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西清順着他的視線朝下面看,白色的單衣貼在自己身上,露出裏面的內衣,這款內衣是她找來了現代樣式,讓枝繁她們給自己縫製的,今天穿這一款是比基尼款式的,胸前一點布料擋住重要部分,剩餘都露外面。
溼透的單衣貼着皮膚上的,要形狀有形狀,要顏色有顏色的。
也不知道原主是喫什麼長大的,身體發育的特好,所有這樣朝下看去,十分飽滿。
姜西清這才反應過來樓九思爲什麼流鼻血,頓時耳根子也忍不住紅了起來,一把推開他。
“你個流氓往哪裏看呢?”
這一推,不僅沒有將樓九思推到,因爲太用力了,自己反而朝着水裏面倒去,現在這個人都貼坐在水裏面,白色單衣在在水中漂浮起來,將她身材全部都展現在樓九思面前。
“你沒事吧?”樓九思想要過來扶她起來,可是那香豔的一幕讓他打動彈不了半分。
姜西清又氣又急,“你還看!”
雖然她平時跟個爺們一樣,這段時間跟樓九思兩個人更是摟摟抱抱的,但是還沒有這樣直白的暴露在樓九思面前過。
也許是太突然了,將她那爲數不多的嬌羞都給激發出來了。
樓九思急忙閉上眼睛,直愣愣站子在水裏面,臉上白淨的地方變成了粉紅兒,紅黑交錯,看起來像是川劇的變臉譜。
他想要怒斥一下姜西清怎麼能穿這樣的衣服,話到嘴邊說出不出來,因爲說出來顯得他太孟浪了。
換過剛纔那股字羞澀的勁兒來,姜西清變得大膽起來了,她泡在水裏面特別舒服。
不知道是自己迴光返照了,還是樓九思的血真的管用了,姜西清感覺自己沒有之像是之前心慌氣短了。
她做在水裏面看向新像是木頭人似的樓九思,“你之前有過女人嗎?”
這本來就是一場很普通的談話,氣的樓幾歲的雙拳緊握,“你還是個女人?這樣的問題你都……..”
姜西清笑着接過話來,“我就是問問,作爲你的夫人關心一些你之前情史,有什麼不對?”
姜西清是舒服了,樓九思特別遭罪,衣服都被姜西清給打溼了,腿在溫泉池裏面不冷,可是上半身冷嗖嗖的。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懨懨的回道:“沒有!”
“那你喜歡五公主嗎?”姜西清找了一處的石壁靠着,悠閒愜意,如果不是身上還帶着紫瘢,臉色蠟黃,誰知道她是一個將要死的人。
樓九思解下身上的披風直接朝姜西清人該過去,準確無誤的將披風該在她腦袋上。
“呸!你砸着我腦袋了!”
等姜西清將下自己從披風裏扒拉出來的時候,樓九思已經脫了衣服坐在水裏面了,隔她有點遠。
溫泉池面上有一些水霧兩個人都做下來的時候,只能看到對方的腦袋,水下情況就看不了。
“不喜歡!”樓九思似乎對感情一類的東西都很排斥。
泡溫泉當然要談天說地這樣纔有趣,可是樓九思就像是一個木頭,不管她說什麼,對方都是的淡淡應着。
最後就變成了姜西清一個人說了,“樓九思不是吹牛,你遇到我真是賺大發了,我會的東西都特別厲害,而且還不止一種,簡直就是上得廳堂下的廚房,現在是沒有時間了,不然樓九思我一定要讓你刮目相看。”
樓九思終於被她的話給逗笑了,“你說的那些汽車,飛機,還有手榴彈是什麼意思?”
姜西清的眨眨眼睛,“我有說這個嗎?”
