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都事實,爸,如果你在將秦亦寧留在家裏,都留成老姑娘了,那以後媽還不得怪你啊。”
秦亦錦笑嘻嘻的,沒個正型。
唐甜甜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胳膊,“別鬧了,還在求婚呢?”
就連阮南溪都被這個氣氛感染了,也笑了起來,“亦寧姐,答不答應啊?”
秦亦寧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心裏也有種說不出來的甜蜜。
“我答應,趕緊將戒指戴上起來。”秦亦寧嬌嗔着,不過心裏那種高興的心情難以描述,似乎等着一天等了很久一樣。
她都忘記上一次的那段戀愛在什麼時候了。
林衡眼含熱淚的將那枚戒指戴到秦亦寧中指上,手裏的那束鬱金香在太陽下面格外的好看。
阮南溪對花卉沒有研究,不過唐甜甜是看出了了,那個花根本不是花店裏面培育出來的。
她悄悄的對阮南溪說道:“南溪,亦安最近有送你花嗎?”
她搖頭,秦亦安最近很焦慮,有時候半夜她醒了,都看到秦亦安還沒有睡,在找那些關於生產資料看。
好像要生孩子的人是他一樣。
不過,今天謝忱給自己打電話來了,說秦亦安可能患有產前焦慮症。
想想,她覺得這個男人可憐又可愛的。
“我聽說,最近很流行種鬱金香送給自己心愛的女人,你看看人家林衡多上道。”唐甜甜有些酸了,不過真心替秦亦寧高興。
“這種我們是羨慕不來的,我還聽說,前兩天大哥給你畫一幅畫,是真的嗎?”阮南溪摸着肚子,笑的眉眼彎彎的。
“這你都知道了,哪個大嘴巴說的?”
阮南溪笑了,“那晚,你們在花園,我們看到了。”
唐甜甜很快捕捉到了關鍵詞,“我們,你跟誰?”
“當然是我老公了。”
唐甜甜又羞又惱的,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了。
那天晚上,她喝了一些酒,然後秦亦錦也來了興致,說想畫幅畫,讓她做個模特,穿了一身露背長裙,性感撩人。
“別害羞,我能看出來,大哥很喜歡。”阮南溪也是女人,這樣的小浪漫只會增加晴趣。
“快別說了,我的老臉掛不住了。”
每次他們來都要呆上半天,這一次因爲寧暖大肚子的緣故,呆了一會兒就走了,以後等酸酸稍微大一點了,在帶過來給楚玉看。
學校也不用去了,但阮南溪也沒有閒着,反而是認真開始備課了。
張歡跟欒金萌期間來過幾次,欒金萌如今也懷孕了,不過月份還小。
倒是張歡人比之前陽光很多,她看着阮南溪的肚子。
“南溪,我以後可能要定居國外了。”張歡摸着她的肚子,感受着裏面那個跳動的小生命。
她從國外了,又回國外去。
來去一年多,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但又好像什麼都發生了。
她們三個人回來的,最後還是只有她一個人回去了。
“那許大神呢?”阮南溪還是問起了許嘉年,他似乎也在國外沒有回來。
他當時說過了,要去感受一下,自己之前沒有感受過的,走一遍許願路。
“也好,他已經是電競圈的天花板了,不需要他在突破自我,過去的十年裏,他也太累了,休息一下也挺好的。”
想到許願,她就難過。
張歡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沒事的,本來,他就打算拿完最後一場比賽就退役的。”
“臨走之前再去看看阿拉神燈,免得她一個人無聊,記得給她帶幾包煙,她無聊的時候喜歡抽菸。”
阮南溪及的許多許願的事情,包括她罵人時候用的詞語,她都記得。
兩個人都是一陣沉默,張歡握着她的手,“南溪,這是她的選擇,她曾經跟我說過,一直都是你在保護她,讓着她。所以,你要開心活着,不要有任何的負擔。
這樣,纔是不辜負她的希望,而且,她活着也累了,有那樣的家庭,是她一生的不幸。
有些人,童年的不幸,往往要一生才能治癒。
很不巧,阿拉神燈就是那個沒有被治癒的那個人,她之所以去開賽車,是因爲她不怕死。
因爲沒有讓她牽掛的人,也沒有值得她留戀的事情。”
爲什麼當時她們三個人你快速的走到一起,也許就是因爲,她們三個人同病相憐,都是無欲無求,都有一個無法治癒的童年。
原生家庭的不幸帶給孩子往往是一生的陰影。
只不過她比張歡她們都幸運一些,因爲外婆在時候,她過的很好。
阮南溪壓下心裏的酸澀,“我明白,所以,希望你也能過得很好,宴老闆如果敢欺負你,你就跟我說,我幫你一起收拾他。”
“好,你可要好好混,到時候我來投奔你。”
宴遇卿已經出國了,以後不出意外也會在國外呆着,宴家的事情他也管着,以後都會交給宴逸書。
張歡爲阮南溪操心了兩年了,如今要不管了,心裏總感覺少了一些什麼。
“宴家那邊的事情,你管不管?”
阮南溪出了一口氣,坐了一會兒就有些腰痠了,張歡給他後背放了一個靠枕。
“能管就管,其實宴叔叔還是不錯的。”她若是沒有那個能力,不管也就不管吧。
如今看到方雅琴跟宴父兩個人又覺得有些心疼,而且他們找了自己這麼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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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姝珊爲什麼會成現在這樣,都是因爲夫妻兩個人爲了彌補對她的虧欠。
“這樣也挺好,以後你多個孃家,爸爸媽媽都在的。”張歡羨慕了。
阮南溪再知道方雅琴跟宴父是自己親生父母的時候,內心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怪不得第一次見到宴父的時候,就覺得很親切。
“什麼時候去?”她問張歡。
“等你坐完月子,作爲你的第一個經紀人,怎麼也得看你把所有事情都做完了,才能放心。”
阮南溪摸着肚子,笑的一臉溫柔,“誰知道這個小傢伙什麼出來呢?”
正說着,肚皮就一陣風發緊,阮南溪有些驚訝。
“這是要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