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直白很,加上阮南溪那火熱的眼神,看的秦亦安體內邪火亂竄。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你剛纔說什麼?”
阮南溪迎上他的目光,勾起脣角,直接起身朝着秦亦安走過去,在他耳邊輕聲的問道:“問你想我嗎?”
軟糯的聲音想是一把鉤子一樣勾着他的心。
秦亦安喉結滾動,懷裏溫香軟玉讓他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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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想!
但現在小姑娘還不知道之前的事情,萬一要是想起來,恨自己,或者是討厭自己,到時候怎麼辦?
她那個時候就會後悔了。
阮南溪心裏有些泄氣了,都到這個時候了秦亦安還在猶豫,看來她只能用強了!
她直接將手放在秦亦安那凸起的喉結上,一點一點的滾動着。
這讓阮南溪很是興奮,她用指甲細細的描繪,“你還在猶豫什麼?你不必有什麼心理負擔,這都是你情我願的。”
秦安喉結上下滾動了幾次,這才沙啞的開口。
“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
“我知道!”她揭開他上方的襯衣釦子,將臉貼就下巴上,低聲說道,“你不也想麼!”
正是因爲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所以她才這樣迫不及待。
秦亦安忽然捉着他的小手,深深出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不要再惹火了,否則你後悔都來不及了。”
掙脫他的牽掣,阮南溪南更加大膽了。
此刻的他,那樣火熱。
小姑娘軟聲軟氣的說道:“如果今晚不把你搞到手,那我纔會後悔呢。”
說着伸手就要去解他,秦亦安也忍不住了,直接將小姑娘摟在懷裏,起身大步朝着房間進去。
將人扔在牀上,他這個人壓了上去,兩手撐在頭兩側,漆黑的眸子裏,像是燃着兩簇熊熊烈火,聲音沙啞。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會不會後悔”
阮南溪的眼神大膽又直白,毫不避諱地看向秦亦安說道:“我不會後悔。我從來都沒有後悔過。”
遇到這個男人是她一生中最幸運的事情。
話音剛落,男人的吻落在她臉上,每一個吻都熱情似火。
她也積極的迴應。
兩人的感情終於在這一刻得到了結果。
爲了這一刻,秦亦安等了兩年,也長了兩年,今年已經是第三年了。
鬼知道他有多想念懷裏的這個人。
嬌弱無力的哼聲從阮南溪嘴裏溢出來,剛纔還強硬的小姑娘,瞬間眼含秋波,整個人都軟成了一灘水。
“這種事情,以後我說了算!”秦亦安低頭看着他,看到她那妖妹的樣子,又忍不住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氣,“在勾搭我,看我不要咬死你!”
阮南溪被咬的有些痛了,連忙求饒,“好,你說了算,我再也不敢了!”
他們的第一次都會生澀,秦亦安低着聲兒寬慰她。
她很緊張,但是男人那吻化解了她所有的緊張與不安。
沒有她想象中那麼痛苦。
爲自己心愛的人受這一點兒罪,那不算什麼。
阮南溪甚至還有精神摸着秦亦安的頭髮,跟秦亦安相處了長時間,剛纔發現,原來秦亦安還有一個美人尖。
她無意識說了一句,“聽說有美人尖的男人都比較急哦。”
“別瞎說!”秦亦安輕笑着迴應了一句,他就不相信自己三十年沒有碰女人,換不來什麼。
他爲證明自己的實力,可是架不住這溫香軟玉的美好。
然而,
事實……
秦亦安一臉古怪的看向阮南溪,帶着幾分窘意,暗暗磨牙,“這一次不算!”
阮南溪看到秦亦安這個樣子,忍不住笑了一聲。
“你已經很不錯了!”
鳴金收兵這不是秦亦安的作風。
只是一個瞬間的回溫。
他再次抓着小姑娘不放手。
聯繫不到阮南溪的張歡開始有些擔憂了,因爲下午的時候,阮南溪才問了她了懷孕機會有多大。
她擔心今晚阮南溪是不是狂性大發,將秦三少給強來了。
想想還正有這個可能,所謂好奇害死貓,張歡特別想知道自己藝人的情況,但是又不敢去點火,萬一真是,她不就是壞了兩個人的好事情。
如果不是,她還能給自家藝人支個招讓她早日拿下秦三少,帶自己脫力苦海。
正想着,就看到宴遇卿從她房間裏面出來了,下午宴老闆真是辛苦,在裏面忙了一下午的工作,連找她茬都忘記了。
看到張歡坐在沙發上一臉不懷好意的看着他,宴遇卿頓時就來氣了。
因爲她這個眼神讓他想到了被劉芝芝那個噁心女人睡的那一次。
宴遇卿用腳踢了踢張歡,態度極爲惡劣,“去做飯,我餓了!”
“哦!”
嘴上答應着,但是人沒有動,張歡對着宴遇卿說道:“你要不要給秦三少打個電話?”
宴遇卿看向張歡,那眼神就跟看神經病一樣,“我給他打電話幹什麼?”
張歡找了一個理由,“拜年啊!”
話音剛落,就捱了宴遇卿一抱枕,“張歡,你天天打遊戲打傻了是不是,哪有晚上打電話拜年?”
張歡想想也是哦,但是她又不是死心的問道:“難道大過年,你就不給三少打電話問問南溪過的怎麼樣了?你之前還說,你最喜歡就是南溪,現在連個電話都沒有,算哪門關心!”
這話徹底是激怒了宴遇卿,“誰說我沒有打電話了?我今天給南溪打了好幾個電話!”
“你給她打電話幹什麼?”張歡問道。
宴遇卿頓時語凝了,他當然不會說是因爲懷疑她跑了,所有打電話給阮南溪讓她找三少要定位。
“倒是你是老闆還是我是老闆,你現在都敢管老闆的事情了,張歡,你不得了啊!”
看到宴遇卿臉色不好看,張歡頓時就慫了,“不敢不敢,老闆您今天晚上想喫什麼?”
“你做什麼喫什麼!”宴遇卿對喫的不挑。
張歡心裏暗暗竊喜,一秒鐘就轉移了話題,宴遇卿其實還是挺好哄的。
“好勒!”她猛地起身準備去廚房做點宵夜。
不知道是不是起身太猛了,頓時頭暈目眩的,人往旁邊倒去。
宴遇卿一把將人抱住,焦急的喊道:“張歡,張歡,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他俯身將人直接抱起來,準備朝門外衝。
眩暈勁兒緩過去了,張歡這才說道:“快放我下來,我沒事了!”
人都已經到了門口,宴遇卿將人放下來,不放心的問道:“要不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最近看你臉色挺不好的!”
以前張歡都是皮膚偏黑,最近白了不少,所有他有些擔心張歡是不是已經病入膏肓了。
張歡白了他一眼,“我臉色怎麼不好了?我最近喫的飽睡的香,皮膚不用敷面膜都比之前的要好!”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不用工作了,所有心情舒暢,張歡感覺胃口好了一些,睡眠也足了。
宴遇卿聽到她這樣說,這才鬆一口氣,又變回那個高高在上的宴老闆了。
“沒事就趕緊去做飯,你想餓死我啊?”
張歡翻了一個白眼,餓死你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