的。”
“那還是把這些東西收走,等你身子好些,我再讓人送過來給你。”楚老夫人朝尤琴使了一個眼色。
琴姑姑過去將一籃子繡品端走。
楚妙沒敢阻止,讓楚老夫人把東西收走了。
楚老夫人離開後,楚妙又劇烈的咳。
春環端着藥走進來,讓楚妙把藥喝了。
楚老夫人去了王府醫那邊,平南王妃剛好也在王府醫那打聽楚妙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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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老夫人剛走入門庭,平南王妃便親自上前,扶着老夫人進屋子。
“老夫人,你是爲了嬌娘而來。”平南王妃問道。
楚老夫人點點頭:“我剛纔從妙妙那回來,她咳疾比前些日子更嚴重了,我想過來問問王府醫情況。”
王府醫正好在寫藥方,聽到楚老夫人的話,擡頭看向老夫人,一五一十的說道:“回老夫人,世子妃的病是前幾日受了寒,加上之前生產時,邪入體內,造成寒溼淤堵,親入肺臟,需要好好調養些時日,老夫人不必擔憂。”
聽到王府醫這樣說,楚老夫人鬆了一口氣:“我讓她多休養,我讓人盯着她。”
“老夫人,我會親自看着嬌娘的,你莫要擔心,我已經派人去聯繫聖醫。”平南王妃說道。
“那就好,沒事就好。”楚老夫人與平南王妃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
等她一走,平南王妃的臉色便不大好看了。
她看向王府醫:“王府醫,無論用多貴的藥,都要醫治好她,她可是阿瑾的命,若是嬌娘有什麼萬一……”
她簡直不敢想,若是楚妙出事了,她的兒子會如何發瘋。
王府醫先是看了看平南王妃,隨後又低頭看了看手中的藥方,額頭的密汗往下劃落,隨後又提筆修改藥方上的方子,說道:“王妃,我盡力而爲。”
八月二十二日,音素送來蕭容瑾的信。
【乖乖,軍隊已到燕京外。】
楚妙穿着厚厚的大氅,靠在軟榻,看着蕭容瑾親筆字跡,嘴裏不時的低咳了幾聲。
音素微微擡頭看向又瘦了一圈的楚妙,等候楚妙發話。
楚妙摺好了字條,放進小盒子裏,問道:“北湘之地可一切準備妥?”
音素道:“按主人吩咐,棋局擺好,只等主人發話,擊殺賢王。”
“好,此一局無論成敗,你們殺奴不必再回容陽向我稟報,若能活下來,日後便是自由身,去吧。”
音素微愣,怔怔的跪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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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鬧騰,上半夜哄寶,下半夜我失眠,今天先到這吧,我去補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