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自食其果

發佈時間: 2024-10-20 04: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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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往工廠趕的墨時琛,手機突然響起。

接通後電話後,那頭高向榮的聲音響起:“大哥,那個小女孩找到了,就在雨昕妹妹她們住的那個別墅旁邊的小木屋裏。”

前方,一輛大車迎面疾馳而來。

“大哥,小心有車!”顧錦禮驚呼一聲。

墨時琛瞳眸狠狠一縮,快速向左打了個方向盤,車子從大貨車的旁邊開過,地面也擦出幾條駭人的輪胎印。

“大哥,你沒事吧?”電話那頭的高向榮緊張的問道。

待車子恢復正常駕駛後,墨時琛淡淡回道:“我沒事,把那個小女孩帶到這邊的工廠來。”

顧錦禮回頭看了眼撞到旁邊護欄上,正冒着濃煙的大貨車,深呼一口氣,坐好。

他在旁邊提醒道:“大哥,注意安全。”

沉默片刻,墨時琛眼眸一沉,語氣多了一絲駭意:“把墨雨昕最近乾的事情都給我調出來。”

“行,一會弄好我發到你的郵箱。”高向榮說完後將電話掛斷。

十分鐘後。

墨時琛的車開到工廠外,面色陰沉的掃了一圈這荒涼的地方,從車上下來,根據定位方向跑去。

“心心,心心,你在哪裏?”墨時琛一邊喊着一邊推開工廠大門,嘹亮的聲音在廢棄的工廠迴盪。

顧錦禮將車子鎖好,也快步的跟了上去。

墨時琛穿梭在工廠,將所有的房間都查看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唐晚心的身心。

一腳重重的踹倒了身旁的鐵皮門。

顧錦禮指着身旁被墨時琛踢掉的鐵皮門後,說道:“大哥,快看,那裏有個有樓梯,我看下去看看有沒有。”

墨時琛掏出手機,打開手機燈,在積滿灰塵的樓梯道上,印着許多新鮮的腳印。

其中大都是男人的鞋號,在不起眼的角落墨時琛發現有女人高跟鞋走過的痕跡。

沿着樓梯快速的來的地下室。

“嗯……”

“沒想還是個處!”

“哈哈哈,哥幾個好好好表現,老大說了,辦完後,錢會自動打到我們的賬號上。”

“有錢了,想幹嘛幹嘛。”

剛到地下室便聽見遠處傳來女人嬌喘的聲音和男人們歡呼的討論聲!

墨時琛深吸一口氣,攥緊拳頭,跑向地下室盡頭燈光亮起的房間。

後面跟上來的顧錦禮聽了裏面傳出來的聲音,立馬會意裏面正在發生什麼。

“大哥,他們……”

顧錦禮的話還沒有說完,墨時琛就擺手讓他退後。

墨時琛語氣極冷的說:“讓所有人在外面,等着,不準進來。”

等顧錦禮退後,墨時琛一腳踢開破舊的房門。

“嘭!”

一聲巨響,房內所有人驚恐的看向倒落在地的房門。

只見墨時琛怒紅雙眼,嗜血的盯着那些圍坐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們。

臉上帶着刀疤的中年男子從驚嚇中回過來神,上下打量了墨時琛一番。

隨後不悅的說道:“臭小子,你誰啊,趕緊走,沒看我們正在忙嗎?”

“就是,我們還沒爽夠呢,想要?在外面排隊等着。”另外一中年男人不屑的應和道。

看到眼前的一幕,墨時琛的整個心都在滴血,僅存一點理智,瞬間被衝散。

“找死!”墨時琛佈滿血色的眼眸劃過一抹殺意,攥緊拳頭大步上前。

就在墨時琛快步上前時,顧錦禮不知道何時又折了回來,一把拉住他。

顧錦禮說:“別去。”

墨時琛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掙脫他的手,聲音極冷的說:“你要幫他們?”

見他不聽,顧錦禮急忙解釋道:“大哥,你不能過去,裏面有監控,而且裏面的人不是大嫂。”

“怎麼回事?”墨時琛怒紅的眼睛這才稍微溫和了下來。

他扭過頭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女人,是墨雨昕。

聽到吵鬧聲,墨雨昕艱難的挪動了身子,心如死灰的看向門口。

墨時琛的身影出現在她眼眸,但她從墨時琛的眼裏卻讀到厭惡的。

“大,大大哥,救我,救我。”

墨雨昕輕聲叫了一句,想立馬起來到墨時琛的身邊告訴他,這都是唐晚心害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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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全身無力的癱軟着,任由那些男人們在她大哥面前欺辱她。

最後無助緩緩閉上眼睛,眼淚順着眼角流下,腦海都是墨時琛看自己那厭惡的眼神,這一切都是唐晚心害的。

顧錦禮,看着眼前的情況也倒吸一口涼氣:“雨昕妹妹,怎麼會在這裏!”

墨時琛已經猜到這件事情是墨雨昕一手策劃的,只是他不知道墨雨昕現在怎麼會在這。

在燈光下,墨時琛目光被牆角的小瓶子吸引過去,是心心的香水瓶。

心心,你去哪裏了。

墨時琛飛快的掏出手機,點開與唐晚心聊天的微信,快速的輸入一串文字。

“心心,你去哪了,小女孩,我們找到了,你快點告訴我,你在哪裏好不好?”

“叮咚”在剛剛的房間內。

被墨雨昕踢到牆角的手機突然亮起。

墨時琛突然意識到什麼,眯了眯頭頂的監控,拿起旁邊的凳子直接將它砸毀。

走到角落,撿起手機,看了眼上面的信息,正是剛剛唐晚心跟自己求助的手機。

他突然怒吼:“心心呢,心心在哪裏?”

中年男人們墨時琛的氣勢震懾的停下動作,面面相視,不明白他說的是誰。

墨時琛的眼神直接越過墨雨昕,上前抓住臉上有刀疤的男人:“我問你們,心心去哪裏了?”

“你誰,啊……疼疼!”

男人話還沒有說完,墨時琛直接反手將他的胳膊扭斷,長腿一伸,直接將他踹倒在地。

墨時琛的腳重重的踩在他那骨折的胳膊上,疼的刀疤男齜牙咧嘴的。

“我們不知道什麼心心,只是有人出錢要我們來這裏,把這房間的女人清白毀了,就這樣而已。”

擡頭看了眼面色陰沉的墨時琛,刀疤低聲說:“我們到的時候,就只有這個女人被所在這個房間。”

墨時琛擡腿,不偏不倚重重的落在刀疤斷裂的胳膊上。

“啊……”男人的慘叫聲迴盪在房間,其餘的男人不由的往後縮了縮。

他的冰冷的眼眸劃過一抹亮光,轉身對顧錦禮說:“這裏交給你來處理,把那個香水瓶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