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裏?”
傅一昭看着慕酒酒跟炸毛的貓了一樣,穿上鞋子就直接摔門出去了,他眉頭漸漸的聚攏,目光復雜的又帶着一些厭惡。
他明明是討厭的她的,可是如今莫名想要跟上去看看慕酒酒幹什麼去了。
他覺得有些頭疼,因爲她太能爲了離婚,太能折騰了。
白珠珠心情大好的喫着燕窩粥,不愧是大餐廳做出來東西,這燕窩粥口感就是不一樣。
“小姨,酒酒是不是誤會了?”她擡起頭看着方亞梅,眼裏有幾分不安,將寄人籬下的那種小心翼翼表現得淋漓盡致。
方亞梅滿不在乎的說道:“她就是自己小心眼了,以爲自己嫁給到傅家去,就以爲自己是豪門闊太太了,真是上不檯面。”
聽到方亞梅這樣說慕酒酒,白珠珠心裏高興的很,不管在誰的眼裏,她白珠珠都是要比慕酒酒強一百倍。
“可是昨天的車禍,她明明就是…..”話還沒有說兩句,
說,要是沒有我,你們所以人都會喜歡她。”
慕酒酒的確說過這一句話,不過是在她刺激下說的。
方亞梅眼神立馬都變了,變得有些嫌惡了。
“我就知道她是一個心狠的人,你沒看到她從小看我的那個眼神,跟要殺了我一樣!”
難以置信,這是一個母親說自己的親生女兒的話。
方亞梅安撫着白珠珠,“幸好你沒有事情,不然我一定剝了她的皮。”
白珠珠得意笑了,添油加醋的說道:“當時她也是這樣看我的,我特別害怕,一直要求她開慢一點,可是她不聽,所以纔出車禍了。”
趁着慕酒酒還沒有來之前,她要先入爲主,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慕酒酒身上去。
這樣,方亞梅就更加厭惡慕酒酒了。
“我現在就去找她!”方亞梅氣得不行了,“心思太惡毒了,竟然還想要了你的命。”
白珠珠嘴上說着,“小姨,你冷靜一點,說不定是我們誤會酒酒了,她沒有這個意思。”
“誤會她了?”方亞梅冷哼着,“你別看她天天跟個悶葫蘆一樣不說話,但是心眼壞着呢,還說自己有病要死了,我看她就是神經病”
方亞梅不喜歡慕酒酒,覺得她太過於冷血了,不如白珠珠來的貼心一些。
“我跟你說珠珠,你對她不要太過於善良,一會兒如果傅先生過來,你不要將這些事情瞞着,全部都告訴傅先生,讓傅先生替你做主。
不要一直忍讓,不然只會讓她越來越囂張。”
白珠珠低着頭,“我知道了,小姨,以後我一定對你好,你比我親媽還要對我好。”她眼裏帶着不屑的目光。
要不是看方亞梅還有利用的份上,自己早就不想跟這樣的女人來往了。
“小姨,就知道你是最孝順的!”方亞梅聽這話,臉上都樂開花了,“你這樣懂事,肯定比酒酒要嫁的好一些,到時候小姨就指望你養老了。”
她這是將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白珠珠身上。
“小姨,我剛纔聽說酒酒要跟傅哥離婚是不是真的呀?”白珠珠故意問道。
方亞梅也不太瞭解這裏的情況,“離婚更好,我看你傅先生笙兩個人很是般配,你們就差一個婚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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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她面上帶着幾分羞澀,“你不要這樣說,酒酒會誤會的。”
方亞梅可不管慕酒酒如何,她只知道,白珠珠要是能跟傅一昭在一起,那自己就有享不完的福。
不像現在,她每次看上一個東西,需要錢的時候,慕酒酒都支支吾吾的拿不出來,真不知道自己養這樣一個女兒是幹什麼的。
正說着,門就被人打開了,慕酒酒直徑走到白珠珠面前,有了之前那個巴掌,白珠珠下意識用手擋着臉。
沒有聽到想象中的巴掌聲,一碗燕窩粥直接從頭上淋下來。
白珠珠尖叫着,“慕酒酒你幹什麼啊?”
“我不幹什麼!”慕酒酒將手裏的碗,扔在桌子上,“就是來問一句,我的晚飯好喫嗎?”
她都要餓死了,白珠珠竟然還在這裏喫的香噴噴。
方亞梅手忙腳亂的個白珠珠擦拭着頭髮上的燕窩粥,呵斥着,“慕酒酒你心腸這樣惡毒,怎麼出車禍沒有將你撞死?”
惡毒的咒罵完慕酒酒,方亞梅轉頭又安慰這白珠珠。“哎呀,珠珠你沒事吧,哪裏受傷了?”
“醫生,醫生,你快過來啊,這裏有人受傷了。”方亞梅慌的不行了,她是真的心疼白珠珠啊。
慕酒酒冷眼看着她們兩個人,她們兩個像是親母女,而自己像是一個外人一樣。
燕窩粥粘在頭髮上不那麼容易被擦掉,將那一頭秀髮都黏在一起,方亞梅也只是幫白珠珠將臉上的燕窩粥給擦掉了。
“慕酒酒你還不趕緊過來道歉?”方亞梅朝着慕酒酒大聲吼道,“你怎麼這樣惡毒呢?白眼狼,早知道你這樣心狠,在你生下來的時候,就應該將你淹死。”
像是這樣的話,慕酒酒聽了沒有一百遍也有一千遍了,之前方亞梅罵的比這個惡毒多了。
之前,每次方亞梅罵她,她都會難過一陣子,會想辦法滿足方亞梅的各種要求。
可是,她得到過什麼?
上一世,自己病的嚴重的時候,方亞梅唯一過來找她,還是爲了要錢。
沒有給她錢,方亞梅對她百般謾罵,甚至詛咒她快點去世。甚至別的男人過來侮辱她來換錢,那個時候,傅一昭陪伴在白珠珠身邊,也不會想到她。
想到這裏,慕酒酒的目光冷了起來,“現在還說那些話不是已經晚了嗎?你早點幹什麼去了?”
她繼續頂嘴,餘光看到門口的人影,慕酒酒知道傅一昭已經來了。
果然,下一秒白珠珠就撲在方亞梅懷裏悲聲痛哭,“小姨,你不要說了,我就是一個多餘的人,我今天就立馬走。”
說着,白珠珠就要掙扎起牀,她可是出車禍骨折的人,怎麼能下牀呢?
方亞梅一把抱住白珠珠,“珠珠啊,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怎麼會是多餘的呢?”她目光恨恨地看了一眼慕酒酒。
“還不趕緊過來跟你姐姐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