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們又能有什麼關係?你怎麼知道她們之間不簡單?”
先不說自己看到輓歌時候對方身上的那股子嬌氣和氣質根本就不像是王太太能夠養出來的,更何況在保鏢隊長之前提過的事情之中可以見到王太太其實並沒有她表現出來的那麼艱苦樸素。
如果這兩個人真的有什麼聯繫的話,那麼她忍不住聯想到背後一定有什麼陰謀,不然的話,兩個看着完全不可能相關的人……
安憬溪將自己腦海裏的這個想法甩出腦後,畢竟目前還沒有切實的證據,這樣妄加揣測別人是不對的,因此她將目光放在了目前能夠給自己提供信息的言心身上。
“還能怎麼樣?還不是有一天我出去的時候恰好撞見了他們兩個在一起,也就是因爲這是我直接被擄走。”
已經恢復了以往的言心這個時候說話的聲音也大了起來,說到這裏就來氣,恨不得上去交兩個人揍一頓。
只可惜的罪魁禍首不在自己的面前,不過言心還是將這件事情記在了心裏,目光恨恨的瞪了一眼旁邊的牆壁。
其他幾人見到他這氣得不輕的樣子,更是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才從她嘴裏緩緩的聽到了事情的原委。
因爲言心嗓子還沒有恢復多好,所以這個時候說話的時候語速還是有些慢,聽的其他幾個人有些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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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言心將所有的事情都講完了之後,幾個人這才瞭然的點了點頭。
“那按照你的說法,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先將那個十分可疑的輓歌從言寧身邊帶走?”
司曜下意識的追問,結果就被言心瞪了一眼。
“想什麼呢?我哥現在也不知道腦子有什麼問題,就算你們再怎麼去給他洗腦,恐怕都會遭到反駁,甚至還會將你們之間的關係給拉的越來越遠,倒也不如去看看那王太太的和她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言心直接表明自己的態度,順便將先前自己之所以和言寧吵起來的事情也一一說明。這纔在衆人有些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中認真的點了點頭。
“你們可別看我哥表面上表現的十分的正經,但實際上現在就好像是老樹開花一樣,直接就不管不顧了。我懷疑就算是那個女人這個時候跟他要公司的執行權估計也會給的吧。”
安憬溪聽她的言語如此誇張,忍不住會想到自己上一次碰到言寧時候的狀況,似乎並沒有這麼嚴重啊。
反而是冷夜那邊贊同的點了點頭:“我也覺得那個女人身上有蹊蹺,之前他幾次想要接近我和孩子們,但是都被我給擋開了,也不知道對方是有着什麼想法。”
說到這裏之後,下意識朝着安憬溪的方向看了一眼,又連忙補充:“我感覺他就像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藥,還好每次周圍都有陳蘇在,纔沒有讓她接近我。”
安憬溪對於冷夜這明顯含着是一位的話,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心裏卻莫名的有些暖意。
司曜看着突如其來的狗糧被迫餵了一嘴,忍不住氣的咳嗽了好幾聲,然後這纔開口:“現在哪裏是你們聊這些的時候,我們快想想應該怎麼辦吧。”
說完之後就從口袋中拿出了之前的那個女人給的地圖,然後猛的一拍腦門。
“壞了,我差點忘記了,那個女人之前不是說還有一個鑰匙還是什麼東西的嗎?估計還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