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衍時愣了半天這才反應過來,語氣帶着雀躍,“好!”
所有的事情在生死面前都是小事情,或許他們應該朝前走,不應該沉湎之前。
趕到醫院的時候徐衍時看到已經門口等他的謝忱,“你怎麼在這裏還沒有進去了?難道是沒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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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忱給了他一巴掌,“你說什麼呢?”他打着哈欠的說道:“我在等你啊!”
“我小叔呢?怎麼不見其他人?”徐衍時着急得問道,剛纔謝忱在電話裏面沒有說清楚,之所出車禍了,在新和醫院。
所以徐衍時以爲是秦亦安出車禍了,如今見到謝忱這樣淡定,當初徐回衍出事情的場景一一在眼前劃過,“說話,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謝忱這才慢悠悠的說道:“說告訴你是你小叔出車禍了,是宴遇卿,如今正在急救室裏,不過問題應該不大,你換好衣服給我一起去學習一下!”
虛驚一場,欒金萌簡直想要打死謝忱算了。
不過徐衍時冷靜下來想了想,不過他也算是因禍得福了,於是也沒有跟謝忱計較。
“我小叔來了,小柒肯定也在,你去找小柒,我要進手術室!”
“你放去吧,我等你出來!”欒金萌將他的外套拿到手裏,“不要太累了!”
徐衍時一笑道:“知道了,你要是想睡,去我辦公室,你知道地方的!”
“嗯!”
“我說你們兩個人夠了!”謝忱一副受打擊的樣子,“單身狗有什麼罪,你們要當面將狗殺了?”
這話惹兩個人翻了一個白眼,“誰讓你大半夜給我打電話,我沒有打你一頓就算是好的了!”
徐衍時跟謝忱兩個人並排朝着更衣室去換衣服,手術室是個無菌環境,他們必須要去消毒。
欒金萌找了一圈,最後還是給阮南溪打電話,才問道病房號。
“你來了!”阮南溪擡起頭,壓低聲音,朝她身後看了看。
欒金萌也坐了下來,看到張歡那個憔悴的樣子問道:“這是怎麼搞的?”
“我也是剛剛來,估計是心煩!”阮南溪有些自責,“都怪我最近太忙了,都沒有好好給她打過電話問一聲。”
“沒事兒的!”欒金萌將阮南溪攬進懷裏,“等她醒了,在好好安慰一下。”
手術室裏的兇險看的他們心驚肉跳,幾次心跳都沒有了,都在做最後的力挽狂瀾。
到了後半夜,阮南溪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手機忽然響了嚇了她一跳,拿起來一看,竟然是方雅琴。
“喂!”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也着急的很,“我們現在已經在新和醫院了,但是保安不讓我們上去!”
不讓他們上來很正常的,這裏可是秦亦安的私人領地。
“你稍等一下!”
阮南溪看了一眼張歡,又給欒金萌將被子改好,這才悄聲出去。
休息室裏,秦亦安沒有閤眼,一直都在看着手術進度,旁邊還站着七八穿着白大褂的人,所有人都盯着顯示屏看。
秦亦安率先看到門口站着一個人,低聲對旁人的說了一句,就出來了。
“你怎麼還沒有睡,這裏有我盯着。”秦亦安習慣性的揉揉她的頭髮,這裏沒有旁人,他們可以做一些親密的舉動也不怕被狗仔拍到。
“宴家來人了,現在保安沒有讓上來!”她困都不行了,上半夜都是秦亦安一個人在哪裏折騰,下半夜有連夜開車趕回來。
“我來,你快去睡吧,明天一早還要讓許願跟陸溫白開車過來,不然,那些記者看到你沒有在了,又要大做文章。”
“好!”她迷迷糊糊又轉身可以放心的去睡覺了。
人剛躺下來,就聽到外面穿裏哭聲,她心裏一個咯噔,難道是宴遇卿出了什麼事情?
嚇的她瞌睡都醒了,急忙出去查看情況。
方雅琴看到門口那個還沒有睡醒少女,愣了一瞬間,她扭頭看向旁邊的宴父,宴父也是愣住了,有一瞬間,他們都感覺門口的那個姑娘好像是多年前方雅琴。
宴姝珊將所有人的反應都看在眼裏,急忙說道:“爸媽,我們還是先去看看哥哥的情況吧。”
方雅琴這纔回過神來,直接衝到阮南溪面前,“是不是你又慫恿他飆車?你就是一個禍害精。”
“宴太太請你注意你的言辭,你若是在對我的人這樣講話,這裏不歡迎你,請你出去!”秦亦安一臉冷色站在方雅琴面前,目光犀利。
聽到秦亦安對阮南溪稱呼,臉色瞬間一白,“秦先生剛纔是我媽媽太過於傷心了,如果說了什麼傷害你的話,請不要您大量,不要與她計較,她不過是太擔心我哥哥了。”
方雅琴還想說什麼,宴父將她扶到一旁,跟旁邊醫生溝通起來了。
宴姝珊目光直勾勾的看向阮南溪,“阮小姐晚上是跟我哥哥一起的嗎?”
“不是!”不知道爲什麼現在阮南溪越來越不喜歡宴姝珊,總感覺她看自己的目光帶着敵意。
可是她們之前的關係還可以,爲何到了這一步,阮南溪也說不上來。
宴姝珊故作聰明的說道:“那我知道了,肯定是哥哥知道你在新海城,所以開車來找你,出了車禍。”她咬脣故作無辜問道:“是不是這樣?阮小姐,你放心,我不會跟我媽說的。”
這是鐵了心想要阮南溪爲宴遇卿出車禍買單了。
阮南溪皺起眉頭,有些不耐煩了,“爲什麼你們非要認爲,宴老闆過來就是來找我的?還有,這個問題我已經跟宴太太說了,我也是從外地趕過來的,如果你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問題,麻煩你去問一下你媽。”
最有一句話聽起來怎麼那麼像是罵人的,但是阮南溪說道十分嚴肅。
“我只是問一下,阮小姐至於這樣反應激烈嗎?”宴姝珊想要在秦亦安面前拆穿這個女人僞善的面目,“之前你跟我哥哥都住在同一個房裏,關係那麼好,如今我哥哥出事情了,你竟然這樣的反應,真是讓人傷心。”
可能宴姝珊以爲阮南溪早就已經跟宴遇卿睡過了,所以纔敢將這些話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