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奚陪着秦封小糰子看了一會兒電視,這小傢伙已經困了。
孩子睡得早,幸好之前飯後顧瑩就給他洗了澡。
現在正趴在沙發上,頭擱在韓奚的腿睡着了。
秦銘之下樓就看到這一幕,莫名覺得溫馨。
一個工作一天疲憊的丈夫回到家,看到一屋的燈光,電視機前,一個等待着自己的妻子,旁邊睡着自己的孩子。
這畫面,他在夢裏見過。
那是美好得不真實的夢。
但此刻他想把它變成現實。
這時秦懷之走了過來,“怎麼了?”
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看見韓奚和自家孩子,他笑了,“想結婚了?”
秦銘之不理他,徑直向韓奚走去。
秦懷之提醒他,“小奚今年年底才二十。”
秦銘之咬牙,“不用你提醒我。”
秦懷之笑了笑,走至韓奚身旁抱走自己的孩子回房間。
大廳裏只剩下韓奚和秦銘之。
秦銘之坐在韓奚身邊,伸手把她攬在懷裏,親了親她的頭,“無聊不?”
“不無聊,這不是正看春晚麼?”韓奚制止住他作怪的手,“別鬧!”
“好,我陪你看春晚!”
“爺爺呢?我怎麼一直沒看到他?”
“韓伯被爺爺拉去書房裏喝酒聊天呢,現在說不定已經快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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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銘之見她想起來,連忙壓着她,“別急,他們正聊得正濃呢,我們就別打擾他們了,一會兒會有人進去看看他們的,放心。”
韓奚聽着又坐回沙發。
她知道,爺爺今天太高興了,主要是看到她被秦家人真心接納,爲她感到高興。
每年除夕,秦家除了長輩,兩兄弟都需要守歲的。
現在離十二點還有些時間。
秦銘之把韓奚拉到房間。
“這些是……”韓奚看着鐵盒子裏那一堆小物件有些懵,“你怎麼都收起來不用?”
這些都是她十歲到秦家開始,每年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小時候,自己動手會做的東西不多,與其他人拼禮物,她拼不起,只能拼心意。
這還是爺爺跟她說的。
所以,自打秦家這兩兄弟生日,她都自己動手做禮物。
一開始有自己在學校學的用扭扭棒做的小花,有自己畫的畫,有自己縫得醜醜的小布偶。
直到上了高中,自己從小視頻裏學來的用熱縮片做的鑰匙扣。
秦銘之嘴角抽抽,“這…….有點醜,會被人笑的。”
韓奚氣得打他,被他用手抓住了手,“其實是我捨不得用,一開始我是真的覺得很醜很土,但不知道爲何,其他各種名貴禮物我都可以丟三落四,但唯獨你的,我還專門拿個盒子藏起來,以前不明白自己爲什麼這麼做,現在我懂了。”
他眼睛灼灼地看着她。
韓奚被他看得臉開始燙,故作傲嬌地扭過頭不看他,“懂什麼?”
秦銘之把她的頭掰回來,看着她,“說實在的,我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對你這個小丫頭上了心,說不定,從你第一次送我生日禮物開始就上了心。”
他直勾勾地直視她的眼睛,“你呢,你從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韓奚想起自己埋在花園裏的那幾本日記,低頭,聲音有些悶悶的,“……我也不知道。”
突然,她被抱入一個溫暖的懷抱,秦銘之把頭埋在她的肩窩裏,聞着她身上獨有的馨香。
“不管你什麼時候對我動了心,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
韓奚只“嗯”了一聲,雙手攀上他的脖子回抱他。
享受這難得溫馨的時光。
只是,秦銘之安靜不到十秒,手已經鑽進她的衣服裏。
“你……”韓奚嚇得要拉他的手,“今天你不是要守歲嗎?正經點好不好,家裏長輩都在……”
可惜,她阻止不了,他的手已經鑽進內衣裏,覆了上去。
她倒吸一口氣,羞得漲紅了臉,氣得打他。
秦銘之低笑,低頭湊到她的耳側,“做不做?我都素了好幾天了……再說,你之前打賭輸了給我,你答應過我的……”
回家這些天,韓奚住在家裏,還有韓濤在,他不敢放肆。
平時只騙她過來秦宅親幾下摸幾下解解饞。
他想把她拉到外面酒店,但又怕被韓濤打死。
今晚是個不可多得的機會,他等得很苦。
房間裏只有他們兩個,心愛的人就在眼前,他能忍得住,都不是男人。
他把她壓在書桌前,“感受得到我的熱情了嗎?它都快憋出病了。”
韓奚的臉紅得滴血,小腹處早已感覺到他的火熱。
“但你不是要守歲嗎?一會兒秦大哥沒看到你,肯定會來找你,我不想丟臉。”
她死死地咬着脣,不讓自己低銀出聲,這個男人實在太混蛋了。
手怎麼能伸進裙子裏去?
但她的力氣,對這個男人來說,就像撓癢癢。
起不了一點作用。
秦銘之突然有些急了,直接把她抱起坐在書桌上,“不用擔心,我提前跟大哥打過招呼,他會幫我圓過去的。”
“你……唔唔唔……”韓奚嘴巴被他堵住,羞得一直拍他。
這樣一來,秦懷之豈不是知道他們在房間裏幹壞事了嗎?
她一會兒還怎麼見人?
秦銘之直把她吻得暈乎乎的才鬆開,額頭抵着她的,粗喘着氣,“你看,你身子都比你誠實。”
韓奚緊張地抓着他不斷作怪的手。
“乖,我不會太過分的,放心!”
“……”
事實證明,秦銘之沒有最過分,只有更過分。
十二點的倒數,他們錯過了。
小區還放了煙花,秦銘之在窗簾上拉開了一條縫,讓她觀賞。
而他迎着屋外天空璀璨的煙花,眼中的欲色更濃。
韓奚迷離中,已經分不清這場煙花是在屋外,還是在腦中……
耳邊除了男人的喘息聲,還有書桌“吱呀吱呀”有規律的聲音。
樓下客廳裏。
“懷之少爺,見到小奚了嗎?”
韓濤喝了碗醒酒茶,頭還有點暈,但還記得韓奚,下樓找人。
秦懷之掃了眼二樓之後,擡頭笑着回道,“韓伯,銘之拉小奚出去看煙花去了,你要是累了先上客房休息去吧,這兒有我呢。”
韓濤也看到屋外的煙花,但他人老了,實在有些撐不住。
“懷之少爺,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韓伯。”
“小奚回來,她如果熬不住,就讓她回房間睡吧。”今晚他們爺孫倆都被安排到客房裏睡。
“我會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