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讓這些人產生誤會來輕視她,目的就是她剛剛說的,讓這些人去打頭陣。
她的攻擊計劃是很完美,首先第一步就是攻擊李王兩家的股市,因爲這幾家公司裏,只有李王兩家是上市公司,他們這麼多人一起進攻,李王兩家的股市絕對會崩盤。
一旦李王兩家的股市崩盤了,拿不出錢去填補,那等待李王兩家的就只有破產這一條路。
但要同時弄垮兩個上市公司,需要的資金肯定是無比龐大的,他們在座每個人可能都要拿出好幾個億。
她就是知道這一點,纔會故意說那些話,來讓這些人產生她就是一個需要靠男人的女人的誤會。
只要這些人誤會了,做出或者說出明顯輕視她,並看不起她的動作和話語,她就可以把自己的計劃表拿出來,狠狠的打這些人的臉。
這些人自然就會爲自己剛剛的輕視而感到羞愧,感到抱歉,再加上她背後又站着一個時家,他們又得罪不起她,哪怕再不情願,也只得跟她道歉。
然後這個時候,她就可以提出讓他們來打頭陣的要求,並給他們一種只要他們打了頭陣,她就不計較他們冒犯的認知,不然就等着時家的報復吧。
而這些人得罪不起時家,也鬥不過時家,自然只能乖乖的往她設下的圈套裏跳。
思索到這裏,陸寒川忍不住低低的笑了兩聲。
他的笑聲吸引了傅小瑤的注意,她朝他看了過來,“寒川,你笑什麼?”
陸寒川抵脣輕咳一聲,“沒什麼,只是覺得你是一個非常合格的生意人。”
可不是麼,所謂的打頭陣,不過就是讓這些人幫她把攻擊李王兩家股市的錢出了。
等到李王兩家破產後,她就他們從李王兩家股市裏撈回來的錢,再拿去對付剩下的幾家公司,直到所有公司全部破產。
這就是她制定的計劃表上的完整計劃,而她也是計劃最大的受益者。
因爲不用出一分錢,只制定一個計劃,就能得到一家公司。
他只能說,這一招確實很高。
而現在這些落入她算計中的人,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打頭陣打到底是打什麼頭陣呢,他們只知道這份計劃就只是出錢攻擊兩家公司,從這兩家公司賺了錢後,再去攻擊其他的公司,完全沒有察覺到他們要幫她出錢。
等他們反應過來後,一定都已經晚了。
傅小瑤聽到陸寒川這句帶有深意的誇獎,眸色微微閃了閃,隨後又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笑了笑,“合格談不上,只是爲了發展公司而已,好了各位,現在我們商量下,該從王家的哪只股票發起進攻吧,依我看……”
正說着,包廂的門突然被人敲響。
話語被打斷,傅小瑤皺了皺眉,無奈的將沒說完的話嚥了回去,改口道:“請進。”
包廂門開了,一個侍應生站在門口,禮貌的彎了彎腰,“各位老闆好,我是來傳話的。”
“我記得你。”傅小瑤指着適應生,“你就是之前給我們傳話的那個,說商戰發起人不來了。”
“是的。”侍應生微笑的點頭。
傅小瑤看着他,“所以你現在過來,是不是我們的商戰發起人有什麼話想告訴我們?”
“是的,她說她希望你們的動作快一點,她已經等不及了,想在明天早上八點之前,看到李王幾家公司覆滅的消息。”侍應生回道。
衆人聽了這話,紛紛倒抽了一口涼氣。
太狠了!
明天早上八點之前就要這幾家公司覆滅,這根本完全不給李王幾家反抗的時間嘛。
這到底什麼仇什麼怨啊?
李王幾家到底對商戰發起人做了什麼,讓她這麼恨他們?
相比起其他人的唏噓,陸寒川到沒有多大的反應,皺着眉開口,“除此之外,還有別的嗎?”
侍應生將目光轉向了他,“有,她說她很高興陸總您加入進來,讓她的怒火暫時得到了平息,但是這不代表她原諒了您,她希望她能聽到陸總您懲戒陸蘇蘇的消息,而且懲罰不能太輕,不然她就親自出手懲罰陸蘇蘇。”
說完,侍應生再次彎了彎腰,然後關上包廂的門走了。
包廂裏忽然變得很安靜,所有人都用好奇的目光看着眉頭緊皺的陸寒川,其中包括傅小瑤。
只不過其他人是真好奇,她是假裝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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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川,你怎麼了?”傅小瑤輕輕戳了一下陸寒川的手臂,“剛剛侍應生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商戰發起人跟你之間又發生了什麼,她爲什麼要讓你懲罰蘇蘇那孩子?”
“是啊陸總,那侍應生還說,商戰發起人還很高興您參加這次的商戰聯盟,所以您是不是知道李王幾家到底是如何得罪商戰發起人的?”
有了傅小瑤的帶頭,這些人自然也忍不住爭先恐後的詢問。
然而陸寒川一個沒理會,抿着薄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見狀,傅小瑤失落的嘆了口氣後,拍了拍手,“好了好了,寒川不想說就算了,我們還是繼續剛纔的話題吧,別忘了,商戰發起人可是說了,明天八點之前要讓李王幾家破產呢,所以我們可不能讓人失望呢。”
“時小姐說的對……”衆人點頭。
之後的時間裏,除了陸寒川之外,所有人都很認真的商量着對李王幾家的攻擊事宜,一直到下午六點,這場決定了明天C市經濟大變動的會議才落下帷幕。
“好了各位,晚上九點,我們準時動手。”傅小瑤站起來說道。
衆人應了下來。
傅小瑤將見此情景,滿意的笑了笑,“差不多晚飯時間了,那大家就去牡丹廳,我請客。”
“多謝時小姐,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衆人客套了幾句後,三三兩兩的走出了包廂。
很快,包廂裏只剩下傅小瑤跟陸寒川了。
傅小瑤看着陸寒川還坐着沒動,把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寒川,不走嗎?”
陸寒川偏頭看了看她的手,她的手白皙纖長,十分漂亮,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還是包廂裏燈光的問題,他感覺她手上膚色好像有些不均勻。
尤其是手背那一塊兒,顏色要比手腕跟手指處深一些。
“抱歉,我在想事情,你剛剛說什麼?”陸寒川收回目光,淡聲道。
傅小瑤把手拿開,“我剛剛說,會議結束了,大家都去牡丹廳喫飯去了,你怎麼不去。”
陸寒川站起來,“你不是也一樣沒去?”
傅小瑤撩了撩頭髮,笑了起來,“我啊,我這麼年輕,可沒那個興趣陪一羣老頭子喫飯,所以陸總,我有沒有那個榮幸,邀請您陪我共進晚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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