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天竺國師的法壇上,響起了一道“鈴鈴鈴”的動靜,衆人的目光紛紛落在了天竺國師的法壇上。
白族王室與秦漫嬌也同時望向法壇,只見法壇上放着的一個銅鈴,在桌面上不停的震動併發出奇聲。
秦漫嬌問道:“天竺國師,這是怎麼回事?”
“回太子妃,是秦二公子難星出現了,這銅鈴上,寫着二公子的生辰八字,一旦衝撞秦二公子的難星出現,銅鈴便會作出反應,方纔桃木劍飛出去並沒有抓到邪崇,那這難星便是在場的某個人,只要今日,此人喝下了滴了秦二公子血水的符水,遠離平章王府,秦二公子的病,便能漸漸好轉。”
他夾起了一沓符紙,在燭火上繞了一圈,符紙立刻竄起了小火苗,化爲了灰燼。
天竺國師將這些灰燼放到滴有三滴血的符水裏,清澈的符水立刻變成了黑色的水。
孟月娘看到那符水的時候,喉嚨猛地一梗,眼皮子也不自覺的跳動了幾下。
那黑乎乎的東西喝下去,不會拉肚子嗎。
片刻,秦漫嬌又問:“那你可找到了,與本宮二哥相剋之人。”
法壇上的銅鈴還在震動着。
天竺國師一手拿着符紙,一手拿着銅鈴,將符紙封住了銅鈴口,可這樣並沒有阻止銅鈴發出震動之聲。
天竺國師說:“既然銅鈴有了反應,那此人定在這人羣中,只要銅鈴靠近此人,便會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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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漫嬌長長的“哦”了一聲,這纔回頭看向孟月娘與白族王室。
此時,白族王后帶着孟月娘走過來,向秦漫嬌行禮。
孟月娘更是當着衆人的面,念着與秦家的感情:“太子妃,臣妾今日出宮,是來拜訪平章王府,臣妾的母親說,平章王對臣妾有養育之恩和救命之恩,當年若不是平章王夫婦心慈寬厚,臣妾也不知是生是死,故此希望能入府,向養父母請安,以表達白族王室對養父母的敬重。”
秦漫嬌心中冷呵了一聲。
當日二哥被父親慘打,不就是爲了那所謂的救命之恩嗎。
既然害了她二哥,那今日便還回來,還她所謂的救命之恩。
秦漫嬌微微擡頭,說道:“天竺國師方纔說的話,想必公主也聽到了,若不先將本宮二哥身邊的難星找出來,本宮也不放心讓你們入府拜訪本宮的父母親,公主有所不知,本宮的二哥哥已經臥牀數月,得了怪病,太醫都束手無策,本宮如今也只能請天竺國師活馬當死馬醫了,還望公主見諒,既然公主與王后及兩位王子都在府前,想來應該不會介意配合天竺國師作法吧。”
孟月娘秀眉暗暗一皺,回頭瞧了眼天竺國師手裏端着的那一碗黑乎乎的水,臉色有些陰沉。
她覺得秦漫嬌搞這一出是故意的。
她若是拒絕,那打的就是白族王室的臉人,若是不拒絕,還不知接下來秦漫嬌要怎麼對付她。
之前在秦漫嬌手裏吃了不少虧,孟月娘這次警惕了不少。
“如若是不便,那臣妾可以改日再來拜訪父母親。”
秦漫嬌眉眼一動,直接把她的心思堵回去:“公主是不願意幫幫本宮的二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