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溪實在受不了身邊男人靠的太近,最後從錢包裏拿出幾張票子,往男人手裏一塞,“你走吧!”
“小姐………”男人似乎還想說點什麼挽留一下,可是阮南溪早不耐煩的開始趕人了,“走吧!別煩人了!”
男人拿着錢有些不甘心,畢竟這樣的美女就算是不要錢,只要睡上一夜,他也不虧。
心裏是這樣盤算的,但是面上沒有顯露出來,就乖乖的起身去外面站着了,一會兒那美女要是喝高了,說不定還是要人伺候的。
自己站在這裏,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
與此同時,【紅塵裏】早就得到消息,也順利找了那個包廂,裏面的三個女孩子早就喝的滿臉通紅。
門口的男人見到經理過來了,心裏想到難道經理也看上裏面了的人,想要過來分一杯羹。
經理看都沒有看一眼門口站着的人,直接進去對這裏面點頭哈腰,畢竟是宴遇卿親自打過來的電話,讓他務必要將人送到樓上的包廂裏安頓好,要是出了一點事情,他繞不了他。
這不,得到了消息,就立馬過來看看這幾個祖宗。
許願喝高了,聽說要將人帶走,第一個不同意。
“我們給了錢的,憑什麼不讓我玩的高興?”
經理汗顏,“這是宴先生吩咐下來的!”
阮南溪撐着頭看着那個經理,“你是不是朱經理?”
張歡問道:“朱經理是誰?”
她訕訕笑了一聲,“一個人而已,之前也在這裏面上班,不知道現在人去哪裏?”
張歡現在也是酒壯慫人膽的,拿出手機,“你等着,我要給老闆打電話,真是管的太寬了,下班還不讓我們來酒吧玩,還有沒有天理了?”
她大聲的嚷嚷着。
許願幽幽的將手機舉到張歡面前,“張懟懟,我已經替你打了!”
她們看過去,果然是在通話中,上面的名字是宴遇卿。
張歡一把搶過手機掛了電話,“完蛋了,宴老闆回來肯定要剝了我一層皮!”
看到張歡那個認慫的樣子,許願跟阮南溪都笑開了。
最後也不爲難經理,讓人將那兩個好看的小奶狗帶走了,兩人剛一出門就碰到一個黑着臉的煞神。
看到秦亦安,經理腿一哆嗦,今晚這是怎麼了?
怎麼盡遇到難纏的主,這個新海城的土皇帝可不是那麼好惹。
“三少,您來了,我這就爲您安排上!”經理摸了一下腦門上虛汗,訕訕的笑着。
秦亦安掃了他一眼,又朝他身後的三個男人看過去,其中一個面熟的很,於是輕輕揚起嘴角,“你,去樓上111號房間等我!”
被點名的那個男人臉都漲成了豬肝色,“三少…….我不是……….”
秦亦安只是冷笑了一聲,“怎麼?女人可以,我不可以?”
這話已說出來,大家都心知肚明,畢竟走了這條路,有幾個是乾淨的。
在秦亦安似笑非笑的注視下,男人鬆口了,“可以!”
經理終於是鬆了一口氣,他不用逼良爲娼了。
秦亦安這才收回目光,問道:“他們從哪裏包間裏面出來的?”
經理有些爲難,那裏面可是宴老闆的人,要是出了一點事情,那他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不說,那我就來說說,【紅塵裏】上一次在東皇城裏消防設備沒有過關的事情!”秦亦安輕描淡寫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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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經理頭上的汗順着臉頰流下來,上一次在消防驗收的時候少了一個滅火器,關門了半個多月,公司損失了幾百萬,頓時將他批評了一頓。
要是再來這樣的一次,估計他真的要遞辭職報告了。
“在206!”經理小聲的說道,權衡利弊,他覺得還是要【紅塵裏】繼續營業賺錢的好。
那三個小姑娘一看就是激靈人,應該出了什麼事情。
經理想了想,又找了幾個人在門口守着就行了。
秦亦安推門進去的時候,三個丫頭片子早就喝高了的,張歡還拿着話筒,正在唱死了都要愛。
許願四仰八叉躺在沙發上也扯着嗓子乾嚎着,只有阮南溪一個人安靜的喝酒,秦亦安以爲她沒有喝多,心裏暗想,這個小丫頭什麼時候酒量變的這麼好了?
感覺到有人進來了,她們三個人不約而同的看向門口,門口進來的逆光而站,身形欣長,肩寬腰細,西褲下包裹着一雙大長腿,屋裏的燈光也不強,阮南溪的眯着眸子看向門口的人。
好像是剛纔叫的那個陪酒。
阮南溪皺着眉頭問道:“不是讓你走了?怎麼又回來了?難道嫌我錢給的不夠多?”
秦亦安哂笑了一聲,本以爲她是個清醒,現在看來就屬她醉的最厲害。
許願也看着門口,忍不住咂舌道:“嘖嘖,剛纔怎麼沒有看出來,他有那麼好的身材,咋知道你不要,就讓給我了,不能白瞎了這幅好身材。”
“咦,這個人好面熟啊!”張歡歌也不唱了,打量着門口的人。
表情雖然晦暗不明,但是架不住五官出彩,清冷的像是天邊上掛的白月亮,這樣男人是【紅塵裏】這樣的地方養不出來的。
所有,眼前這個男人不是剛纔出去的那個。
張歡喝酒雖然容易醉,但是好在醒的快,立馬就認出來門口的人是誰了。
她替阮南溪和許願捏了一把冷汗,她偷偷的掐了一把許願,“別說了!”
許願不明的問道:“怎麼不說了,那個男人還是給南溪挑的!”
張歡趕緊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我什麼時候給南溪挑男人了!”
阮南溪仍舊撐着腦袋看向門口,她衝門口人咧嘴一笑,“你過來!”風情萬種的模樣讓張歡她們都看呆了。
天啦,這不是作死嗎?
張歡小聲提醒着阮南溪,“門口的人是三少!”
阮南溪扭頭看她,嘟着脣問道:“三少是誰?”
感覺到秦亦安那帶着冷意的目光,張歡感覺自己今晚爲什麼要跟着一起來酒吧,她們兩個人怎麼都把黑鍋往她頭上甩。
秦亦安渾身散發的冷氣比外面刮的風還要冷,進去直接坐在阮南溪身邊的,小姑娘喝醉了。
眼神迷離,脣邊帶着笑,那雙黑白的眸子像是最開始遇到的一樣,眸底帶光,對他毫無防備。
他本來很是生氣,可是看到眼前人這樣無辜乾淨的時候,那些訓人的話到嘴邊說不出來。
小姑娘這兩年受了不少苦!
他只是伸手像是他們沒有分開之前一樣,摸了摸她柔順的頭髮,“你喝多了,再喝下去會頭痛的!”
這一個小小舉動頓時讓阮南溪心裏像是被那醋泡過的一樣,她看着面前的人,一顆透明的眼淚滾落下來。
“我已經做夢,也夢到有個人這樣摸着我的頭,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阮南溪嘴裏含糊不清的,似乎只是無意間的一句話。
殊不知,她無意間的一句話在秦亦安心裏掀起來多大的風浪來。
這些都是他之前經常做的,現在小姑娘經常在夢裏夢到……….
包廂裏安安靜靜的,忽然張歡手機響了這纔打破了這寂靜,搖晃拿着手機站了起來,對着許願說道:“阿拉神燈,陪我去接個電話,我都快站不穩了!”
她站不穩,許願比她晃的更厲害。
“我……..”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張歡拽着起身了,“三少,南溪麻煩你幫我們照看一下,我去接個電話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