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坐在車上都還在朝酒店看去,剛纔那個女孩子真的很熟悉,而且她看自己的眼神,也不像認錯人了,相反,感覺得兩個人很熟悉。
直到離開新海城,阮南溪還在黯然失神的,她總感覺自己是生活在新海城的,但是種種跡象表明,她跟這座城市沒有關聯。
冬日裏,阮南溪不太喜歡活動,想是一只慵懶的貓一樣窩在家裏看書打遊戲。
快到年底,許嘉年要世界各地的跑去打比賽了,阮南溪拉不到人,只能隨機找人了。
這兩天也是奇怪了,她老是能跟一個id名叫12345689的網友劃分到一個組。
自己玩大喬,那位網友的玩孫策,孫策不去保護法師,一直在保護她。
幸好對方技術過硬,不然自己早就被噴死了。
她玩法師,對方就玩戰士!
最後阮南溪忍不住給對方發了私信,——兄弟,你遊戲打的不錯,是職業嗎?
12345689:不是,只是偶爾玩一下!
偶爾玩一下,這就很厲害了。
阮南溪又從新組了一局,將她打遊戲的全部過程都錄了下來,越看這個打法越熟悉,好像是在模仿許嘉年。
她又立馬將視頻許嘉年發了過去,——你看看,這個人打遊戲的手法是不是跟你的很像?
許嘉年上午一般都在睡覺,但是這兒會剛要醒,就聽到手機接二連三傳來震動聲。
他迷迷糊糊拿起來一看,上面都是阮南溪發過來。
cici:快看啊,你如果覺得可以,趁着他還沒有下線,我幫你問問情況,當說不定,又是一個好苗子。
cici:許嘉年,你是睡死過去了是不是?
cici:給你一分鐘,再不起來,我就將你遊戲裝備全部送人了!
許嘉年看到最後一句話連忙爬起來,給阮南溪回消息。
年歲歲:我來了,我來,阮大爺,在寬限三分鐘。
許嘉年衣服都沒穿,裹着被子看完了一整段視頻,這個手法很是熟悉,不管是走位還是人物技能的釋放。
他想到兩年前的那場比賽。
“我知道這個是誰了,秦三少!”
這句話寫完,許嘉年又覺得不現實,秦三少是個會玩遊戲的人嗎?
於是許嘉年又將這句話刪掉了,改成:“視頻我看了,玩的的確不錯,你問問,有沒有興趣來打職業!”
接到許嘉年消息,阮南溪看到對方還在線,於是就問了一句。
cici:你多大了,有興趣來打職業比賽嗎?
這句話問了過後,對方半天沒有消息,阮南溪以爲對方是不想來。
剛準備告訴對方,這種事情不勉強的。
對方就問道:年齡超過了限制
額……….
他回答的跟自己問的不是一個問題,阮南溪對這件事情沒有太過於糾結。
打遊戲,就是圖個開心。
正當遊戲打打的開心的時候,張歡就給自己打了一個視頻電話來。
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這不是要人命嗎?
她給掛斷了,對發又鍥而不捨的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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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南溪冒着被隊友罵死的風險接了電話,“你最好給我一個讓人非得接電話的理由,不然,張歡你死定了!”
從阮南溪表情和語氣來看,她就知道阮南溪在打遊戲!
這一下,她算是踩到雷區了。
張歡頓了一下,弱弱的舉起手裏的那只灰色的英短,“你要的貓,是這一種嗎?”
從新海城回來,阮南溪就嚷嚷着要養貓,並且讓張歡去給她找那天晚上在【月生小樓】看到的貓,要一模一樣的。
她在東臨跑斷了腿,這才找到了這樣的一只幼貓,而且跟另外一個人同時看到的。
自己要是不買,就被別人買走了。
這應該算是十萬火急了吧?
阮南溪隔着屏幕都能看到那貓溼漉漉的眼睛,可是總感覺不一樣,這只貓給了‘躲一躲’給的她的感覺。
她挑剔的說道:“不是!”
張歡頓時氣的要倒地冒煙了,她抓着手機又給小貓咪來了一個全身的特寫,“你再來看看,看看是不是一樣的!”
阮南溪看了,外形品種和顏色都是一模一樣的,但是感覺不一樣。
但是她知道,現在自己要是跟張歡談感覺,對方肯定會懟死自己。
但是,她還是作死的說道:“不一樣,感覺有些不一樣!”
果然,張歡恨不得將手機摔在她臉上,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跟一個網友貓能有什麼感覺?貓都是養出來的感覺!”
“可是,我見‘躲一躲’就很有感覺,好像我養它很長時間了一樣!”
的確,‘躲一躲’給她的感覺很好,也不認生。
張歡覺得阮南溪已經魔怔了的,她將手裏的貓遞給寵物店的店主,道歉:“不好意思,我盆友沒有看上!”
張歡憤憤然的對着她說道:“我看你不是對貓沒有感覺,你是對養貓的人有感覺!”
要不然,第一次見面阮南溪就答應跟秦亦安一起去喫飯。
她看起來很好相處,但是只有熟悉她的才知道,她很難相處的。
不喜歡主動跟別人搭訕,就算有人搭訕,她冷着臉不理會。
男人別說請她喫飯了,就是跟她多說一句話,都會讓她感覺到噁心!
所有,阮南溪肯定秦亦安有想法!
這話也將阮南溪問住了,她想了半天,也沒有琢磨透,自己對秦亦安到底是個什麼態度和想法。
不想見他,夜夜都能夢到他。
想見他,見到之後又很排斥!
這個矛盾的心裏,阮南溪自己都沒弄明白。
藝人談戀愛是要上報給公司了的,所有,阮南溪還是不要爲自己找麻煩了。
她安撫着張歡,“你放心,我要是對男人有想法,我第一個告訴你!”
張歡冒着寒風又回到車裏,對着阮南溪說道:“你收拾一下,我過一會兒來接你,晚上有個聚會,廣佳的所有藝人都會去參加,你打扮漂亮點,我帶你去豔壓羣芳!”
阮南溪點頭,“好,沒事趕緊掛了吧,別耽誤我打遊戲!”
張歡知道她的脾氣,所有一般不重要的聚會張歡都給推掉了,只有推不掉,纔會告訴她。
畢竟做了這一行,就得學會虛與委蛇,彎腰做人!
比起她的許多同行,她已經夠幸運的了,宴遇卿手把手的帶着她出來的,中間省去了許多的麻煩和骯髒。
阮南溪眼眸暗了暗,將所有的精力全部都放到遊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