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手機看了看,將手機屏幕對準蔣維,上面顯示是,秦亦安打電話過來了。
現在時間也還早,才八點鐘,這是要幹什麼。
周斯揚慢條斯理的接起電話,瞬間眉頭擰起來了,“沒有,下午的時候將我車開走了。”
“臥槽,我哪裏知道他人去哪裏了?”
秦亦安現在是怎麼了,不僅管阮南溪的事情,還要管起宴遇卿的事情了。
兩個人之前不是不對付嗎?
現在的關係好像比他還好,臥槽,這中間都發生什麼了?
“我現在就去找找。”
“宴遇卿估計要瘋了,如果不瘋他就不是人了。”
周斯揚仰頭直接將酒瓶裏的酒喝完了,對着蔣維說道:“兄弟,今晚上對不住了,我還有事情,我先走了。”
好不同意能找一個喝酒的兄弟,結果又被宴遇卿給攪黃了。
“你去哪裏?”
蔣維只喝了一瓶酒,此刻還清醒着,“要去找人,我陪着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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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夜幕將至,這個山頂上山風吹得讓人清醒,宴遇卿靠着石塊坐着,心裏想的都是今天發生的事情。
阮南溪,張歡那些人的面孔一一從自己眼前劃過,還有許願的。
當初跟許願認識的時候就是賽車上,那個小姑娘話不多,但是每次的時候車速出奇的快。
那個時候,還沒有遇到阮南溪和張歡兩個人,他只是單純的欣賞許願。
後來,又遇到阮南溪,發現阮南溪特別有天賦,想要好好培養一下,身邊也沒有什麼可用的人,最後纔將遇到張歡。
那個小姑娘遇到他的時候,都不敢擡眼看他,阮南溪點頭說可以。
他才留下,張歡一直都是她們幾個人中不起眼的。
論個性,抵不過阮南溪跟許願兩個人。
論長相,又沒有阮南溪驚豔,但是五官也格外的好看,像是一個十足的古代女子,眉眼彎彎,挑着一雙丹鳳眼,瓊鼻櫻脣的。
當初自己忽略的那張臉,如今在自己眼前清晰起來,無數次,他都看到張歡自己跟阮南溪身邊忙碌着。
曾經她自己還笑着說,“只有有她在,他們都餓不死。”
阮南溪也是自己動手能力比較強的,只有他,什麼都不做,晚上喝多酒了,不是給薛故打電話,就是給張歡。
張歡每次拖着許願過來接他,都會幫他帶上一盅熱粥,讓他第二天醒來在喫。
那個時候,在國外的時候,雖然有時候很忙,但是日子過的真叫一個舒服。
自從回國了,事情就多起來了。
一身轟鳴聲,打斷了他的思路,那邊有人在喊他,似乎是比賽要開始了。
宴遇卿點點頭,朝那邊過去。
今天這條路,是他不知道路線,很少有人會來盲開。
醫院裏
許願剛打完電話,話還沒有出口,阮南溪的手機就響了。
是宴遇卿,阮南溪跟許願對視了一眼,接了起來。
“宴老闆,你趕緊回來。”
這個時候去飆車,是不要命了嗎?
阮南溪的聲音裏面聽不出喜怒來,她們現在都在走廊裏面,張歡剛醒,秦亦寧在裏面陪着她。
“我不嫁!”
“就憑他們,也想安排我的婚事?”
慕窈窕不屑的挑着眼,抿了一口酒。
她從小就被家裏人放到鄉下,如今需要人聯姻了,就急忙把她接回來,真拿她當工具人了?
慕窈窈已經盤算好了一切,今晚先放鬆一下,等明天那家人接到她回去,所有的好戲纔算開始了。
“那你爲什麼要回去?”慕白看着自己古靈精怪的小師妹。
她眉梢一挑,他就知道有人要倒黴了!
“我這次回來,是來拿回屬於我的東西。”
“你記得保護好自己,我聽說,他們打算將你塞給霍家的人,霍家的人可都不是什麼好鳥,不過………”
慕白瞬間眼睛一亮,“窈窈,你九點鐘方向有個帥哥!”
長得真特麼帶勁,比霍家那個活閻王還要好看。
慕窈窕眼神一轉,果然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薄脣高鼻,單眼皮,眼尾勾,英俊是英俊,可是看起似乎不那麼平易近人。
我去!
慕窈窈舌尖舔過牙,這人真是長到她點上了。
有意思!
慕白朝她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拿下這個男人,我給你洗一個月的衣服!”
“成交!”酒勁上頭,慕窈窈一拍桌子,也開始行動,她最喜歡的乾的事情就是拖良人下水。
這個男人過了今晚,他就會懷疑人生的。
慕窈窈已經衝了過去,直接攔在霍秦洲面前,笑嘻嘻的,“哥們兒,借個火。”
男人側頭眼眸微垂,掃了眼面前的人,面容白淨,漆黑的眸子眼尾微微上揚,鼻挺脣紅的,看這個面相,不像是什麼良家婦女。
他嗤笑了聲,現在酒吧搭訕的方法都這麼老土了嗎?
“沒空,讓開!”他着急過來找人,因爲那個藥性也只有他能解。
你說讓開就讓開,那我豈不是太聽話了?
慕窈窈眯着眼,仍舊笑嘻嘻的,“那你什麼時候用空,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聊聊?”
霍秦洲鼻尖上已經冒出冷汗了,能剋制到現在已經是他自制力驚人了。
可是偏偏還有個纏人精在自己面前。
他換個方向走,他往哪裏挪,慕窈窈就往哪裏挪,絲毫不讓。
“寶,要想走,先告訴我,你什麼時候有空?”她笑嘻嘻的問道。
霍秦洲有些惱了,“小姑娘,我勸你趕緊從我面前消失,不要玩火上身!”身上的藥效越來越重了,那股子邪念似乎想要衝破他的身體一樣。
“我就喜歡玩火自焚!”慕窈窈也喝多了,滿腦子只有一句話,就算是搶,也要將這個男人給搶到牀上去。
霍秦洲氣的只磨牙,“讓開!”身體微微發抖,這該死的藥效上來的這麼快。
“不讓!”慕窈窈見他這樣不配合,也有些煩躁,“寶,既然你這樣不配合,不要怪小爺用強了。”
霍秦洲眼眸微眯,他在着新海城這麼多年,從來還沒有人敢這樣纏着他。
是不知道他的手段有多狠麼?
“小……”霍秦洲緩緩低頭,只見慕窈窈笑着收起手裏的銀針,那針上可是塗了麻醉劑的,是她師兄給她防身的。
沒想到她用來讓有些人失身。
她一把摟着他的腰身,附耳說道:“寶,對不起了,只能用強了!”
她得意的笑着,猩紅的舌頭舔了舔雪白的牙齒,像是一個降入人間的小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