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墨家主母清醒過來之後,她戾然的瞪看唐晚心道:“是你,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麼?”
唐晚心淡然的走開:“我什麼都沒有做。”
“主母,你能承認自己的過錯是大家族的氣派,我爲您感到高興。”她笑容和潤的說道。
墨家主母的臉色就沉了下去。
她看着滿臉怒意的幾人,繼續狡辯道:“剛剛我說的話都是被人催眠了,才無心說那樣的話。”
墨家主母的話音剛落,墨澤海就上前狠狠的對在她胸前踢了一腳。
“啊……”墨家主母哀嚎一聲,毫無防備的被踹飛到幾米外。
她雙手捂着胸口,一口鮮血瞬間從她的口腔吐出。
在場的人,沒有人阻攔,更沒有人心疼。
“你這個踐女人,還想狡辯,別以爲這些年我不知道你揹着我都做了什麼?”墨澤海呵斥道。
他從自己的口袋中摸出一張文書,狠狠的額甩到了墨家主母的面前。
而後冷哼道:“你在海外存儲資金的賬戶,我隨時都可以將它凍結了,你今日若是不道歉,我就能讓你淨身出戶!”
墨家主母“嗡!”的一聲,腦袋一片空白。
她拿過文書一看,雙手忍不住的抖索起來。
她自認爲藏得很好,沒想到墨澤海早就知道。
這個時候他想到了自己的兒子,她不能沒有那些錢。
墨家主母便忍下這口氣道:“好,我道歉,但是這些錢是我憑本事賺來的,你一分都不準動。”
“哼,這就要看你以後的表現了。”墨澤海冷冷的。
在墨家能混到如今這樣的地位,墨家主母察言觀色的能力也是不錯的。
她當即緩和下來道:“我知道了。”
說着她就要往外面走:“我現在就去祠堂跟媽道歉,是我一時糊塗,才做出這樣的事情。”
墨澤海見她識時務,氣也消了半分。
這些年墨家主母持家有道,他也是看在眼裏的,如若現在就換當家主母,只怕家裏會弄的手忙腳亂的。
這是他們自己家裏的家務事,墨衛強與墨坤他們也不好再其中插話。
見她自己出去王祠堂的方向走,便也默默的跟着。
而唐晚心卻悄悄的叫來了傭人,讓他們通知家裏所有的親戚,回到祠堂。
地下室離祠堂的位置比較遠。
所以墨家主母到的時候,祠堂內已經佔滿了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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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眸光閃過一道恨意,但很快就趨於平穩。
“人都到齊了。”墨澤海冷冷的說了一句。
意思是讓墨家主母可以開始了。
而她也會意,當即就豁了出去。
墨家主母跪到先祖的面前,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額頭可以明顯的看出一道血跡。
她開口:“媽,婉嫺錯了,不該犯這樣的糊塗,求你饒恕我。”
“是一時糊塗還是處心積慮?”唐晚心突然開口道。
墨家主母的眸光犀利的在唐晚心的臉上掃過,恨不得現在就上前去將她那副嘴臉撕爛。
可她爲了那些錢,不能。
“媽,我錯了,我再給您老人家磕三個響頭,代替我犯下的罪行。”墨家主母隨後又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
唐晚心也就不多說什麼。
而蘇琪之一直在旁邊靜靜的觀看這個局,只覺得她一來就將墨家主母收拾的如此狼狽,她心裏也是大喜。
墨雪也與蘇琪之一樣,她躲在人羣中蟄伏。
像是一只等待機會的猛獸。
墨家主母道過歉之後,便被傭人扶着回房間去了。
而小何姐弟兩人也被墨家安排送走。
“這下是徹底跟主母鬧翻了。”唐晚心壓低聲調在墨時琛的耳邊低語道。
“無妨。”墨時琛道。
唐晚心眸光微暖。
“我們還是早點離開這裏,免得她有下一步的打算。”她笑道。
“好,聽你的,不過她想行動,只怕離開這裏會更方便她下手。”墨時琛靜靜的回看唐晚心。
於此同時,墨雪端着茶杯緩緩的朝她們走來。
她笑容和煦道:“大哥大嫂敬你們一杯。”
“嗯?”唐晚心故作不解的輕哼一句。
墨雪便立馬解釋道:“今日的事情乾的很漂亮。”
“謝謝誇獎,我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身而已。”唐晚心毫不遮掩的說。
“還是要恭喜。”墨雪道。
她敬了兩人一杯之後就離開去與其他人玩。
唐晚心不明白她這樣做的用意,也就沒有多想,而是在家宴的時候更加註意一些。
到了中午十二點半,後廚的傭人就陸陸續續的開始上菜。
就在此時,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道孩子的哭聲。
唐晚心低頭髮現兩個小傢伙不知何時也已經跑開。
她順着哭聲的方向看去。
就見一個小男孩哭哭啼的指着唐睿佐罵道:“就是這個不知道哪裏來的咋種,他竟然敢推我。”
而小男孩的母親連問都沒有問就擡手想要給唐睿佐一巴掌。
唐晚心的的心裏瞬間難受的揪在了一起。
她猛擡腳,朝唐睿佐的方向跑去。
傭人手裏端着的熱湯,頓時被她撞翻,湯水灑落一地,也撒的唐晚心身上都是。
“嘶……”唐晚心倒吸一口涼氣。
傭人見她燙傷,嚇得立馬跪下道:“少夫人我不是故意的。”
但她卻顧不上那些,越過傭人徑直的往唐睿佐方向去。
對方因爲聽到唐晚心這邊的動靜,所以巴掌纔沒有落在唐睿佐的臉上。
唐晚心此刻有些狼狽,她伸手拉過唐睿佐,厲聲問道:“佐佐這是怎麼回事?”
唐欣萌躲在唐睿佐的身後,害怕的雙眸發紅。
見唐晚心過來,她就伸手揪着她媽咪的衣服道:“媽咪,你不要怪哥哥,是他先拉着我辮子,說好玩,非要剪下來給他,我不肯,他就罵我們是雜種,哥哥氣不過,伸手推了他一下。”
“是嗎?”唐晚心擡眸之時,一道寒光瞬間透了出來。
小男孩的母親感覺脊背一僵,氣勢也跟着消減下來。
“你們本來就是雜種,大家都知道,你媽咪回來的時候你們都五歲了,不是雜種是什麼?”男孩依舊桀驁不馴的罵道。
“啪!”唐晚心擡起巴掌狠狠的甩着了男孩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