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因安言傾的事情,情緒波動很大,身邊伺候的人幾次發現宋氏有尋死的跡象,如今都不敢讓她獨處。
蕭容啓去宋氏的院子時,安老夫人剛好也在。
至於海棠院那,除了看管院子的護院,連個掃地的下人都不讓逗留。
楚妙走入安言傾現在住着的房間時,安言傾正躺在牀榻上。
宋氏斷了她兩日的糧,安言傾又休弱,這會兒元氣還未恢復。
楚妙坐在她身旁時,安言傾正在休息。
她把手搭在安言傾的手腕,爲她把脈。
安言傾甦醒了,她睜開眼睛看到楚妙坐在面前,下意識的坐起身:“表嫂。”
楚妙將她按回牀榻,道:“我過來跟你說幾句話就走,你躺着吧。”
“若是表嫂跟我哥哥一樣是來勸我的,那表嫂不必再勸了,我心已決,不會輕易做改變的。”安言傾坐在牀上,沒有躺回去。
楚妙收回手,掃過安言傾那略顯消瘦的小臉,道:“既然你對錶嫂那麼坦白,表嫂也不會對你拐彎抹角。”
“我來此一趟,的確是爲你與賢王的事情,不過,我不是來勸你對賢王死心,阻你去做賢王的貴妾。”
“我是來告訴你,我能讓你看清賢王的真面目,給我幾日時間,我會安排你以另一種形式見賢王。”
安言傾有些不明白楚妙的話,但能見到賢王解相思之苦,她還是樂意的。
“多謝表嫂,若賢王真的是表裏不一的男子,我安言傾也絕不會貪戀僞君子小人,定跪在母親和祖母院前磕頭謝罪。”
“能聽到安表妹說這句話,我感到很欣慰,你好生休息,到時我會叫人來通知你。”
楚妙起身,沒有與安言傾多聊幾句,就離開了海棠院。
音素那已經在佈局。
楚正德近日也派人去查賢王府,發現正如楚妙所言。
賢王這些日子,派人暗中盯着平南王府,從各方打聽安家的事情,雖然賢王做事小心,但楚正德的人還是將賢王乾的事情挖個底。
楚正德立刻向墨鴻禎彙報此事。
墨鴻禎臉色一直不大好,表情陰沉:“賢王其心不軌啊,他還想跟孤搶奪那個位置不成。”
“太子殿下,近日微臣派人暗中盯着賢王府時,攔截了兩封信,請太子殿下過目。”楚正德把兩封信遞到墨鴻禎面前。
全福伸手接過信,把信又轉交到墨鴻禎手裏。
墨鴻禎打開了賢王親自信。
那一頁,寫滿了賢王對藍家大小姐藍雁籬的愛慕之情。
當中,還有一首賢王自創的情詩,可這首情詩,卻充滿着男性對女性的欲~望。
墨鴻禎黑着臉看完賢王寫給藍雁籬的信,然後拆開藍雁籬寫給賢王的信。
信的內容欲擒故縱,但是可以看出藍雁籬想要的不僅僅是賢王妃……
楚正德看太子臉色一直不好,輕聲的說道:“太子殿下,這藍家大小姐可是燕國的第二富商,僅次於安家,而這位藍家大小姐手裏掌管着十三分行,開拓了不少花樓,就是年紀大了點,目前還未婚配,賢王殿下比藍家大小姐小五歲呢。”
“啪!”墨鴻禎拿着信,一掌拍在桌上:“賢王其心可誅,而且他已經有賢王妃,他怎麼還有臉再許藍雁籬王妃之位,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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