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的時候,鬱寒肏的很凶。
那粗長肉刃大刀闊斧地把緊致甬道劈開,次次捅到花蕊,用碩大龜頭猛頂,用粗壯莖身鞭撻,不等林芊歡喘息出聲,那硬挺的大雞巴便抽出插入幾個來回,肏向更騷的花心,帶出更洶湧激烈的快感。
“啊~”
好爽……好舒服……
柔軟的小穴終於吃到了心心念念的粗硬,也不顧矜持,就放浪不知檢點地纏上去,貼著柱身吸吮,攀著灼熱撫慰,哪怕被近乎粗暴的對待,也快樂的不停流水。
“啊~哈~啊啊啊!”
林芊歡被操的身顫乳搖,涎水都不受控制地往外淌,可臉上卻掛著心滿意足的妹色。
她對著鬱寒喊道:“好舒服~嗚嗚、老公雞巴好大……下面好滿好漲……啊~嗯、要去了!小逼要被老公肏化了!啊~啊啊啊啊!”
大雞巴捅到騷心,林芊歡爽的又噴了一大灘騷水,現如今裡面被男人捅乾的既濕且軟,滿是騷浪的汁液,就像是真的化了一般。
怎麽會這麽舒服?
鬱寒他怎麽這麽會肏逼啊?
第一次達到高潮的時候,林芊歡腦海裡全是白光,她心裡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早這樣多好。
鬱寒那根雞巴生的比常人大很多,形狀好,硬度大,持久力也是沒話說,只要鬱寒願意,就能輕輕松松的滿足她,讓她噴水讓她尖叫,讓她快樂到無以複加,心甘情願地做他的銀娃蕩婦。
所以為什麽以前不給她?
想到這點,林芊歡就委屈又難受,咬著唇不自覺就流了眼淚。
鬱寒雞巴還硬著,本打算讓林芊歡緩一會兒就跟她酣暢淋漓的再戰,可一抬眼卻看到了林芊歡眼尾的濕痕。
他心裡一疼,眉頭緊皺,要抽插的動作停下來,問林芊歡:“是疼了嗎?”
林芊歡搖搖頭,咬了一口手指,抬著拳頭就捶上了鬱寒的肩。
她跟他抱怨:“你這麽會肏,為什麽不早點這樣肏我?你知不知道我這兩年有多空虛有多饞啊,怎麽想都是你的錯,你要給我補回來,每天至少伺候我一回……啊~”
鬱寒沒讓她把話說完,那根本來就粗壯的陰莖剛剛在她逼裡又脹大了一圈,隨著鬱寒腰身動作而挺到了深處。
“唔……”
“欠肏的騷逼。”
鬱寒手指捏上她陰蒂,眉眼裡帶了鋒利和惡狠,不等林芊歡反應過來就將那雞巴連根拔出,再凶猛地單刀直入,直戳騷心。
“啊~”
林芊歡被肏的直叫,卻聽到鬱寒道:“今天就乾爛你這口欠肏的騷逼。”
“啊!”
鬱寒肏的比剛剛還猛了,粗硬雞巴和軟嫩穴肉大力摩擦,帶出來的快感比剛才還要刺激還要大,啪啪啪的聲音在這寬敞的房間不停回響,林芊歡的小穴被肏的外翻,每一次抽插都帶出大量淋漓的騷水,原本粉嫩的穴口更是被肏的鮮紅豔麗,整個場面銀靡的難以描述。
他們毫不避諱,動靜太大,對面的趙有瀚都被這聲音給弄醒了,第一眼他只看到林芊歡被鬱寒抱在懷裡,還不等反應過來,就聽到了林芊歡酥妹入骨的尖叫。
“啊~慢一點……老公你慢一點……”
“臥槽?你們在幹嘛?”
這林芊歡也太騷了,即使他對這女人完全沒好感,剛才也差點被她那一聲給叫硬。
“確實在乾。”鬱寒把陰莖捅到了林芊歡小逼深處,停住研磨,然後拽起地上的毯子扔過去,將趙有瀚整個人從頭到身子全蓋住了。
他語氣冰冷,面無表情的威脅:“想活著就老實呆那兒,當做什麽也沒看見。”
趙有瀚:“……”
那麽一刻他很想掀開毯子丟還給鬱寒,但也不知道為什麽就忍住了。
鬱寒把雞巴抽出來,將林芊歡翻轉過去,按在麻將桌上,從後頭再次插入。
“唔……”
“乖,”這個姿勢鬱寒能輕松捂住林芊歡的嘴,他乾穴乾的極猛,微微眯眼,一看就極為享受,可聲音卻冷淡:“別叫出聲,我不想讓其他人聽到你的聲音。”
林芊歡很乖地點頭,小穴卻因為緊張而絞緊,把鬱寒絞的低低喟歎。
這逼也太會咬了。
“唔……”
於是鬱寒肏的更猛了!
