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傅小瑤眼中的恨意,莉莎有些心疼,“總監,沒事吧?”
“沒事。”傅小瑤摁了摁眉心,暫時先將情緒調整好。
莉莎點點頭,“我給你泡杯咖啡吧。”
“不用。”傅小瑤擺手拒絕了,隨後起身,撐着柺杖走到牆角,將立在那裏的行李箱推倒,並打開行李箱,從裏面拿出一個磁盤。
“這個你拿去。”傅小瑤將磁盤遞給莉莎。
莉莎茫然,“總監,這是什麼?”
傅小瑤嘴角冷冷的勾起,“是戚雅偷稅漏稅的證據,她不是自己開辦了一所芭蕾舞學校麼,因着她是曾經國際知名芭蕾舞者的名頭,所以這所學校在C市還挺出名的,很多人都把女兒送進去學習芭蕾舞。”
“什麼?偷稅漏稅?”莉莎驚呼。
傅小瑤冷哼,“是啊,很難相信吧?身爲陸氏集團如今的總裁夫人,居然會做出這種觸犯法律的事。”
莉莎點頭,“的確很難相信,她這麼做,就不怕給陸總帶來什麼麻煩嗎?就不怕影響陸氏集團的信譽嗎?”
傅小瑤一臉寒霜,“她怕什麼?她最愛的人,只有她自己,而且她做得很隱蔽,以爲不會有人發現,我也是讓人盯了好久,才收集到的這些證據,我本來打算找個最合適的時間,用這個給她狠狠一擊,但現在我忍不住了。”
敢欺負小寶,她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
雖然欺負小寶的是一個小孩子,她也不會對一個小孩子動手,但身爲那孩子家長的戚雅,她絕對不會放過。
既然戚雅教不好孩子,那就讓戚雅自己來承受她的怒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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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陸寒川,她以後再收拾!
“總監,那個戚雅到底偷漏了多少稅啊?”莉莎很是好奇。
傅小瑤冷冷的說:“戚雅學校的每個學生,每年的學費就是六位數,她學校總共有三百名學生,以如今國內的新型稅務法,你應該可以想象得到,每年這所學校產生稅率有多高。”
聞言,莉莎在心裏默默的算了一把,算完後,倒抽一口冷氣,“我的天,她膽子也太大了,居然偷漏了幾百萬的稅。”
“是啊,所以我們得滅滅她的威風,磨一磨她的肥膽,你一會兒離開,就去稅務局一趟,把這個交上去吧。”
莉莎點頭,答應了來,但隨後又問,“總監,你想讓戚雅坐牢嗎?”
傅小瑤彈彈指甲,“我本來是想等以後徹底扳倒戚雅的時候,再把這個交上去,加重戚雅的刑罰,讓她把牢底坐穿的,但現在怕是不行了,只有這個,的確能夠讓戚雅判個兩三年,但同樣的,陸寒川也可以把她撈出來。”
所以從她拿出這個磁盤的那一刻,她就沒有奢望戚雅能夠坐牢。
戚雅怎麼說也是陸寒川的妻子,陸寒川不會放着不管,肯定會把戚雅保釋出來的。
所以她拿出這個,也只能夠讓戚雅名聲掃地,不過這個懲戒對戚雅來說也夠了,鬧出偷漏稅這麼大的醜聞,戚雅別說在大衆面前了,在圈子裏也絕對爲人所不齒所不容。
連帶着陸寒川名聲也會變得不太好聽,畢竟有這麼個糟心妻子的拖累,圈子裏很多看不慣陸寒川的人,也會借戚雅來嘲笑陸寒川,到時候陸寒川心裏不可能不對戚雅產生間隙,從而他們的婚姻也會開始變得變質。
她這也算得上是一石二鳥的報復了吧。
想着,傅小瑤心情突然變得好了起來。
莉莎也不笨,也很快想明白了這些,佩服的看了她一眼後,拿着磁盤去照辦了。
傅小瑤回到之前的位置,繼續處理手頭的工作,處理完了之後,伸了個懶腰,杵着柺杖起身去了隔壁房間。
隔壁房間裏,小寶正蜷縮着大牀上睡得正香。
他被莉莎接回來後,就自己在房間裏玩魔方,沒想到玩着玩着就睡着了
看着小寶熟睡的小臉,傅小瑤目光變得溫柔慈愛。
她將柺杖輕輕放到一邊,雙手撐着牀沿緩緩坐了下來,伸手給小寶掖了掖被子,低聲喃道:“放心吧寶貝,敢欺負你的,媽媽一個都不會放過……”
小傢伙是她盼天盼地才盼來的寶貝,是她的命。
她絕對不容許任何人傷害小寶。
只要有人敢這麼做,她勢必要讓那人悔恨終身,爲母則剛,一旦小寶受到傷害,她什麼都做得出來。
叮咚!
