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自己的孩子?”張歡一時間反應不過來,“應該沒有吧!”
正如秦亦安說道的她們住的那個酒店門口蹲滿了記者,稍不留神就會被圍的水泄不通,張歡的心裏都沒有辦法拿出來,只好給許願打電話,讓她去房間拿東西。
車裏安安靜靜的,陸溫白開車很穩,但是在等紅綠燈的時候,他會停下來打量着的阮南溪。
這不,剛一回頭,就跟阮南溪的目光對了個正着,他有些心虛的解釋道:“阮小姐,你好,我是陸溫白,也是你的粉絲!”
阮南溪點點頭,“嗯!”不過也在打量着陸溫白,兩年的時間,陸溫白的變化不大,人倒是比之前胖了一些,眉眼間也成熟了很多。
想當初,還跟陸溫白一起在廚房偷喫過烤串。
她忍不住彎彎嘴角,“陸先生,結婚了嗎?”
“結婚了!”
一提到結婚,陸溫白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明年六月份我就要當爸爸!對,媛媛也是你的粉絲,你一會兒能不能幫我籤個名,我拿回去給她,她一定很喜歡!”
向媛媛從昨晚都在念叨着阮南溪,想要陸溫白牽線,她想跟阮南溪一起喫個飯,正好欒金萌現在也沒有離開。
可是陸溫白也記着秦亦安說的話,阮南溪之前出過一場車禍,腦袋裏面有血塊,不能受刺激。
所以一直將向媛媛攔着,不然依照她的性格,早就來找阮南溪了。
“好呀!”阮南溪爽快的答應了下來,比陸溫白想象中的要好說的很多。
從星皇娛樂到華肯金座路程有些遠,車子繞過一片別墅區,阮南溪看着看着的眼眶就溼潤了起來,張歡看到了立馬問道:“怎麼了?”
阮南溪搖頭,“沒事,有跟睫毛掉到眼睛裏面去了!”所以難受的想要哭。
張歡湊過腦袋朝阮南溪眼睛裏面看了看,“還難受嗎?要不我幫你看看?”
“不用了!”阮南溪在看向窗外的時候,前面已經快到的頭了,她看了一眼陸溫白,這才輕聲說道:“我之前做了一個夢,夢裏有個城堡,城堡裏裏面住着一個少年,他喊我姐姐,我曾經答應過他,要給他摘星星的。”
張歡看着阮南溪不明白她說的這個夢是什麼意思?
“然後,我還沒有給他摘星星,夢就醒了!”
陸溫白總感覺阮南溪說的那個夢是再說的徐回衍,那個笑起來眉眼乾淨的少年。
難道阮南溪已經向起來之前的事情了,陸溫白有些不敢相信,他抽空看了一眼後面的阮南溪,見她神情如常,這才放心下來。
要是阮南溪的現在恢復記憶了,還不肯三少和好,那他家三少爺太可憐了。
很快就到了地方,他們很是幸運,剛一到電梯口就聽到叮咚一聲,電梯開門的聲音,一個頭發睡的亂糟糟的少年從裏面走出來,臉上帶着口罩,神情有些憔悴。
少年似乎沒有睡醒,低頭看着手機,在翻通話記錄準備回撥過去。
“許嘉年!”張歡一眼就認出來面前這個猶如喪家之犬的人是許嘉年。
許嘉年擡頭震驚了,“你們怎麼在這裏?”
“這句話也是我想問的!”張歡都要氣瘋了的,他們擔心了一上午要找的人竟然躲在這裏,張歡上去就你擰着許嘉年耳朵,“酒店不回去,電話不接,你是不是出來一趟就玩野了?”
許嘉年急忙躲開頭,“我沒有,你聽我給你解釋啊!”
陸溫白笑着看着許嘉年的,“先上去吧,我怕這裏也有狗仔!”
