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躲一躲’根本不頂事,秦亦安心煩氣躁的拽下領帶,想了又想,自己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得主動出擊。
因爲他的對手不是一般人,許嘉年他見過的,很帥氣的一個男孩子,長相英俊還打的一手好遊戲,正式現在小姑娘喜歡的那一款。
秦亦安將手裏的文件合上,對着陸溫白說道:“溫白,秦亦錦回來了,你給他打電話,讓他立馬過來上班,我有事情要出去幾天!”
陸溫白下意識問道:“三少你要去哪裏?”
“你別管了!”秦亦安不能說自己去哪裏,不然會被陸溫白猜到的。
陸溫白感覺自從三少的腿好了以後,自己根本就遭到了三少的嫌棄,而且是很嫌棄的那種,走道哪裏都不帶上他了。
“如果大少不願意來怎麼辦?”陸溫白又問道,現在秦亦錦已經特別聰明瞭,知道躲起來了讓他找不到了。
秦亦安掃了一眼唐甜甜,笑的陰惻惻的,“要是不來,你告訴他,我晚上就將唐甜甜從樓頂上扔下去!”
唐甜甜頓時瞪圓眼睛,她招誰惹誰了,爲什麼要那她的性命來威脅秦亦錦。
要知道秦亦錦巴不得她不要纏着她。
“三少……….”唐甜甜剛喊了一聲,秦亦安人就已經出了辦公室。
陸溫白看向唐甜甜,“要不,這個電話你打?”
唐甜甜搖頭,“不要,還是你打吧,我的生死都交在你手上了!”
“你確定?”陸溫白笑眯眯的問了一句。
唐甜甜已經生無可戀的坐在椅子上,有氣無力的說道:“我確定!”
陸溫白拿出手機給秦亦錦打去了電話,第一遍沒人接,第二遍直接被人掛了,再打,被拉黑!
“大少沒接電話!”他將着殘忍事實告訴了唐甜甜。
唐甜甜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因爲秦亦錦上一次走的時候,發過毒誓了,以後要是再來這裏上班,他就是一條狗。
不接電話很正常!
此刻秦亦錦正在畫室裏畫畫,旁邊的手機還在孜孜不倦的響着,他以爲是陸溫白,就沒有接。
被吵煩了,伸手想要按掉,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愣住了,猶豫了幾秒鐘,接了起來,張口就是,“唐甜甜你要是勸我回去上班,那就算了,我說過,我要是再回去,我就是狗!”
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麼,秦亦錦立馬扔下手裏的畫筆,直接衝下樓去了。
秦老爺子正在苗圃裏看着長出來白菜秧,看到秦亦錦風風火火的朝着車庫過去,便問道:“老大,你去哪裏啊?”
“我去秦氏!”
“你不說,你再也不去了?”秦老爺子可沒有忘記,秦亦錦去秦氏上了半年的班了以後,回來喝醉酒了,哭天抹淚的說秦亦安虐待他,說唐甜甜欺負他,他發誓有生之前再也踏進秦氏半步,否則的就是狗!
秦老爺子掐着手指頭算了一下,一二三四五,這才過了五個月,秦亦錦就要過去當狗了,真是可憐。
秦亦錦腦袋裏一心想着陸溫白那些話,哪還想得起來的自己曾經發過的誓了,油門一踩,直接的出了秦家。
秦老爺子繼續數着自己的白菜苗,挑了幾顆長的好的,拔回去晚上往蘭姨弄個白菜湯。
秦亦安定了最早一趟航班去了徐州,現在交通便裏,坐飛機,到徐州也就是四個多小時。
在空姐提示下,他將手機關機了,準備閉上眼睛休息一會,然後去再去收拾阮南溪。
秦亦錦風風火火的直接趕到了秦氏大樓,一口氣都沒歇直接衝去了頂層,猛的推開辦公室的大門,“唐甜甜,我來了!”
