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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鄙夷的看了眼駱瑾文,心中怒火難平,一想到駱瑾文有可能是她的入幕之賓,他就忍不住想要發火。
“顧亦楓,你還是不是男人?她到底哪裏對不起你了?你要親手把她送給蘇家?你折磨夠了,就讓蘇家去折磨她?”駱瑾文說完,一想到她孤零零的躺在地下室的模樣,實在沒忍住,直接伸出手,揪起了他的領子,一臉憤怒的瞪着他。
“駱醫生,我勸你最好趕快放手,否則我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你!”他目光冰冷的看着眼前的駱瑾文。
“呵,我真想看看你到底怎樣不放過我!”駱瑾文說完,擡起拳頭,朝着他的臉狠狠的揮了過去。
“唔……”他沒有想到駱瑾文當真敢對自己下手,一時間沒有防備,便直接被打了個正着,身子也被打偏在一側,他連忙扶住了一旁的牆,才穩住了身子。
“顧亦楓,我告訴你,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把她折磨成這個模樣,你還好意思來管我要人?”駱瑾文看着他臉頰迅速的紅腫起來,心理頓時舒服了許多。
“駱瑾文,你簡直就是找死……”顧亦楓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朝着駱瑾文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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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配擁有星星,你這個該死的混蛋……”駱瑾文也發了狠似的,兩個大老爺們頓時扭打在了一起。
“住手,你們都在幹什麼!保安,快過來幫忙啊……”夏雨晴聽到打架的聲音,立即衝了出來,就看到駱瑾文跟顧亦楓兩個最優秀的男人,抱在一起打架。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扭打在地上,夏雨晴見狀,連忙招呼一旁的保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兩個人拉開,只見兩個人的臉上都掛着不同程度的傷痕。
“顧亦楓你要是男人你就衝我來!總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駱瑾文被夏雨晴扶着站了起來,伸出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駱瑾文,你我井水不犯河水,趕緊把顏慕檸交出來!她是我的女人,就應該跟我走!”他也站了起來,目光兇狠的看着駱瑾文。
“不可能,就算我死也不會把她交個你這個禽獸!”駱瑾文挺直了腰板,瞪向他。
“駱瑾文,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給我的律師打電話,說你非法囚禁我的女朋友!”本來他就一肚子火,現在看到駱瑾文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便更加生氣了。
“我當然相信了,親手把女朋友送給人凌虐這種事情,也只有你顧亦楓能做的出來!”駱瑾文一臉嘲諷的說着。
他皺了皺眉頭,狠厲的說道:“這是她欠蘇家的,而且昨天蘇如如已經離世了,如果不是因爲她當初傷害瞭如如,她也不可能這麼早就喪命……”說完,他的眼裏閃過一抹傷痛,手指不自覺的緊握成拳。
“呵,欠蘇家的!那她呢?你欠她的呢?顧亦楓,她是那麼的愛你,可是你呢!給她的永遠都是傷害……”駱瑾文一想到剛纔看到她渾身是血的模樣,心理就忍不住發顫,他好怕他去晚一步,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駱瑾文我沒空跟你廢話,趕緊把人給我交出來,否則我就把這你家醫院給拆了!”他一臉憤怒的說着,一想到她尋求駱瑾文的幫助,他就更加的暴怒。
“顧大少,幕檸她現在真的走不了,哪怕你拆了這座醫院都沒有用!”夏雨晴站在了駱瑾文的前面,一臉嚴肅的看向他。
“什麼意思?”他不解的問道。
“因爲幕檸剛從死門關搶救回來,現在還在昏迷!”夏雨晴一臉愁容的說着。
“昏迷?好端端的怎麼會昏迷?”他心口一顫,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遺失了一角一樣。
夏雨晴踱步走到他的面前,一字一句的說道:“這都是拜蘇家所賜,我們去救人的時候,她只剩下一口氣,如果我們去晚了一步,恐怕你就在也見不到她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他一臉震驚的看着夏雨晴,腦海裏一片混亂,蘇母明明答應過他,不傷她性命的……
“顧亦楓,你親手把她送到了地獄,你還在這裝什麼無辜?真是令人作嘔!”駱瑾文大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一臉憤怒的說着。
“我的女人只能是我的!她在哪?我現在就要把她帶走!”他現在急切的想要看到她,只有看到她安然無恙,他才能放下心來。
“你做夢!”駱瑾文把頭轉到了一側。
“瑾文,你就讓顧大少見見幕檸吧!也許幕檸此時也想見到顧大少!”夏雨晴故意幫着他說話,就是想讓駱瑾文死心。
“不會的,星星此時最恨的人,就是他!”駱瑾文轉過頭,一臉憤怒的伸出手,指着他。
“駱瑾文你可以不在乎這座醫院,但是你不在乎你的家人嗎?”他挺直了腰板,一臉不屑的說着。
“你可真夠卑鄙的!”駱瑾文看到他拿自己的家人,威脅他,恨不得現在就殺了顧亦楓。
“顧大少,我帶你去看!”夏雨晴生怕他的怒火會牽連駱氏,便直接開口,擋在了駱瑾文的面前。
“夏雨晴,你憑什麼替星星做主?”駱瑾文怒吼着,沒想到夏雨晴竟然支持顧亦楓見她。
夏雨晴轉過頭,一臉無奈的看向駱瑾文,開口道:“瑾文,顧大少也許是無辜的!而且讓他看看,也不是現在就讓他把幕檸帶走!別擔心……”
駱瑾文心理一緊,把頭別了過去,心中的憤怒直線上升。
“顧大少,請跟我來!”夏雨晴看到駱瑾文的模樣,便主動帶着他去見了顏慕檸。
當他看到她慘白的小臉毫無血色的躺在病牀上的時候,他的心狠狠的顫了顫,他微顫的開口:“這,這是怎麼回事?她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們也不知道,把她從蘇府救出來的時候,她也只剩下一口氣,能撐到現在,也實屬不易!”夏雨晴一臉憂傷的說着,彷彿真的很爲她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