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不騙你們,我那個朋友現在混的特別好,捷豹的車子,不說高配了,就是普通也要一百多萬。”
古城風喝了一點酒,就忍不住說道:“我看她好像對我也沒有排斥的樣子,所以,我想追一下試試,你們說女人都喜歡什麼?”
來喫飯幾個人都是情場高手,幾本上天天的浸泡在女人之前,知道什麼能討女人的喜歡。
“我去,你上哪裏找了這樣一個優質的女人,你也不給兄弟們介紹一下?”
“就是,我就說你這幾天怎麼不對勁,一個勁兒的往外跑,原來是有相好的了?”一個戴着眼鏡的男人,笑嘻嘻的說道。
還有一個看起來十分老實的男人也跟着說道:“成風,你確定那個車子跟房子都是她的嗎?”
古城風立馬問道:“你這個話是什麼意思?”他怎麼覺得這個同學有些嫉妒他呢?
“你看現在多少那個什麼拼車名媛還有那個下午茶的,你不要被騙了。”
畢竟古城風的個人條件還是不錯的,雖然家裏條件不怎麼樣,但是現在的工作好,還有個人長的要不錯,如果不是他比較挑剔,不知道現在有多少女人了。
哪裏還需要打單身。
“小王說的沒錯,那些女人的圈子亂的很,很多女人都是白富美的人設,她們的目的就是爲了出來釣凱子,一旦找了一個有錢人,她們就像是螞蟥一樣吸着你不放。”
留着大背頭的男人似乎很有經驗,畢竟他曾經也上過這樣的當。
“你們還記得妙妙嗎?我當時以爲她還有錢,長的漂亮,家庭條件好,最主要是自己做生意,有錢,結果,沒過幾個月就露餡了,開始頻繁找我借錢。”
說到這裏的時候,那個大背頭似乎還有些不願意,“幸好我那個時候沒有多少錢,不然那個女人能將我的吸乾。”
他的例子,他們幾個人都是知道,可是古城風還是不願意相信許願就是那樣的人。
“我看她身邊的朋友都挺有錢的。”古城風忽然想起來許願的職業了,“她可是阮南溪的助理,而且似乎跟秦三少還認識,應該用不着來騙我。”
聽到古城風將這個消息說出來,幾個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覺得不可思議。
古城風竟然還認識這樣的朋友的,真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不是,成風,你剛纔說那個美女還人是誰?”
古城風將許願的職業說出了,“阮南溪的助理啊。”
“臥槽。”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老實的男人裏立馬拿出自己的手機來,“你快看看,那個是那個人。”
他已經翻到了幾個助理的了,其中一個就有許願。
幾個人湊過來,古城風指着許願,“就是她啊。”心裏沾沾自喜,看來自己還是很不錯的。
“真的,那個女人真是你的朋友啊。”
古城風自豪的說道:“那還有假。”雖然也不知道許願是怎麼到那個位置上去的,但是古城風仍舊覺得,許願那樣的女人應該是喜歡自己這樣的。
“你可以啊,還認識這樣的朋友。”
“成風,你果然是深藏不露啊。”
古城風笑了笑,“等過幾天,我們約着一起喫個飯,不過你們要先幫我出出主意,到底怎麼樣才能拿下這樣的女孩子。
“這個簡單,都說好女怕纏郎。”
幾個人又開始商量,如今追求女人。
當天晚上,古城風再一次打電話過來,“許願,你好一點了嗎?我給你買了藥還有一些水果,已經送到你們小區了。”
估計是自己年紀大了,許願摸着發燙的額頭,嗓音嘶啞,“謝謝,你放在物業就行了。”
古城風倒也想進來啊,但是物業的人不讓。
“聽你的聲音,怎麼這麼嚴重?”古城風聲音裏透漏着着急,“你沒有去醫院,這樣下去可不行。”
許願拿出體溫計,一看,竟然又到了三十九度多,“我已經吃了藥,你放心吧,沒有事情的。”
“你快點下來,我帶你去醫院。”古城風這一次沒有開他的寶馬,而是開了朋友的路虎,似乎這樣才能跟許願兩個人一決高下似的。
“不用,我吃了藥,現在困了,謝謝你。”她不想動,家裏也沒有人。
之前許嘉年在家裏的時候,她還沒有覺得有什麼。
現在自己病了,許嘉年又不在家裏,她感覺心裏空蕩蕩的。
古城風似乎着急了,跟物業那邊的人都要吵起來了,因爲沒有這裏業主的同意,不管是誰的身份都不能進小區,所以,古城風被攔在外面了。
古城風的電話沒有掛,吵的許願頭疼,她起身用家裏電話給物業打了一個,這纔將人放進來。
現在也不是很晚,七點多,但是天已經黑了。
許願穿好衣服,坐在客廳裏,看着古城風大包小包的提進來,“許願你的臉色太難看了,我們去醫院吧?”
許願搖搖頭,“真的,我剛吃了藥。”
這一會兒覺得頭更暈了,只想睡覺,偏偏古城風來了。
“那你晚上喫飯了沒有,我買了食材來,你想喫什麼,我給你做。”古城風今天明顯是精心裝打扮過的,人看起來陽光了不少。
許願看着他,就想到了許嘉年,不知道他晚上還回不回來。
“沒有想喫的,謝謝。”
“生病了,還是多少喫一點,我給你做個蔬菜湯。”古城風自告奮勇的要去給許願做飯。
許願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古城風脫了外套,直接找到廚房。
還是這麼熱心,許願勾脣笑了笑,也沒有多想,靠在沙發上等着古城風做好。
許嘉年一回到家裏,就看到許願在沙發上睡着了,而廚房還有一個人在忙碌?
“許願,來,喫飯了。”古城風做了三菜一湯,看起來賣相不錯,都是一些清淡又營養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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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出來,看到許嘉年目光陰鷙的看着他。
這個眼神太讓人窒息了,似乎隨時能撲上來將他撕碎了一樣。
“我看許願病了,纔過來看看的。”古城風乾巴巴的解釋着,都不敢看許嘉年的眼睛,因爲總覺得許嘉年能看透自己一樣。
“你是誰?”許嘉年冷聲問道,似乎不記得上午的時候他們才見過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