唐甜甜坐在辦公椅裏,嘴裏咬着一根棒棒糖,笑的不懷好意,“等你半天了。”
“你…….你不是要跳樓嗎?”秦亦錦這才察覺到自己上當受騙了,準備奪門而逃,可是陸溫白早就守在了門邊上。
唐甜甜人如其名,笑起來的時候特別甜,“你要不來,我真的要跳樓了,三少走的時候可是說了,我們要不是不能將你片過來,他就讓人將我從樓頂上扔下去!”
“那管我屁事,你們慢慢上班,我走了!”秦亦錦假裝生氣,要走。
可是陸溫白就擋在他面前,“大少,這是三少的吩咐,讓你暫時接管秦氏幾天,等他回來,你就自由了!”陸溫白也是笑的一臉間詐。
秦亦錦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來,“溫白,媛媛想要的那副油畫,馬上要畫好,我回去拿給她!”
“不用!”陸溫白彎眼笑着拒絕了,“她現在又迷上種菜,現在天天跟蘭姨他們一起在花園裏種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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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亦錦忍不住哀嚎道:“我是個藝術家,你們懂什麼是藝術家嗎?就是雙手不能沾染上銅臭味!”
唐甜甜冷哼一聲,“你可拉倒吧,哪有藝術家像是你那樣的,別廢話了,趕緊老老實實去看文件,今天工作量本來就大,看不完,我們晚上都要加班!”
陸溫白也點頭,“在你來之前,我們將工作的都分好,各自幹各自,做不完,不能回家!”
這一舉動,讓秦亦錦彷彿又回到了上學時候,在學校裏做作業,做不完,不能能回家!
他無奈看了看天花板,又看了看陸溫白,在看了看唐甜甜,哭喪着臉,“你們就不能放過我嗎?”
“能!”唐甜甜笑眯眯的,棒棒糖也不吃了,“想回去畫畫嗎?”
秦亦錦點頭,“想!”
“只要你跟我結婚,我可以幫你將所有的工作都做了,然後每次三少喊你來上班,我都可以將你那分工作都包攬過來,絕對不讓這俗事打擾你畫畫怎麼樣?”
聽起來特別有佑惑力,秦亦錦看着唐甜甜那人畜無害的笑容,鬼使神差點頭,“好!”
“那你回去那戶口本吧,我們現在就過去登記。”唐甜甜循循善佑,
秦亦錦剛準備轉身,忽然醒悟過來了,“唐甜甜,我不答應,我不答應!”
唐甜甜嘿嘿一笑,“晚了!”
陸溫白在一旁憋笑,他也算是親眼看到秦亦錦脫單的過程了。
一直到傍晚,許願跟張歡兩個人才醒過來,不是她們自願要醒的,是阮南溪在門口敲門,將她們吵醒的。
張歡頂着一個鳥窩頭起來開門,看到神清氣爽阮南溪,迷糊的問了一句,“你什麼時候出去的?”
“中午!”阮南溪進門就將口罩摘掉了,“喊許願起來,晚上一起喫個飯,明天去看你許嘉年打比賽!”
“好!”張歡伸了個懶腰,“希望小子明天能贏!”
“一定會贏的!”阮南溪將‘躲一躲’從籠子裏放出來,‘躲一躲’那烏黑的眼睛四處看了一圈,軟綿綿的叫了一聲,用頭去蹭阮南溪腳。
看着‘躲一躲’阮南溪莫名的想到秦亦安,不知道那個男人從現在東臨城幹什麼?
是不是在跟宴姝珊約會?
或者是陪着宴姝珊在家裏陪着長輩,再或者是逛街聽音樂會。
想到這裏的,阮南溪手猛然攥緊。
“喵”‘躲一躲’猛叫了一聲。
阮南溪低頭一看,手裏多了一撮貓毛,嚇的她立馬跟‘躲一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啊!”
‘躲一躲’幽怨的看着阮南溪,本喵是無辜的!
阮南溪心虛的又將貓毛放回的到‘躲一躲’身上,討好的給‘躲一躲’拿了它愛喫的小魚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