吵醒了對面的人,他已經沒了慢慢享受的心思,只想速戰速決,於是狂攻之下林芊歡很快又攀上了高潮,感受到那小穴的顫抖緊縮,這一次鬱寒沒再猶豫,直接把精液交代了出去。
好多。
林芊歡感覺自己的整個小逼都被糊上了精液,溫暖又粘糊,銀靡又纏綿,她像是被打上了獨屬於鬱寒的印記,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法和鬱寒割斷關聯。
她好愛這種感覺。
“啊……”
鬱寒把陰莖拔了出去,精液在往外淌,淌的林芊歡那白嫩大腿上都留下了痕跡。
於是鬱寒眼睛一眯。
他把自己的襯衫衣袖撕下來一截,團成團,揉成一個圓,然後撥開林芊歡那還淌著精液的小逼,將那團布料塞到了林芊歡逼裡面。
“穿好。”
他幫林芊歡把內褲整理好,裙擺放下,再將被自己肏到熟軟的女人摟到懷裡,摸出根煙點著了火。
打火機用完後丟在了趙有瀚身上,鬱寒語氣沒什麽波瀾:“死了嗎?”
趙有瀚掀開毯子,臉頰通紅地站起來,指著他們一頓罵,像是終於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兩個踐人!”
“你們這對間夫銀婦!”
“白日宣銀!好不要臉!”
“我呸!”
鬱寒沒理他,只看向懷裡摸著自己喉結的漂亮女人。
“還困嗎?”鬱寒問。
林芊歡搖頭。
早都被你肏精神了。
“等會兒帶你上去睡。”
她不要繼續睡,繼續肏可以嗎?
可趙有瀚還在這裡,林芊歡也不太好意思說,就朝鬱寒勾了勾手指。
“怎麽了?”鬱寒垂眸看她。
“我也要抽。”林芊歡搶他的煙,鬱寒就遞給了她。
那邊趙有瀚的罵聲也終於停了,鬱寒才給出回應:“你喊完了?”
趙有瀚罵罵咧咧:“我他媽……”
鬱寒:“那就算帳吧。”
趙有瀚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什麽?”
鬱寒看著他,很難得地對他勾起了唇:“到早上為止你一共輸了三億零九百二十百萬,看在曾經兄弟一場的份上,給你抹個零再打個折,也不用你多給,就六千萬吧,全打我老婆帳戶上。”
“操!”趙有瀚發飆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他媽還好意思管我要錢,我……”
“小瀚,”就在這時有人推門進來,高顴骨,深眼窩,滿臉的絡腮胡,身後還跟著浩浩蕩蕩一群人,說著口音很奇怪的華語:“阿寒要多少你就給轉多少。”
趙有瀚氣紅了眼:“舅舅,你怎麽能這樣?”
那人道:“誰叫你要跟他賭的?我都不知道你哪兒來的膽量。”
林芊歡有點反應不過來眼前的狀況,直到被鬱寒搶走口中的煙掐滅,才堪堪回過來神。
“我想起來了,”林芊歡拽著鬱寒的衣服小聲道:“這個人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我是斯蒂文。”大胡子已經過來了,面色很和善,笑著跟她打招呼,“弟妹好。”
林芊歡禮貌地回應:“你也好。”
好像還是大學的時候,她看見過鬱寒和這人視頻。
“你們快去休息吧,”斯蒂文笑銀銀道:“阿寒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過來找你,還沒等休息,就又被小瀚拉著胡鬧,肯定累了。”
林芊歡轉頭看向鬱寒,又心疼又難以置信。
她老公剛才肏她肏的那麽猛,真不像剛下飛機通宵了一夜還沒休息的人……
“不著急,”鬱寒松了松領口,看向趙有瀚:“我還等著他給我老婆道歉。”
趙有瀚氣笑了:“我道歉?我憑什麽道歉?”
鬱寒冷淡道:“你輸了。”
趙有瀚胡攪蠻纏:“那又怎麽樣?有本事你就來砍我!來!”
“算了算了,我不需要道歉。”林芊歡連忙勸架,她是真的無所謂了,只想著趕緊帶鬱寒去睡。
她老公這麽強健的身體一定要好好養著,這樣她才能多享受幾年。
眼看著斯蒂文去掐趙有瀚的後脖頸,林芊歡不想再起麻煩,就拿手指戳鬱寒後腰,跟他道:“老公,我困了。”
鬱寒說:“那我先帶你上去睡。”
他牽過林芊歡的手,拿了斯蒂文屬下給的房卡,路過斯蒂文的時候拍了拍他肩膀,道了聲謝。
“都是兄弟,客氣什麽。”斯蒂文擺擺手,趕他們走。
有人在前面帶路,林芊歡逼裡還含著精液和布料,走動的時候難免有磨蹭,因而她臉有點紅。
“不舒服嗎?”鬱寒問她。
林芊歡搖搖頭,忽然想到了個槽點:“你怎麽跟人家舅舅是兄弟?跟人家外甥也是兄弟?這是什麽輩分?”
鬱寒瞥了她一眼,指腹碰了碰鼻尖。
“咳。”
“嗯?”
“其實都不太熟。”
“騙子!”林芊歡當場就戳穿他:“你是不好跟我解釋為什麽會有開賭場的朋友吧?還有,麻將打的挺熟練啊,撲克玩的也真溜,老公,你什麽時候學的這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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