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理鬱寒了。
林芊歡打定主意,要晾著鬱寒整整一天,可沒過一會兒,在鬱寒的軟磨硬泡連哄帶騙下,她就又鑽到了男人的懷裡面。
“老公。”她叫他,聲音甜軟,模樣嬌嫩。
“接吻嗎?”鬱寒問。
“不要這個。”林芊歡狠狠戳他胸膛,嬌聲軟語:“我想我原來的老公了,你把我原來的老公弄哪兒去了?快把他給我還回來。”
“真的想他?”鬱寒摩挲她的臉頰。
“當然了。”林芊歡故意刺激他。
可鬱寒不僅沒被激怒,還很淡定地問:“想他什麽?”
林芊歡:“當然想他溫柔體貼把我當寶貝。”
鬱寒把手指插到她口中,玩她軟嫩的舌頭,帶笑道:“現在我不也溫柔體貼把你當寶貝嗎?”
林芊歡咬了一口他的指腹,又吐出去,半撐起身錘他腹肌:“你捫心自問,你現在到底把我當什麽?”
鬱寒:“想聽實話?”
林芊歡:“當然。”
鬱寒對上她的眼眸,還是那張俊美無儔的臉,目光卻輕佻又放肆:“把你當老婆,寶貝,騷貨,和欠操的小錶子。”
林芊歡紅了臉:“你看,你果然和我以前的老公不一樣!”
鬱寒把她重新摟回來,笑道:“給我當錶子不爽嗎?”
他把一只胳膊塞到後面,用頭枕著,眯眼說:“結婚這兩年但凡你告訴我你更喜歡激烈刺激能把你肏到連連噴水兒的性愛,而不是一直跟我裝清純又矜持的人妻,我可能早就清醒了。”
林芊歡委屈:“那你還跟我裝性冷淡呢,你那種樣子我怎麽浪的起來?不是……等一下,這怎麽就突然變成我的錯了?”
鬱寒失笑,把要炸毛的老婆揉過來,親了親她嫩生生的臉頰,哄道:“沒有變成你的錯,芊芊,自始至終都是我不好,這一點我很清楚,乾脆現在還不算太晚,余生很長,我會慢慢補償你。”
林芊歡哼聲:“你知道就好。”
她們的時差因為那場通宵賭局已經徹底混亂了,現在還是凌晨,可他們剛睡醒沒多久,完全不困。
瀟灑的夜生活倒是也可以過,但林芊歡來了月經,連做愛都沒有心情,更遑論出去玩,兩個人就窩在酒店的房間打遊戲消磨時間。
鬱寒這人就很變態。
林芊歡聽過一種說法,說真正的天才就是在各個領域都很擅長,只要他們想做,那他們就能做好任何事。
鬱寒似乎完美驗證了這一點。
這人其他方面優秀就算了,打遊戲竟然也這麽厲害。
在一局拿了五殺之後對面的妹子開了麥,跟鬱寒說哥哥我排到你兩次了,你好厲害好棒啊,可以加個微信喵?
林芊歡這暴脾氣瞬間就上來了,當即開麥懟了回去:“你裝什麽嗲賣什麽嫩?這是我老公你別惦記!”
鬱寒看林芊歡發怒的樣子覺得可愛,就親了親她的臉蛋,又哄了兩句,還明確拒絕了對面。
對面小姑娘聽鬱寒聲音好聽,更來勁兒了,不管林芊歡在場,就繼續吹捧繼續要加好友。
怎麽打個遊戲也能碰到這種奇葩?
林芊歡忍無可忍,當即跟對面那姑娘對罵。
她噴那小姑娘裝嫩裝萌不要臉,有勾搭別人老公的功夫不如多回去做點作業。
那小姑娘就罵她老女人,說林芊歡嫉妒她青蔥水靈年紀小,面目醜陋,心思歹毒,還跟鬱寒說哥哥她這種女人一定爛褲襠,你不如踹了她跟我好,我還是個處。
林芊歡:“???”
鬱寒安撫地揉了揉自己老婆的臉,然後手起刀落,就割了對面那妹子的人頭。
他故意針對,手段殘忍,技術又高,那妹子每一次一出來還不到半分鍾就死回泉水,她一開始還跟鬱寒撒嬌求饒,可在鬱寒不為所動繼續虐殺之後,就掛機對著鬱寒一頓噴。
可謂是出口成髒。
鬱寒面不改色,帶隊推平基地後就點了舉報,然後拿手機發了幾條消息。
“封號了。”
沒多久鬱寒把處理結果給林芊歡看,將人抱在懷裡哄:“不生氣了好不好?”