“有,而且你說的還不止一次!”不然樓九思不會問這個問題,
當時姜西清睡覺了,有時候說的夢話都比較血腥,還將人開腸破肚終於去出來一個彈片,還有人什麼菊花鬆弛之類。
聽到特別兇狠血腥場面的時候,樓九思一度懷疑姜西清壓根沒有睡着,故意逗他玩的。
可是後來發現,姜西清是真的夢魘了。
“是嗎?”姜西清嘿嘿一笑,當然不會承認了,她可不想剛跟樓九思建立起來的革命友誼就這樣被她一句話給嚇退了,“那可能是我病糊塗了你千萬不要當真,當真你就輸了!”
樓九思也沒有想當真過,畢竟姜西清說的那些都太不現實了,一顆手榴彈就滅掉一百個人,那裏有威力那麼大的東西。
大雪初霽,正是人間好時候,姜西清還準備樓九思兩個人再聊點別的,忽然不遠主力竹林上的小麻雀張開翅膀撲啦啦的飛了起來,剛閒散的樓九思,忽然朝着她撲了過來,用披風將她人一裹。
姜西清也是意識到不對勁了,緊緊的貼在樓九思身後。
從竹林裏面忽然竄出來了十幾個穿着白色棉麻衣服的人,那顏色幾乎要跟雪地融爲一體了,如果不仔細看都看不出啦了。
第一次這樣直白的面對刺殺,姜西清心裏跟打鼓似的,現在這種情況也不允許她在倒下成樓九思的累贅了。
本以爲他們會像電視裏面演的,雙方之間還有對話的什麼的,沒有想到,都是提着刀直接上來。
一時間十幾明晃晃的刀砍過來,姜西清對着樓九思說道:“不要管我,我能解決!”
說着,人順勢在滾在溫泉池裏面接着水的浮力一下子退開老遠,她現在身體還十分虛弱,根本沒有力氣跟對方打,她躍上岸朝着竹林裏面去。
樓九思不知道從哪裏撿了一根竹竿的充當成劍,同樣招式很快準朝對方打去,十幾個圍着一個人打不分你我。
姜西清都沒有空去欣賞美男打架,三個穿着白衣的男人追着她殺,一副不到死不罷休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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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西清沒有力氣打架,只能圍着竹子跑,“大哥,你們要是跟樓九思有仇,你們就去找他,不要找我,我跟他真的一點都不熟!”
“真的,不信你們去問樓九思,我一個人得了瘟疫都要死的人了,哪裏還需要你們動手啊,我自己就能解決了!”
姜西清雖然武力值下降了一半,但是之前跟芽椿在路上練習逃跑用的小技巧現在都能用上了。
她身上就鍋了一件溼透的黑色披風,這個人冷都在打顫,一個沒注意就被腳下的竹子給絆倒了。
“大都督,你怎麼來了!”眼看着的刀就要落下來了,姜西清情急之下喊了出這一句,果然三個人都回頭朝後面看去。
“去你奶奶吧!”姜西清奮力的踢開前面一個人,爬起來又跑了。
樓九思的手法很是利落,解決了十幾個人,看着姜西清跟抱着頭四處亂竄,藉着竹林裏面的複雜的局勢,竟然從那三個人手裏面兜到現在。
姜西清已經都跑不動了,忽然腳邊上開了一串“小紅花”,準備回頭的,聽到樓九思冷喝一聲,“不要看。”
姜西清就果真沒有回頭,又往前跑了幾步,被轉抓住手腕,她反手就朝對方打過去。
“是我!”樓九思身上白色衣袍上面都是血,溼漉漉的頭髮還在往下面滴水。
姜西清看到他臉上沾着血的的時候,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將他臉上的血擦乾淨了,隨即整個人兩眼一翻,直接暈過去了。
剛纔能躲躲跑跑那麼長時間,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姜西清?”樓九思摟着那冰涼的身體,瞬間覺得天旋地轉,他閉了閉眼,手指微顫的朝着姜西清口鼻探過去。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姜西清感覺身體比之前的好了不少,胸口的燥熱也退去了不少,人還是在馬場的耳房裏面,地上鋪着毯子,小爐子裏面生着火,上面燉着一盅喫食,湯盅裏面散發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