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邊請。”門童立馬將慕酒酒往裏面帶。
傅一昭看着那個疾步進去的慕酒酒,感覺自己的太陽穴又在突突的跳個不停。
這個女人總是能挑戰自己的極限。
白珠珠輕輕的勾起嘴角,故意的問道:“九九怎麼了?”
傅一昭目光停留在白珠珠身上,“你的腿…….”
“我的腿還好,今天我就是過來陪你的,怕酒酒第一次來給你丟臉。”
白珠珠急忙解釋道,聲音也軟了不少,“你這是不相信我嗎?你曾經說我,我是你最信任的人。”
傅一昭恍惚一瞬間,說那句話的時候,已經很多年了。
見傅一昭臉上的表情鬆散了不少,白珠珠暗暗鬆了一口氣,那個慕酒酒差點又壞了她的好事情。
不過,這纔是剛開始,她要快點找到傅倩玉將東西交給她。
酒店裏燈火輝煌,華麗的水晶燈發出各種光,將大廳照的猶如白日一般,鮮花美酒,精緻的點心配上紅酒香檳,清一色的美女,還有許多低調的鑽石王老五,形形色色的人,看的人眼花繚亂。
好不誇張的說,這裏簡直就是權貴的天堂。
慕酒酒以進來就吸引了不少的人注意,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側目偷偷的看幾眼。
“這個女人是誰?看起這樣面生?”
男人們心花怒放,女人嫉妒的要命。
“不知道,不過應該不好惹。”
“爲什麼?”
有些眼力勁的女人直接挑明瞭說:“你沒看到她身上穿的是什麼嗎?”
這裏的女人蔘差不齊,有些是名媛淑女,有些是貴婦闊太,還有些憑藉着姣好的面容和大長腿進來的,自然有些人沒有見過世面。
還有人直接笑着諷刺道:“不就是一件禮服嗎?能看出什麼?”說這話的是一個最近剛火起來的小明星,沒有什麼見識。
“哼。”有人不屑的笑了一聲,緩緩的說道:“那可是dfo的這一個季度的新款,也是這一年出的最精美的一件禮服,已經dfo的人奉爲了鎮店之寶,名字叫羽落。”
那些女人天天挑衣服,挑的眼睛都花了,可能認不出那件禮服,但是一定聽過羽落這個名字。
果然,許多人頓時對慕酒酒就改觀了不少。
“天啊,我剛纔看到傅家大小姐,她都沒有穿上這件禮服,難道,這個女人比傅倩玉還要尊貴不成?”
津南城的女人,誰也比不過傅倩玉去,誰讓人家的哥哥是傅一昭。
“那誰知道呢?傅少衝冠一怒爲紅顏的事情還少嗎?”有人暗暗的笑着,說的就是傅一昭跟白珠珠兩個人的桃花新聞。
之前白珠珠可是傅一昭的心頭好,每次都是白珠珠陪着傅一昭來參加這種的宴會。
果然,她們剛說完,傅一昭就進來了,身後跟着白珠珠,她目光笑盈盈的朝着她們打招呼。
“舒萱,今天你也來了。”白珠珠一進來就看到她們目光有些怪異,難道是剛纔慕酒酒進來說了她壞話不成?
“珠珠,你今天好漂亮啊。”舒萱就是剛纔一眼認出慕酒酒身上穿着羽落的人。
白珠珠笑着迴應,“你也是,對了,你這耳環是新款,我之前一直想買,都沒有買到,還是你比較厲害。”
她們之前的攀比,永遠都是名牌包包還有首飾。
“珠珠你不要笑話我,你想要什麼,傅少還不立馬給你送過來。”舒萱這話裏多多少少都有些羨慕的意味。
白珠珠對這樣的追捧很是受用,嘴上謙虛的說道:“我沒有什麼想要的,只要能待在那個人的身邊就行了。”
在外,白珠珠總是擺出一副,我只喜歡傅一昭這個人,而不是喜歡他的錢。
至於裏面有多少水分,那只有白珠珠知道。
“哎,你們快看,傅少朝那個女人走過去了。”
慕酒酒感覺這裏的甜品還是不錯的,起碼甜淡適中,配上紅酒,絕對可以算是人間美味了。
傅一昭一過來就看慕酒酒滿足的眯起眸子,她喫到自己喜歡喫的東西,就會是這樣一副模樣。
不過她喝的紅酒,有些烈。
傅一昭從酒侍那裏端一杯口感稍微清淡,濃度比較低的紅酒過去。
他不喝酒,但是也知道懂酒。
“慕…….”他剛一過去就有人搶先了。
“阿酒,你的那種糕點,要配上這樣的紅酒纔好喫。”許凌霄端着一杯看起來顏色略淺的葡萄酒,不疾不徐的放到慕酒酒面前。
這杯酒,跟傅一昭手裏的酒一模一樣。
“你們怎麼來了?”
兩個男人同時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還真讓人…讓人賞心悅目。
許凌霄像是剛纔看到傅一昭一樣,“好巧啊,傅少也在呢。”溫柔的語氣一點攻擊力都沒有,聽起來還有幾分熟稔。
傅一昭知道,這只是表象。
“是嗎?那我嚐嚐。”慕酒酒接過許凌霄手裏的紅酒,嚐了一下,瞬間笑眯眼了。
“味道不錯。”果然,還是許凌霄懂她。
傅一昭暗自握緊手裏的酒杯,“許先生,好久不見。”
慕酒酒目光在兩個人身上來回的轉,最後落在傅一昭手上,有些詫異。
“你不是不喝酒的嗎?”
傅一昭平時在外面可是滴酒不沾的。
許凌霄看過去,似笑非笑的,盯着傅一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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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麼時候這樣狼狽過,好心給慕酒酒端一杯酒,還被人搶先了。
“偶爾嚐嚐,不可以嗎?”
傅一昭輕描淡寫的看了慕酒酒一眼,還保持着自己高高在上的姿態。
可以,慕酒酒朝他比了一個贊。
如果,傅一昭喝醉了,今晚上又可以賣個好價錢。
傅一昭聽了,差點將手裏的紅酒杯捏碎了,掉錢眼了?
“來,我敬傅少一個。”許凌霄笑着拿起酒杯,想跟傅一昭喝一個。
太隨意,隨意的似乎都沒有發現,他拿的那個酒杯是慕酒酒剛纔喝過的。
慕酒酒在想,這兩個人的關係什麼時候這樣好了?
許凌霄那點小心思在傅一昭面前都不夠看的,他面無表情的將許凌霄手裏的紅酒杯抽走。
“這杯剛纔,我太太喝過了。”
慕酒酒看過去,好像是哦。
“來來,這一杯是新的,沒有喝過。”她將旁邊沒有喝過的紅酒遞給許凌霄。
許凌霄面色一僵,隨後笑着:“是嗎?剛纔沒有注意。”隨後又跟慕酒酒真誠的道謝,“謝謝你,阿酒。”
這點小事情,還用得着道謝?
一個溫柔如玉,像夏日暖陽,一個矜貴高冷,似窗前月光,兩個人推杯交盞的時候,簡直太養眼了。
白珠珠在旁邊已經嫉妒的眼睛都快冒火了。
不行,她要去找傅倩玉,不能讓慕酒酒搶了她的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