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文曜這人沒正個形都習慣了,全然不知此時辦公室內驟然降低的氣壓,一如既往地推門而入。
誰知纔剛踏進辦公室,便接收到來自蕭允的死亡凝視。
觸及到來人是商文曜,蕭允依舊冷着一張臉,語氣冷而沉的開口:“出去,什麼時候學會了敲門再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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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說蕭老四…”
“出去”
本以爲蕭允是沒事嚇唬人而已,此時見蕭允是真的心情不好,商文曜也不與之計較,點頭妥協:“好好好,我出去敲門還不行”
辦公室外,蔚爲纔剛坐下,便見商文曜又被趕了出來。
非但沒有一絲尷尬,反而還搞怪的朝他眨了眨眼,然後一本正經的敲了敲門,直到裏面傳來允諾的聲音,商文曜才推門走進去。
殊不知,身後蔚爲早已遞上同情的眼神,原本垂頭喪氣的樣子頓時變得開懷,跟着勾了勾脣。
知道自家四爺心情不好,二少還能硬着頭皮進去任君發泄情緒,千里送人頭,禮輕情意重啊
好似方纔被人趕出去的不是他一般,商文曜心情貌似不錯,此時正不怕死的趴在辦公桌上,笑嘻嘻的開口:“這回可以步入正題了吧究竟是誰惹你不高興了說說吧,也讓我樂呵樂呵”
蕭允手中的動作未停,甚至吝嗇的連個眼神都未曾給予,聽到商文曜沒事找抽的聲音再次響起:“該不會是被人甩了吧我就說人家花樣年華的小姑娘能看上你自作多情,一廂情願,臉面上過不去了吧”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作啞巴”蕭允終於擡起頭來,淡漠開口:“風行難不成快要破產了,纔會讓你閒得沒事,來我這裏打發時間”
此時,蕭允身上的戾氣還沒完全消散,漆黑的眼底有着凌厲且張揚的氣戾在跳動。
一如既往的腹黑毒蛇,心情壓抑並未影響他的功底,反而戰鬥力翻倍。
商文曜被蕭允噎得面色一僵,短暫怔神後,才擺出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姿態:“賺錢固然重要,但我們風行一向講究快樂工作,勞逸結合嘛”
“哎,你也別忙了,跟我講講你是怎麼被拋棄的唄小姑娘嫌棄你年紀大還是礙於輩分啊”
“說真的,我是真沒想到,你居然惦記的是前侄媳婦,怪不得之前找我曝光蕭哲偷情的醜聞。”
“還有上次平息緋聞,只怕也不是爲了蕭哲吧爲了追媳婦,你連侄子都出賣咱家可憐的大侄子呦,有你這樣的叔叔,也真是怪可憐的”
“不對啊,你在外面呆了五年,這纔剛回國,要說產生感情這也太快了吧我去,蕭老四,你該不會是在五年前就惦記上人家小姑娘了吧”
“不,是七年前”蕭允淡淡回答。
提及林暮笙,蕭允的眼中閃現些許柔和。
再惹他心裏不快,也是他喜歡的人,終究不捨得真的生氣
果然,隨着蕭允的話音落下,辦公室裏爆發了一聲驚歎:“臥槽,蕭老四,你還真是讓人出其不意啊”
“看上去一本正經的,不談戀愛,不接受表白,也不與異性有牽扯,敢情你是心有所屬啊重要是,對方還是你的前侄媳婦,我的媽,我好像知道了一個天大的祕密”
蕭允慢條斯理的掃了商文曜一眼,漆黑的眼底沒帶任何情緒,隨後起身,走到一側的沙發前坐下,淡淡出聲:“那你小心別被滅口”
“蕭老四,我看你挺正常的,爲毛非要找一個比自己輩分小的晚輩你該不會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吧”
商文曜轉身跟着坐在了沙發旁,滿眼的璦昧,一臉求知欲望,卻聽到蕭允淡淡回答:“一個母胎單身狗和我談喜歡你不覺得很搞笑嗎”
從進門開始,先是被趕出門,然後是各種回懟,各種打擊。
原本聽說蕭允心情不好,商文曜還想找個樂呵聽聽,順便取笑一下蕭老四,從小受他欺負,自以爲天道好輪迴,終於到他登場了
結果事實上,他哪裏是來報復蕭允的,明明是來受刺激的。愛薇小說.av.
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好吧,我知道錯了,要不我們換個話題”
“有屁快放”
蕭允左手搭在沙發扶手上,指尖抵在下顎,就這麼隨意地窩在沙發裏打量着商文曜,看上去慵懶又隨性。
“嘿嘿”商文曜笑得諂妹,又往蕭允身旁湊了湊:“就上次出現在你家的那個小姑娘…”
“夏凌”心愛的小姑娘被人拐跑了,蕭允本就頗爲不滿,聽到商文曜提及,臉色再次沉下去幾分:“你看上了也行,聽說她纔剛失戀,現在正是下手的好機會”
只要夏凌有了歸屬,就不用再霸佔他家小姑娘了
蕭允心中打着如意算盤,並未留意到商文曜此時若有所思的神情。
就在這時,蕭允電話傳來提示音,一聲接着一聲。
小姐下班了,和上次一起喝酒的同事上車走了
小姐進了仙橋路的歐曼餐廳
一起用餐的還有兩個男人,有點殷勤
圖片
照片裏,透過落地窗可清晰看到,一身材高大的男子正爲林暮笙拉椅子,林暮笙明顯只是禮貌道謝,蕭允卻覺得那抹淺淡笑意極爲刺眼。
握緊手機的大掌倏然用力,原本溫和的面容突然變得陰冷冰寒,深邃的雙眸好似一把鋒利的匕首,就連坐在一旁的商文曜也清楚感受到蕭允的變化。
“怎麼了”商文曜不明所以:“你這樣子,好像媳婦讓人搶了一樣”
蕭允雙眸寒意深深的掃了商文曜一眼,就在這時,手機再次響起提示音。
四爺,看上去,小姐好像是來相親的
相親
呵呵~膽子還真是不小
就在商文曜準備湊上去瞧瞧短信內容時,卻見原本坐在沙發上的人猛然站起身,拎起衣架上的外套,轉身大步離開。
急切的樣子,帶着撲面而來的戾氣,似是要將人吞噬一般。
“蕭老四,你去哪兒啊”
感覺事情不好,商文曜連忙跟了上去,聽到冷肅的聲音緩緩傳來:“去砌牆”
“砌牆砌牆幹麻”
商文曜蹙了蹙眉,一臉的疑惑不解。
直到走進電梯,才聽到身旁冷冽的嗓音再次響起:“紅杏不安分,我只能砌牆了”
站在電梯裏,明明周圍嚴密的沒有一絲縫隙,商文曜卻覺得一股冷意從背脊上一點一點地親入了身體,渾身漸漸發涼。
爲毛他有種要去捉間的感覺
好刺激,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