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到雲曉大概是做了某種決定,雖然不違背法規,但可能會違揹她自己的內心。
可她已經是個成年人了,而且還是一個經歷過風浪的成年人。
盛眠看到她此刻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用。
所以這個問題,她猶豫了兩分鐘,纔回答了一句。
“不後悔就行。”
雲曉沒說什麼,快速的抽完一根菸,又開始拿出了第二根。
盛眠這會兒已經坐回自己的車裏了。
而另一邊,白婧正在跟電話裏的人分享自己的勝利。
“事情就是這樣的,她們當時很崩潰,我看着真是爽的不行,哈哈哈哈。”
“就這點兒小事就讓你高興,看來你確實被那個盛眠壓得很難受啊,你不是白家的人麼?白家好歹也算帝都的豪門。”
白婧被戳到了痛處。
那邊脆生生的女聲又響起。
“算了,你自己看着辦吧,蛇打七寸,要麼就做大新聞,只要不被抓到把柄就行,你哥馬上就會是白家繼承人,你只要不是幹那種驚天動地的大事兒,他都能
給你善後。”
白婧點頭,一邊摸着自己的臉。
她真的很想自己的臉復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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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之後,白朮正好從外面走進來,白婧頓時跟他撒嬌。
“哥,你能不能借我一點兒人,下一個我想要對付莊晚。”
她這段時間雖然在家,但是一直都沒有閒着,在摸清盛眠周圍的人的底細。
她已經從哥哥這裏知道,這張臉極有可能是傅燕城做的,既然不能直接動盛眠,那弄死她身邊的人,讓她孤立無援不就好了?
傅燕城不會因爲這些小嘍囉跟她出手的。
白朮的臉色有些難看,最近幾天去了雲家的那棟房子,才知道房子已經被賣了。
此前他跟雲家的人在那棟房子裏生活過,雲家三口其樂融融。
而且對他也挺好,他內心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
白婧搖着他的胳膊。
“哥,好不好嘛,我真的很討厭盛眠,你也看到那晚她的表情了,她恨不得把我殺了。”
白婧說起就想笑。
白朮卻只是複雜的盯着她,許久才說道:“你去跟雲曉道個歉。”
她還以爲自己聽錯了,不敢置不敢置信的擡頭。
“你讓我去跟那個踐人道歉?”
“小婧,你那天的話很傷人。”
白婧覺得可笑,甚至笑出了聲。
她一直都知道哥哥在背後爲爺爺做的那些事,殺人不眨眼,他居然會有同情心。
“你該不會是搞她搞上癮了吧,你也搞了幾年了,她都被睡爛了,你現在繼續睡難道還有感覺?”
“小婧!”
白婧仰着頭,“我說錯了嗎?你本來就搞了幾年啊,她都髒了,你以後找個乾淨的不行麼?”
白朮不說話。
白婧又開始搖着他的手,“哥,你借我幾個人嘛,那個莊晚也沒什麼背景,而且也沒演戲,下一個選她,也不會鬧出什麼大新聞的。”
白朮被她磨得沒辦法,隨便打發了幾個人給她。
白婧的眼裏劃過笑意,嘴角彎了起來,今晚就動手!
*
盛眠回到山曉之後,突然接到了齊深的電話,言語之間都在說傅燕城最近情緒不太好。
“總裁確實在好好配合養傷,但一直在問你。penny小姐,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最近這幾天,盛眠一直陪着雲曉,確實沒有去過御景苑。
她馬上過去,在臥室見到了傅燕城。
傅燕城的狀態還算不錯,就是氣壓有些低。
盛眠坐在他的牀邊,“要不要喝水?”
話音剛落,陳鏡西就給她打了電話,說是雲曉要參演的那個劇組改變了拍攝場合,現在要去另一個國家。
雲曉必須在近期出發。
盛眠頓時有了主意,她掛斷電話,這次對傅燕城的語氣溫柔了一些。
“要不要喫夜宵,我親手做。”
傅燕城的臉色本來還很冷,甚至手裏還拿着一本書,在裝模作樣的看,佯裝不搭理她。
但聽到這話,翻書的手一頓,以爲自己聽錯了。
盛眠給他做東西喫?
親自?!
但緊接着,他又冷靜下來。
她是在接了一個電話之後這麼說的,意味着她是有利可圖。
“我做手抓餅怎麼樣?你喫不喫?”
傅燕城假裝猶豫了三秒。
“好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