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就算不嫌髒,你知道我跟多少過男人睡過嗎?睡一晚上對我來說沒有什麼的,但是對於你就不一樣了,古城風,你自己想清楚。”
許願無所謂語氣讓古城風有些退縮了,是啊,像是許願這樣在娛樂圈裏面混的人,肯定遇到過許多男人,爲什麼她現在還沒有結婚。
這其中一定有原因,他還在思考。
許願又自我揭開傷疤,“我十幾歲的時候就跟別人睡過了,就在我轉入我們學校的時候,不然你以爲我爲什麼轉校?”
古城風想起來,許願的確是轉校過來的,當時,那個時候許願特別的沉默,不過熟悉了之後發現她這個人其實挺好的,只不過是人不愛說話了一些。
“還有,你以爲許嘉年是我弟弟嗎?其實你錯了,他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只不過是我養的一個小白臉。”
許願先說話都費勁了,她冷冷的看着古城風,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滾。”
古城風做夢都沒有想到許願竟然是這樣的女人。
他特別的失望的看着許願,“你…你欺騙我的感情。”
這一個多月來,他基本上是費盡心思想要去討許願開心,可是沒有想到結果竟然是這樣的。
他有種被耍的感覺,“我就說你什麼時候多了那麼一個弟弟,虧我還想將你弟弟安排到我公司上班,許願你這個女人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爲什麼要這樣騙我?”
古城風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許願比之前那些女人更加可惡。
“我又沒有讓你對我好,是你自己過來,再說了,我不是說了嗎?”許願頭放在胳膊上,“只要你願意娶我,我們兩個人現在就可以在一起。”
古城風覺得自己瘋了纔會跟許願在一起,如果跟這個女人在一起,以後還不知道自己要被戴多少綠帽子。
“你…..”
“你也不要覺得生氣,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最後一句話將古城風氣的不得了,他氣呼呼的轉身就走了。
許願鬆了一口氣,再也忍不住閉上眼睛了。
出去的時候,在電梯裏口碰到古城風了,許嘉年臉色一冷。
古城風惡狠狠的罵道:“你們這對狗男女。”
許嘉年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到古城風就覺得事情不妙,拔腿朝着房間去。
希望許願不要出什麼事情纔好。
進門一看,許願倒在沙發上,似乎是睡着了。
“阿拉神燈,那個人怎麼又來我們家了。”
古城風剛走,許願不能睡着了,估計是不想看到自己。
許願沒有反應。
許嘉年過去砰砰許願的胳膊,“問你話呢?我知道你沒有睡覺,那個人怎麼又來我家裏了?”
屋裏完似乎還有雞湯的味道,不用想,就知道那個男人又過來獻殷勤了。
“哼,出息了,還學會不理人了?”
許嘉年在她旁邊坐下來,“剛纔你去哪裏?打你電話也不接?”
他猜許願是不是生氣了,畢竟當時他沒有等許願回去在帶姚嬌嬌回去。
他也是到醫院後,纔想起來的,許願還在那裏,給許願打電話都沒有人接。
等他開車在回去的時候,老闆說許願已經走了。
“不要生氣了,當時姚嬌嬌過敏呼吸不上來,我帶她去醫院了。”
許嘉年解釋着,可是許願還是沒有反應。
“許願,許願。”
他連續喊了好幾聲,許願都沒有反應,許嘉年者才意識到不對勁,而且他注意到地毯也是溼的。
許嘉年推了許願一下,她軟綿綿的倒下來了,這可將許嘉年嚇壞了。
“許嘉年,你不要嚇我,許願。”
急切的聲音將隔壁的張歡都驚動了,她急忙跑過來,“怎麼了?”
許嘉年說道:“歡姐,你快過來看看她怎麼了?”
張歡過來摸了一下,許願還有呼吸,可是就是叫不醒,這樣的情況在娛樂圈裏面經常見了。
“恐怕是吃了什麼東西。”張歡直接說道:“快,送到醫院。”
許嘉年別看平時挺瘦的一個孩子,抱起許願就朝樓下去,幸好這個房子的地段比較好,旁邊就是一家醫院。
抽血化驗,許嘉年不斷自責,如果自己早一點給許願打電話,就沒有這個事情了。
他瞬間想到了古城風,記得當時他急匆匆自己房間裏走出來。
許嘉年知道找到那張名片,撥了過去。
古城風在酒吧裏不斷地跟自己的剛纔那幾個朋友吐槽,“我去,你們都不知道那個女的又多開放,十幾歲就跟別的男人一起了。”
“真的看不出來啊。”
今晚上古城風他們兩個人約會,他們都去了,許願雖然穿的比較簡單,但是可以看出來,都是真貨。
不像是那種會缺錢的人,不過也說不一定,誰知道許願的錢都是怎麼來的。
“都說娛樂圈亂,沒想到女人都是這樣賺錢的。”
“誰說不是呢?現在女人都太勢力了,但凡有點姿色的都賺大錢。”
不知道誰說了一句話,幾個人都哈哈的笑起來,目光一直在酒吧裏面轉悠,想要找幾個漂亮的小姑娘騙騙。
這個時候,古城風的電話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接了起來,“喂,你好。”
“你特麼給她喝什麼了?”許嘉年見許願還沒醒,人都快瘋了。
“你是哪位?”古城風冷聲問道,又拿出自己小領導的氣勢來。
“我們剛纔見過面,你都忘記了嗎?”
古城風明白了,直接說道:“我可什麼都沒有做,你們兩個人真是讓人噁心,兄弟我勸你一句,年輕輕的不要做這樣的事情。”
“我特麼問你給她喝了什麼?”許嘉年咆哮着,眼眶發紅。
古城風有些心虛了,直接說道:“許願說她最近睡眠不好,我就給放了一點安眠藥。”
聽到是安眠藥,許嘉年終於鬆了一口氣,掛了電話去找醫生。
檢測結果也出來,裏面安眠藥成分有些偏高,需要洗胃。
在許願還沒有清醒的情況下,將所有流程都走完了。
看着病牀上的許願,張歡感慨道:“早知道這樣,我們不該回國的,先是南溪,現在又是許願。”
張歡不止一次想,自己要是不會國,是不是這一切的事情都不會發生。
可是再一想,要是不回國,南溪也不會找到自己的幸福。
“那等過了今年,我就帶你們去國外。”
許嘉年想,如果去了國外就沒有人認識許願了,到時候她想做什麼都可以,而不是想現在這樣,什麼都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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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過往,都讓它掩蓋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