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你知道在做什麼嗎?

發佈時間: 2024-10-10 07: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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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奚因着衣服問題,死活不轉身,臉紅得快滴血。

這時的她,非常敏感。

察覺到身後的男人只抓着她的手腕,沒再有再一步的動作,她正狐疑着要不要轉身。

正在此時,男人向前一步,從背後把她摟在懷裏。

頭擱在她的肩窩。

溫熱氣息直接打在她敏感的耳廓,低沉的聲音徐徐而來。

“小奚,最近我一直做着同一個夢……”

其實之前躺在醫院治療時他經常做夢,只是出院了,他卻經常夢到同一個場景。

察覺到懷中的女人想掙開他,他低咬了她的耳朵一口,“別動,聽我說,你再動,我不保證會做出什麼事來。”

這句話很有用,韓奚安靜了下來,不敢再動。

她聽到他又開口了。

“夢裏,我曾經失去你,你意外被車撞了,就這麼躺在冰冷的地面,我就在你身邊,無能爲力看着你的生命流失,我很恨這樣的自己,我不知道這個是什麼夢,很真實,我至今都沒辦法忘懷……”

“那種刮心的痛,痛徹心扉,太過深刻,我現在每每想起,心都痛得無法安睡。”

“所以,小奚,你千萬不要離開我,好嗎?”

“我愛你,我非常愛你,夢裏的我當時看着你躺在地上的時候,嘴裏一直喃喃着這句話,我在想,夢裏的我以前,是不是一直沒跟你講過愛你的話?”

“我知道你不太明白,我們的關係才確定沒多久,我就說愛你的話,你肯定覺得我輕浮不穩重,對我沒有安全感。”

“可是,小奚,意外和明天誰也不知道哪個先到,我不想後悔!”

韓奚直着身子,有些震驚了,她沒想到,秦銘之能夢到上一世的事情。

但聽到後面,她已經憋不住了,深藏在心底的情緒和不甘噴涌而出,眼淚瞬間浸潤她的眼睛。

原來,他是愛她的。

爲什麼不早說?

爲什麼兩人會發展到上輩子那般田地?

她不甘心啊!

察覺到她顫抖的身子,秦銘之有些慌了,連忙把她轉過身,正好看到她淚眼婆娑,梨花帶雨。

“怎麼了嗎?”他心疼地低頭吻她的眼淚,聲音低低啞啞的,“不哭了,看見你哭,我心痛。”

可惜,韓奚哭得越來越兇,到最後,她泣不成聲地把頭窩在他的懷裏。

秦銘之見狀有些後悔自己說的那一段話,現在,他見到她哭成這樣,什麼旖旎的想法都被哭沒了。

他無奈地只好把她抱緊,輕拍着她的背,怕她哭岔了氣。

待五分鐘之後,她的哭聲慢慢停了下來,他輕扶着她走向船艙裏的房間。

待走至房間裏的洗手間門口時,他低頭擡起手輕輕撫向她臉頰的淚痕,“去換衣服吧,小心着涼了。”

他不敢讓眼睛往她胸前掃去,怕自己自制力不足,做了什麼傷害她的事情。

韓奚溫順地點頭,拿過今天換下的連衣裙進了洗手間。

待看到她身影被洗手間的門阻隔之時,秦銘之深深地呼了一口氣。

再深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裏的臊動和欲望。

他似脫力地倒坐在牀邊。

他不太明白,他爲什麼就把那個夢告訴了韓奚。

想到前兩天的行動,他有些後怕,他不曾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跟死神離得這麼近。

如果他反應慢一點,那把刀已經刺入他的心臟。

那他跟韓奚早就沒有以後了。

他這段日子所做的努力都白費了。

如果他就這麼死了,他會非常不甘心。

他連“我愛你”這三個字都沒跟她說過,就像夢裏的一樣,只是躺在地上死去的人變成他罷了。

夢裏的他,在往後的餘生,只能抱着這個遺憾,痛苦地度過殘生。

他躺在牀上,看着低矮的天花板失神。

叭嗒一聲。

洗手間的門重新打開了。

“怎麼這麼快……”秦銘之起身話只到一半,就頓住了,實在是被眼前的畫面給定住了身子。

韓奚眸光瀲灩着迷人的光,面上浮現着讓人遐想非非的桃紅,嬌脣輕咬,身上只穿着讓人犯罪的晴趣內衣。

晴趣內衣布料少得只能堪堪遮住身上讓人噴血的三個部位,其餘地方都是黑色的細線拉扯着固定。

內衣的設計非常巧妙,把韓奚噴血的身材勾勒得更加飽滿。

美人單手扶着門框,一副願君多采擷的無聲邀請,看得秦銘之全身血脈僨張。

腎上激素已經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他呼吸急促,眼神幽深得可怕。

喉結翻滾。

心跳一下比一下地重。

他艱難地站了起來,兩眼鎖着眼前的人兒,慢慢走近。

“你……”纔開口,發現嗓子低啞得厲害,“你知道在做什麼嗎?”

韓奚不敢看他,垂着眸,只輕輕點頭。

下一刻,她感覺到一只有力的手,輕擡她的下巴,讓她不得不擡眸看着他。

男人兩眼早已染上欲色,濃得如墨汁的眼眸緊緊地盯着她。

“想清楚了?”

韓奚覺得這一刻的男人似乎沒有平時的乾脆,怎麼磨蹭起來了?

她可是鼓起很大的勇氣才決定這麼做的。

心下有些生氣。

嗔了他一眼,嫌他話多,遂踮起腳想吻他,可惜,她赤着腳,他又長得太高,她只能吻到他的喉結。

秦銘之倒吸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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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奚剛要退回去時,腰間多了雙強有力的手,把她往前一帶,貼向他的懷裏。

她驚呼一聲,嬌脣卻被他奪去,她怔愣片刻,才閉着眼迴應着他。

秦銘之早已淪陷了,此刻的迴應像一劑催化劑,只會讓他更加熱血沸騰。

雙臂收緊,幾乎要把她嵌入他的身體裏。

他要她。

他想要她,早已想得發狂。

夢裏的世界,他曾經把她抵在身下,不斷地馳騁掠奪。

他不得不承認,他妒忌得發狂。

哪怕夢裏的他是自己。

他手扶上她的後腦,加深這個吻,吻得兇猛,糾纏着她的舌頭,強迫她追隨着他的節奏迴應他。

一個轉身,雙雙跌落牀上。

他雙手已經忍不住撫向他渴望的地方。

那個地方依舊飽滿有彈性,而且……敏感。

他感受到手下嬌軀因他的觸碰而顫慄。

他低沉地笑了,“怎麼還是那麼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