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姐也來南境了,你知道嗎?”
“我長姐在南境?她何時的。”秦天狼剛說完,就有人送信進來。
送信的士兵說:“將軍,是從定京城送來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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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呈上來。”秦天狼先走過去,從士兵手裏接過了信,匆匆忙忙的打開信物。
信是沈清儷寫的。
也提到了秦漫歌離開定京城的事情,但沒有說秦漫歌去了何處,本來沈清儷給他寫信,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情,可現在秦天狼的心思都在長姐的身上。
他看完了信,擡頭問魏元青:“她現在在何處,我去找她。”
“南沙鎮,你過去看看吧,若是可以,最好讓她離開南境,回定京城去。”魏元青還是不希望她留在南境,南境這種地方,窮山惡水,山高皇帝遠。
軍隊一邊要應付遼金,一邊要對付搶奪官糧的匪徒,遍佈四周的八縣官員,都怕那些匪徒,無人敢奮起。
他們拿着官糧,不幹事實。
魏軍能管則管,管不到的或者不知道的,也就無人敢出手管了。
總之,南境是險地。
秦天狼雖然剛到南境不到半年,但也深知南境的惡劣,長姐自幼錦衣玉食,到了南境恐怕要喫很多苦頭。
他是不忍心讓她留在南境。
秦天狼走出營賬,看到秦天浩和秦天賜帶着雪狼跟秦家軍在訓練,他大聲喚道:“天浩,天賜,過來。”
二人脫離了隊伍,帶着雪狼跑到了秦天狼的身邊,行了一個軍禮問:“將軍,有什麼吩咐。”
“隨我去一趟南沙鎮。”
“就我們兩個?那雪狼去不去。”
“去。”
雪狼微微仰頭,微烈的陽光照射在它眼睛裏,雪狼不自覺的眯起了雙眼。
魏元青並沒有跟隨他們一塊去南沙鎮,走出秦家軍軍營後,四人便分道揚鑣了。
秦天狼入南沙鎮的時候,馬伕人剛好帶着人去天賜樓找秦漫歌。
不過,她並不是來興師問罪,而是負荊請罪。
馬伕人身穿着素衣,頭上的飾品,耳朵上的翡翠墜子,手腕處的玉鐲子,皆被她卸下。
她手裏拿着荊棘鞭條,跪在天賜樓前,紅着雙眼大聲說道:“馬家有罪,我身爲馬家的當家主母,沒有看管好下人,至使小女跟着下人們學了一些把戲,害苦了老百姓。”
“今日小女姣蓮,拖行幼子與孺婦一事,我已查明瞭真相,是我馬家惡奴趁着小女不知情的情況,將那母子四人捆在馬車,才致悲劇發生。”
“但此事,無論是小女或是我馬家,都有責任,我身爲馬家主母,沒有約束下人,沒有正確的引導小女,是馬家錯,馬家願意以重金賠償死者,並厚葬死者。”
“可縱使如此,我心中依舊難安,若不親自出面給老百姓一個交代,我如何擔得起主母之名,請秦大小姐代老百姓,處罰我,也給馬家人一個警示。”
馬伕人說完時,秦天狼、秦天浩、秦天賜帶着雪狼來到了秦家客棧。
那雪狼從馬伕人頭頂一躍而過。
馬伕人不知是何物,被驚嚇了一跳,仰頭看了看。
見龐然大物從頭頂飛過,馬伕人視線跟着那道身影掠過,看向了站在客棧門前的狼!
四周看熱鬧的老百姓,皆是被突然出現的巨狼,嚇的四處亂躥。
秦天浩大聲安撫道:“大家不要慌,這是皇上封爲戰神的雪狼,它通人性不會傷人。”
馬伕人臉色一變。
雪狼,秦家軍,秦家男兒入鎮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