“你怎麽這麽招女人,”林芊歡對著他撒氣,“現實裡招女人就算了,玩個遊戲也能招來這種百年難得一遇的奇葩!”
林芊歡越想越氣:“她還說我是老女人,可我明明才24歲啊,她還說我爛褲襠,可我到現在就只睡過你一個男人啊,她還說什麽她是處,可老娘不是處下面的逼也又緊又嫩又粉!”
鬱寒無奈還好笑,他揉她屁股:“寶貝,你怎麽還跟這種人較真?”
林芊歡拽著他的衣領逼問:“你說我下面的小穴粉不粉嫩不嫩緊不緊?”
鬱寒眯著眼回答:“粉,嫩,緊。”
他老婆那可真是個寶穴兒,插進去到底有多爽只有他一個人清楚。
“嗚嗚嗚嗚……”林芊歡眼淚汪汪地看著他,還在問:“那你是不是也喜歡小處女?你是不是也有處女情結?”
“我只喜歡你,別人是不是處女跟我沒有半點關系,我根本不介意,所以芊芊,你也不要介意別人的話了好不好?”鬱寒抱著自己老婆耐心哄。
林芊歡抽搭著問:“真的嗎?”
鬱寒親了親她發紅的鼻尖,笑著道:“真的,而且小處女肏起來很麻煩。”
林芊歡問:“你怎麽知道?”
鬱寒捏她臉蛋:“別忘了是我給你開的苞。”
林芊歡咬了下唇,漂亮的眼裡含了點水霧,朝他瞥來。
鬱寒就垂首去吻她眉眼,回憶道:“那時候你真的很緊,我想肏又肏不進去,好不容易捅開進去了,你裡面還夾的我龜頭生疼,沒堅持多久我就射了,到第二次才好一點,不過還是爽中帶疼。”
林芊歡“噗”地一下笑出聲。
她說:“當時,你是有點快。”
鬱寒笑:“所以小處女也沒什麽好,我還是喜歡你現在,水兒多,容易乾進去,穴緊的也恰到好處,插進去的時候感覺像是有無數張小嘴兒從四面八方吸咬我,卻又不會疼,那個吸咬的頻率和力道還堪稱完美,很讓人欲罷不能……”
林芊歡戳他腹肌,有點害羞地打斷:“你也不用描述的這麽詳細。”
鬱寒把她的臉抬起來,強迫她面對著自己,告訴她:“你就是最好的,芊芊,我喜歡你現在被我肏熟肏透的樣子。”
林芊歡耳朵都紅了。
她癱在鬱寒懷裡跟鬱寒膩歪了一會兒,又忽然道:“老公,我還是覺得你有處女情結。”
鬱寒:“嗯?”
林芊歡說:“你還記得我們新婚夜嗎?那會兒我問你,如果我有經驗的話,你會介意嗎?”
鬱寒:“嗯,我說我不介意。”
林芊歡懷疑:“真的不介意嗎?我有時候甚至都在想,是不是因為新婚夜那天你發現我不是處女,以為我有真的別人,所以才對我性冷淡的……”
鬱寒掐她臉蛋:“想象力怎麽這麽豐富?”
林芊歡執著道:“你就回答我是不是。”
鬱寒說:“不是。”
他說:“我早在你把真相告訴我以前,就知道你沒有別人了。”
林芊歡好奇:“你怎麽知道的?你那時候就想起一切了?”
鬱寒搖頭:“倒也不是。”
新婚夜那天他確實沒想到。
當時他不記得第二人格的事,自然也忘了和林芊歡發生過關系,於是自然而然地以為林芊歡還是個小處女。
因為哪怕分開三年,他對林芊歡的關注或者說監視也一直沒斷,他不知道林芊歡怎麽在她眼皮子底下找的野男人。
林芊歡搖晃他:“那是什麽啊,老公?”
鬱寒勾唇:“然後我就去查了查。”
林芊歡:“查什麽?”
鬱寒:“查你那幾年的開房記錄還有消費記錄以及其他等等。”
林芊歡瞪大了眼睛。
鬱寒笑出聲:“野男人沒查到,倒是查到了你買各種小玩具的記錄。”
他把手指伸到林芊歡內褲裡,按了按還插在她逼裡的衛生棉條,問:“就那麽饑渴嗎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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