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川沒有回答,摟住她的腰,用力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別動!”察覺到身下的女人有掙扎的意圖,陸寒川立刻低聲警告了一句。
傅小瑤僵住身體不動了,擡着眼睛望着他,“你快點起來,你很重啊!”
陸寒川沒有聽她的話起來,反而直接卸去一身力氣,趴在她身上,把臉埋進她的頸窩裏,聞着她身上的沐浴乳香氣,聲音低啞的說:“我起不來,沒有力氣。”
“你騙誰呢你!”傅小瑤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望着他,“你剛剛明明還有力氣唔……”
話還未完,她的脣已然被身上的男人給堵住了。
她驚愕的睜圓雙眼,不敢相信的看着上面的男人。
他……竟然強吻她!
“唔……”清醒過來,傅小瑤連忙動手掙扎,想將身上的男人推下去。
但男人早已料到她會這樣,因此早早的防備着,在她掙扎的那一瞬間,他立馬擡起她的腰,將她死死的摟緊。
如此一來,她便再也沒有掙扎的空隙,連轉個頭都很難,只能任由他爲所欲爲。
傅小瑤顯然也明白到了這一點,氣紅了小臉瞪着他,眼裏寫滿了訴控。
而男人裝作沒有看到,吻得更加用力,不止如此,他的手也沒有停歇,不知什麼時候從她衣服下襬鑽了進去,在她的腰腹間輕柔的撫摸着。
他的指尖彷彿帶了電,傅小瑤被他摸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輕顫了起來,很快就有了感覺,嘴裏還發出了一聲讓人酥軟的叮嚀,“嗯……”
陸寒川聽到了,瞳色瞬間暗了下去,他輕輕撩開傅小瑤臉上的頭髮,見她小臉緋紅,眼神迷離,心知是時候了。
於是他鬆開她的嘴脣,從她身上下來,在她迷茫的注視中,一把將她橫抱起,往客房走去……
也許是因爲在情敵公寓裏的關係,這一夜的陸寒川顯得更外亢奮,將傅小瑤折騰的昏了過去都還不放過。
直到外面天快亮了,他才終於釋放,摟着她睡了過去。
但他也沒睡多久,也就兩個小時左右,就被一通電話叫走了。
他走的時候,傅小瑤是有感覺的,不過她實在太困,哼了哼後翻了個身又繼續睡。
一直睡到下午兩點,她纔打了個哈欠醒來。
“嘶……”傅小瑤扶着腰,小臉扭曲的從牀上坐起來,心裏給了陸寒川記了一筆。
那男人,昨晚簡直跟打了雞血一樣,害她現在腰痠背痛的,尤其是那裏,更是火辣辣的,掀開被子一看,都紅腫了,大腿內側更是破了皮。
“混蛋陸寒川!”傅小瑤抓緊被角,氣呼呼的罵了一句。
他倒是舒服了,完後穿好衣服就走。
可她呢,還要忍受這一身痠痛的折磨,真是太不公平了。
傅小瑤眼眶有些發酸,心裏委屈的同時,也有爲自己的不爭氣感到不高興。
明明心裏還在介懷陸寒川跟戚雅的那件事,結果他一撩撥,她就任由他爲所欲爲了。
她真是太沒用了,一點堅持勁兒和定力都沒有!
想着,傅小瑤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拍死這個沒志氣的自己。
叮咚,叮咚!
門鈴忽然響了。
傅小瑤抽了抽鼻子,趕緊調整好心態,撈過牀頭的衣服穿上,忍痛下牀去了客廳,“誰啊?”
她一邊朝玄關走,一邊開口詢問。
只是經過昨晚一夜的瘋狂,起來的時候又沒喝水,她的聲音格外的嘶啞,聽起來很是難聽。
“太太您好,我是您的保鏢。”門外的人恭敬的回道。
傅小瑤挑了挑眉,“保鏢?”
是昨晚陸寒川說的,在她附近一直保護她的?
“有什麼事嗎?”傅小瑤將門打開,微笑着詢問。
保鏢低着頭沒有看她,只是將手中的兩個袋子遞給了她,“這是陸總走的時候吩咐我們準備的,說中午的時候,就給您送來。”
“這些是什麼啊?”傅小瑤狐疑的接過袋子。
保鏢回答,“是午餐還有藥。”
“藥?”傅小瑤愣怔,“什麼藥?”
保鏢輕咳一聲,沒有回答,不過那黝黑的臉上,詭異的浮起了一絲紅暈。
傅小瑤看見了,忽然明白了什麼,嘴角抽了一下,心裏又給陸寒川記上了一筆。
好得很,他居然讓保鏢給她準備那種藥。
他是恨不得讓所有人知道,她昨晚被他折騰的受傷了嗎?
“我知道了,謝謝你啊。”傅小瑤臉上勉強維持着一絲笑意道謝。
保鏢連連擺手,“不用客氣,那太太我就先告辭了。”
傅小瑤嗯了一聲。
保鏢對她鞠了個躬後,轉身離開。
傅小瑤關上門回到客廳,臉上的笑意立刻消失不見了,這變臉的速度,讓人瞠目結舌。
她氣鼓鼓的將兩個袋子放在茶几上,然後扶着腰慢慢的坐下,開始拆袋子。
拆完袋子,她看着茶几上豐盛的午餐和各種擦傷的藥,心裏不由得軟了軟,氣呼呼的小臉上,表情也有了一絲軟和。
“哼,看在你準備了這麼多的份上,我就勉強不生氣了。”傅小瑤拿起筷子,彆扭的嘟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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喫過飯,她回房間給自己上了藥,然後又將牀單被套什麼的拆出來清洗。
做完這些,唐奕突然來了。
他掛着輕佻的笑大搖大擺的走進來,“在幹嘛呢,這麼久纔開門?”
傅小瑤指了指陽臺,“晾衣服呢。”
唐奕循着看去,看見陽臺上掛着的衣服牀單之類的,眼神暗沉了一瞬,不過很快,他又恢復了平常的模樣,好似一切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對了,你怎麼來了,你一天到晚很閒嗎?”傅小瑤倒了杯水給他。
唐奕接過後喝了一口,笑嘻嘻的回道:“我不是跟你說了麼,唐氏現在被我父親接管了,我就無事一身輕,過來找你聊聊天。”
傅小瑤聽見他口中父親這兩個字,眼瞼錘了下來,然後裝作不經意的問,“你父親爲什麼要突然接管唐氏啊?”
“因爲要跟人打擂臺。”唐奕摩挲着水杯邊緣說。
傅小瑤緊了一下手心,“擂臺?什麼擂臺?”
唐奕放下水杯,撐着下巴看着她,不答反問,“你知道細胞跟病毒吧?”
傅小瑤不明所以的點了下頭。
“細胞跟病毒是敵對關係,兩者一旦觸碰,就是互相吞噬,打個比方,唐氏是細胞,那麼跟我們唐氏打擂臺的企業就是病毒,而我們細胞想吞噬病毒……”
“等一下!”傅小瑤做了個手勢打斷他,“你的意思就是說,你們唐氏想吞併一個企業?”
“沒錯,我父親跟那個企業有仇,他想親自報仇,所以就接管了唐氏。”唐奕聳聳肩膀,一派輕鬆自在的樣子,似乎一點兒也不在意自己被趕出了唐氏。
但傅小瑤卻很在意,眯了下杏眼試探着問,“你們唐氏跟哪家企業有仇啊?我怎麼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