客廳外面傳來了門鈴聲響。
傅小瑤吸了口氣,調整好心態後,俯身親了一下小寶的額頭,拿起柺杖輕輕走出了房間,往套房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她開了門。
門外站着的是邵司年,他似乎是一路跑過來的,這會兒氣喘吁吁,臉上佈滿了汗水,神情也是着急無比。
“小瑤,我聽說小寶在幼兒園被欺負了是嗎?”他抓住傅小瑤的肩膀,問的很着急。
傅小瑤看着他,“你怎麼知道?”
“幼兒園放學時間到了,我去幼兒園接他,但等了半天小寶都沒出來,就進去問了一下,一問後才知道你讓莉莎把小寶提前接走了,原因是小寶在幼兒園裏被欺負了。”邵司年解釋。
傅小瑤側開身體讓他進來,“沒錯,小寶被人起外號,還被排擠。”
“怎麼會有這種事!誰家的孩子這麼調皮。”邵司年不悅的皺起眉頭。
傅小瑤眼裏冷冰冰的,“還能有誰,戚雅跟陸寒川教出來的女兒唄。”
“什麼?”邵司年愣住,“你是說,那個陸蘇蘇?”
傅小瑤點頭,“是她。”
“她怎麼會在小寶的幼兒園?”邵司年疑惑。
傅小瑤斜眼看他,“你不知道?”
邵司年搖頭,“我不知道啊。”
傅小瑤抿了抿脣,“我以爲你知道呢,我還想問你,爲什麼那個陸蘇蘇跟小寶在同一個幼兒園,明明當初給小寶找幼兒園的時候,還特意避開了那個陸蘇蘇。”
邵司年撓頭解釋,“這裏面肯定有變故,我送小寶去幼兒園的時候,陸蘇蘇的確在另一家幼兒園,我打個電話問問陸蘇蘇之前所在的幼兒園,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話落,他果真拿起了手機,走到一旁打電話去了。
幾分鐘後,他一臉無語的走了回來。
傅小瑤問,“到底怎麼回事?”
邵司年撐着腦門,感覺頗爲頭疼,“這就要從半個月前說起,那陸蘇蘇在之前的幼兒園裏闖了禍,把一個小朋友牙齒打掉了,然後戚雅就用自己陸太太的身份,把這件事情壓了下去,那個被打的小朋友的家長雖然很生氣,但因爲家世比不上陸家,只能嚥下了。”
“這件事情陸寒川不知道?”傅小瑤眯眼。
邵司年聳肩,“陸寒川要是知道,戚雅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呵,果然是她的女兒啊,天生一個惹禍精。”傅小瑤譏誚。
邵司年認同的點點頭,“可不是,那陸蘇蘇在那家幼兒園裏沒少惹禍,一有小朋友不捧着她,她就上去欺負人家。”
“還是個霸王呢。”傅小瑤厭煩的皺眉,“那些孩子的父母沒有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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