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就是唄!”阮南溪笑眯眯的舉起自己手機,上面顯示正在通話中,一看名字,竟然是宴遇卿。
蘇雅薇頓時臉色慘白,“不是,宴先生,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
話還沒說完,蘇雅薇跟高菲兩個人的助理同時接到了公司的電話,頓時看向阮南溪的眼神都帶着恨意。
“走,我們先回去!”蘇雅薇的助理到底倒是還是忍下了這口氣,對着蘇雅薇說道。
蘇雅薇看着助理衝着她輕輕的搖頭,證明事情已經毫無挽救機會了。
她壓着牙不甘心的對着阮南溪說道:“算你有本事,我看你這本事還能堅持多久!”
說着,就跟着助理出去了。
這種丟人的事情,越少人知道約好,畢竟以後說不定在片場撞到,尷尬!
可是高菲不服氣的很,她一把掙脫經紀人的手,衝到阮南溪面前,揚起手臂一耳光甩下去。
“你這個踐人,你不過是個出來賣的,你有什麼資格不讓我參加試鏡?”
衆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一巴掌要是打來去,阮南溪今天也別想試鏡了。
高菲的巴掌離阮南溪的臉只有一拳頭的距離,忽然停了下來。
阮南溪扣着她的手腕,清亮深沉的眸子裏冷冷清清的,像是冬日裏頭掛在屋檐下面的冰棱,泛着絲絲寒意。
阮九笙看着高菲說,“我不是男人,我是會打女人。”說着,推開高菲,從許願手裏接過紙巾擦了擦手。
高菲被推了一個踉蹌,有些震驚,更多是羞辱,畢竟阮南溪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讓她下不來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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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嫌丟人丟的不夠是不是?”她助理氣的眼睛都快紅了,拽着高菲,“你要是想徹底被封殺,你就儘管鬧!”
她算是看出來,阮南溪是很角色,而且跟他們老闆的關係絕對不一般。
這樣的人還是少惹爲妙。
高菲眸子通紅,帶着眼淚狠狠的看了阮南溪一眼,這筆賬她記下了!
兩個人都走了,廣佳現在就剩下她一棵獨苗了。
許願將手機還給阮南溪,嘴裏碎碎念,“你可要爭氣一點,一舉拿下這個代言,氣死她們。”
阮南溪還想再打一局遊戲,張歡就回來了,急吼吼的過來問道。
“怎忙回事啊?另外兩組怎麼就走了?”
許願看着正在選人物的阮南溪,拍了拍張歡的肩膀,“你剛纔錯過了一場大戲!”
“什麼大戲?”張歡問道,“怎麼我一走,就有大戲了?”
阮南溪沒有擡頭,慢悠悠的說道:“別搭理她,哪有什麼大戲,是我,你的藝人剛纔被別人鄙視,你說你,怎麼混的?看不起我不要,不能看不起你,畢竟我們懟懟以前可是混國際的!”
棍子帶着棗,將她打的又甜又疼的!
張歡這才反應過來,聲音陡然拔高許多,“誰鄙視你了?”
“剛走的那兩個!”阮南溪選好了人物角色,“別跟我說話了,我這一句要好好的打!”
張歡好奇的抓心抓肝的,逮着許願就問道:“怎麼回事啊?”
許願笑眯眯的,“晚上請我喫頓烤肉,我就告訴你!”
阮南溪頭也沒擡,“喫烤肉,算上我一個!”
“你剛纔不是說,讓我們不要跟你說話了嗎?”張歡又開始張懟懟的模式了。
“我是在跟你們說話!”她剛好選好了人物角色,準備開始去打游擊戰。
許願:“怎麼樣懟懟,換不換?”
張歡:………….
猶豫了一分鐘,張歡沉不住氣了,因爲周圍那些目光太過於異常了。
“換,你最好能給我說出一個花來,不然看我打不打你!”
許願笑的跟偷到油的老鼠似的,將剛纔事情原本的說了一遍,雖然心裏很生氣,但是也不能添油加醋,因爲這樣會影響隊友的判斷力。
這是她們幾個之前就說好的,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在給對方陳述的時候,都不能添油加醋。
聽完,張歡眼睛帶着幾分怒氣,咬牙,“cici乾的漂亮!”
阮南溪目不轉睛的盯着手機屏,“請叫我中文名字,謝謝!”
“哎,你還嘚瑟上了是不是?”張歡也彎腰看着她打遊戲,“你知道不知道宴老闆給你的手也買了保險!”
“是嗎?”阮南溪淡淡的問道:“我的手長的這麼醜,竟然還有保險公司接單,真是不可思議!”
張歡嘖了她一聲,“瞎說,你的手哪裏醜,不就是手心裏有一道疤嗎?看不出來的!”
說到手,阮南溪就想到另外一個人手,那真是叫一個好看。
好看的她都想佔爲己有。
她喜歡一切精緻有美好的東西,比如勺子,杯子,手。
當時張歡就是說她這是一種病態,俗稱從勺子控,杯子控,和手控!
“哎哎哎,你想什麼呢?”許願看着阮南溪發呆,忍不住提醒她。
等阮南溪一低頭的時候,上面遊戲的人物剛好倒在了草地上——請不要拋下我!
阮南溪咬了一下脣,再接再厲,可是這一次她無法安心的再去打遊戲了,心裏煩躁的很,就知道將手機扔給許願。
“你來,我去一趟洗手間!”
張歡要跟着一起,被阮南溪拒絕了,她開玩笑着的說道:“怎麼怕我被小奶狗拐走啊?”
“當然了,我現在是你的經紀人,所謂的經紀人,就是你走到哪裏,我就要跟到哪裏的!”
實際上,張歡是不放心阮南溪一個人,畢竟這裏是秦氏的底盤,小心一點還是爲好。
“沒事的,你留下來吧,我也不抽菸,也跟着小奶狗跑,我馬上就回來。”阮南溪笑了一下,一個人邁着大步子,按照指示牌朝洗手間走過去。
此刻的衛生間空空的一個人都沒有,阮南溪靠在門口走廊的窗戶口,俯瞰着外面那些風景,嘴裏沒有味道,想要抽一根菸。
可是煙都在包裏,張歡看的緊,再說了,自己一會兒去試鏡,身上如果帶着煙味,不好。
一支細細的菸草第了過來,阮南溪的視線順着的菸草挪到那雙骨節分明的手上,手指修長,指甲圓潤,掌心的紋路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