還是那套房子,阮南溪一進門,那種熟悉的感覺就撲面而來,鞋架上面還放着她當初穿的那雙小黃鴨的拖鞋,還以秦亦安的拖鞋,不過這裏地方一下子就寬闊了起來,因爲沒有那架輪椅。
“阮小姐,除了二樓書房別的房間你們隨便用!”陸溫白像是一個貼身管家一樣帶着張歡將房子上下左右的全部轉了一遍。
許嘉年精神不太好,所有已經來就窩在沙發上,阮南溪怔怔的站在客廳中間,眼神不斷的看向四周,這裏一點變化都沒有。
陽臺上的多肉已經都搬到房間裏面來,沙發的款式也沒有換,桌上還是擺着那幾套茶杯,就連地毯的顏色都沒有變。
一來這裏,阮南溪整個感覺都脫力了,找了一個自己經常坐的位置,在地毯上面坐了下來。
她眼睛不知道看哪裏好,或者是不用看着哪裏,她都知道那裏放的是什麼。
“呀,陸助理你們可真是太客氣了,冰箱裏面竟然還有瓜果蔬菜!”
看來這套房子經常有人住了,陸溫白笑着解釋說道:“有時候三少會來這裏住上一陣子,蔬菜應該是樓上那個小子買的!”
張歡有些不解的問道:“你們跟樓上鄰居關係還不錯啊!”
“恩,樓上也是一個孩子。”陸溫白看向許嘉年,“你們現在這裏住着,要是不方便出去買東西,你們可以讓的林舟去給你們買,就是樓上的那個,許先生,你知道的。”
因爲怕許嘉年喝多一個人睡出事,徐衍時就直接扛着人來了這裏,讓林舟幫忙看一晚上。
今天早上許嘉年一睜開眼就看到自己在一個陌生人家裏,旁邊還躺着一個男人,頓時嚇了一跳。
也把林舟嚇着了,兩個人差點打起來,最後還是林舟喊出他的名字,這才平息了這場的誤會。
想到這裏,許嘉年臉頓時黑了下來,目光帶着幾分幽怨的看向陸溫白,心裏暗暗的想到,徐衍時是個不靠譜的,陸溫白也是,秦亦安身邊的人都不靠譜,那證明秦亦安這個人也靠不住。
“怎麼?陸先生還有什麼事情嗎?”
許嘉年沒好氣的說道:“沒事了。”
陸溫白笑一下,沒有跟許嘉年計較,自己去樓上書房找了一張特別好看信紙放到阮南溪手邊上,“麻煩阮小姐給我籤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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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南溪看着那張紙,想了一下,在紙上寫了一句特別俗氣的話——青山常在,友誼長存!落款人是阮南溪!
陸溫白看了一下那張信紙,又看了看阮南溪,“阮小姐,你是不是想起來了什麼?”
“沒!”阮南溪否認了,“我就是想寫這句話!”
陸溫白還想問點什麼,手機響了,似乎是秦亦安打過來。
“阮小姐,三少找我有些事情,我先走了,有事情你就給我打電話或者找林舟也行!”陸溫白匆匆忙忙的朝着門口去。
“好的!”阮南溪答應了下來,等陸溫白一走,她臉上的笑容徹底沒有了。
她靠在沙發上,心裏在糾結,糾結着要不要告訴秦亦安,自己什麼都想起來了。
張歡還在跟許願通電話,再給她發定位,扭頭就看到那個還她們好找的罪魁禍首,掛了電話對着許嘉年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訓。
“你昨晚上去哪裏了?說好了去看演唱會的,怎麼沒有看到你人啊?”張歡聲音不大,但是氣勢十足。
許嘉年也知道張歡是一個暴脾氣,不敢惹,縮頭縮腦的說道:“昨晚我去聽了演唱會,後面散場了我準備去找你們碰到了秦三少還有他朋友,我們就一起去喫飯了,原本想着你們也要來的,最後沒有碰到!”
後面的事情許嘉年就簡單的說一下,因爲太丟臉,自己喝多了,結果睡了一天一夜,剛纔醒,胡亂的洗了一把臉,就拿着手機準備去找他們,結果在電梯裏面碰到了。
“你說你沒事喝什麼酒,要不是擔心你,我也不會讓許願回去找你,許願不回去找你,也不會出這樣的事情。”張歡沒好氣的說道。
“出什麼事情了?”許嘉年一臉的茫然,在看看阮南溪,她坐在地上,臉靠在沙發上,似乎已經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