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芊歡體內熱的驚人。
那被貫穿的宮腔濕滑溫暖,比好肏的小逼更嫩更緊,饒是鬱寒耐力過人,也沒受住宮口對龜頭的極致吸咬,在肏進子宮的一刹那,滾燙大量的精液噴薄而出,盡數都澆灌給了林芊歡。
“呵……”
太爽了。
鬱寒只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這麽快活過,可是憑著最後的理智,他還是想要把陰莖拔出來射,至少不能全射進林芊歡的子宮。
可是在他把雞巴往外抽的時候,林芊歡卻帶著哭腔淚眼蒙蒙地看過來,握住了他的手。
“不要……”
“不要什麽?”
“不要拔出去……啊!”
因為這一句話,鬱寒本欲抽出去的陰莖進的更深,那精液也一滴不漏,全部被林芊歡的子宮吞吃了下去。
“好舒服……”林芊歡爽過以後像水一樣癱在鬱寒身上,在他耳邊呻銀:“被內射好舒服……老公,你怎麽這麽會射啊?”
鬱寒把她緊緊揉入懷裡,閉著眼溫柔道:“以後都這樣射給你。”
“也不行。”林芊歡卻搖頭,手指撫上他的喉結,嬌軟道:“這太刺激了,要是每次都這樣,我會被你肏壞的……”
鬱寒揉了揉她的腦袋:“下次我輕些。”
林芊歡想到之前兩年得不到太大快感的溫柔性愛,連忙道:“輕些也不行!”
鬱寒挑眉:“那重些?”
林芊歡:“太重了當然也不行。”
鬱寒笑著彈了下她的腦門,又親上去,跟她抵著腦袋親昵:“芊芊到底要怎樣?”
林芊歡摟著他的脖頸,臉色緋紅道:“要你經常肏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好幾個月都不碰我一回了……”
鬱寒說:“好。”
林芊歡怕他反悔,順勢跟他做約定:“那以後每周四次?”
鬱寒拒絕的果斷:“不行。”
“不行嗎?”林芊歡委屈地撅嘴,卻開始妥協:“你、你會吃不消嗎?那、每周三次?或者兩次總可以吧?”
“不是吃不消,是不夠。”鬱寒拖著她的屁股,把她從自己射完精的雞巴上抱離,正色道:“我覺得以後我們的性生活頻率應該維持在每天至少一次以上。”
小穴裡沒了雞巴,有點空虛,而且剛剛鬱寒肏的太狠,那穴口已經有點腫了並且沒法合攏,精液和銀水從林芊歡那合不攏的逼裡流出,流到大腿上,滑滑膩膩的,很不舒服。
可林芊歡卻沒空管這個,她被鬱寒的話給震驚了,她睜著漂亮水潤的大眼睛,不敢置信道:“你、你還是我老公嗎?”
鬱寒輕聲笑了,又把她摟過,親了親她額頭:“以前是我不好,從今往後,我會好好補償,讓你每天都覺得滿足。”
林芊歡心裡撲通亂跳,耳根也隱約發燙,雖然覺得羞恥,但她還是道:“那就一天一次。”
鬱寒把她抱到辦公桌上,分開她的腿,拿紙巾擦她那泥濘不堪的秘處。
他用手機開了燈,照了照那被自己狠肏過的小逼,那兩瓣軟嫩的陰唇被肏的紅豔且外翻,原本緊致的穴口如今合不攏,還有白濁正在往外淌。
“別看了……”林芊歡推他腦袋,想都不用想,現在她下面一定很銀靡。
鬱寒把紙巾蹭過去,蹭的那本就敏感的逼肉闔動,林芊歡也跟著顫抖了一下。
“嗯~”
鬱寒停下動作。
“芊芊。”鬱寒叫她。
“怎麽了呀?”
“我突然想到,你這裡這麽嬌嫩,一天一次會不會受不住?”
“我當然受的住了,我怎麽就受不住了?”林芊歡扁著嘴,把鬱寒拉起來,勾著他的脖子,跟他急道:“都說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你應該擔心的是你自己不是我,總之都說好一天一次了,你不能再反悔了。”
“不反悔。”鬱寒笑著把她擁入懷中,視線越過林芊歡,去看窗外的濃稠夜色。
天幕的月亮依然很圓,卻沒有剛才那麽亮了,唯有那些閃爍變換著的霓虹燈光依舊是昨日顏色,一切看起來好像並沒有多大變化,可是卻到底不一樣了。
鬱寒的笑意在林芊歡看不見的地方逐漸斂去,他手臂收緊,將林芊歡身體一點一點的勒緊。
“唔……要喘不過來氣了……”林芊歡有些抱怨地錘了錘自己老公,怪他抱的太緊。
鬱寒卻沒有松手,還把腦袋埋進她的脖頸,聲音低啞:“我一定能滿足你,所以芊芊,不要再找其他男人了,只讓我一個人滿足你就好。”
……
第二天安然和鬱菲一起到了林芊歡的辦公室,林芊歡來回踱步,憂心忡忡:“我原本沒發現阿寒到底為什麽反常,直到最後他跟我說了那句話。”
鬱菲抬手揉了揉眉心,安然不住地歎氣:“所以他是覺得你有別人了?”
“就是在Subway酒吧,阿寒第二人格出現那天啊,他對我又啃又咬的,身上肯定留了痕跡,後來第二天晚上,第一人格接我回家,我太困了就在車上睡著了,再後來他抱著我回家給我換了衣服,一定是看見了什麽……”
鬱菲煩煩躁躁:“要不然直接跟他攤牌吧。”
林芊歡想也不想就否決了:“不行,萬一他再出現之前那種兩個人格互相殘殺,結果意識混亂弄的他自己遍體鱗傷的場景怎麽辦?”
林芊歡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聲音也微微發顫:“我沒法再看他那樣了,也不能再承受差一點就失去他的痛苦……”
鬱菲也看不下去林芊歡這樣,就過去把她抱在懷裡,哄著道:“沒事,沒事,大不了就讓我弟弟覺得他自己被綠了,多大點事。”
林芊歡:“可是我也不想讓我老公難受啊。”
鬱菲不解:“他為什麽難受?”
林芊歡:“如果你是個男人,你發現你老婆把你給綠了,你發現老婆可能和其他男人有不正當關系,你就不難受嗎?”
安然卻道:“芊芊,我替你委屈,你不覺得現在該難受的應該是你嗎?我都搞不懂你為什麽能守著一個男人十幾年如一日,對他一心一意為他守身如玉還不夠,到頭來還要因為他不正常,自己綠了自己而替他擔心,憑什麽啊?要我說,鬱寒這就是活該。”
林芊歡更難受了:“你別這麽說我老公啊。”
安然過去抱她:“我就是替你委屈,你說你長這麽大就只嘗過鬱寒那一根雞巴,本來就已經很虧了,結果鬱寒還敢懷疑你出軌,他憑什麽?”
林芊歡敲她腦袋:“只有你才會覺得虧,我覺得一生一世一雙人是很美好的事。”
安然笑了,還看向鬱菲道:“我看是只有你才這麽想,不信你問鬱總,她雖然經驗沒我多,但是搞的男人都挺刺激。”
林芊歡嚇了一跳,連忙去捂安然的嘴。
但已經來不及,鬱菲的臉色還是變了。
“姐,你別聽安然胡說。”
“沒關系,”鬱菲勾了勾唇,垂首摸出來一根煙點著,過來勾著林芊歡,“你不想讓我弟弟覺得他被其他男人綠了,安然你不想看芊芊委屈是吧?”
林芊歡和安然一齊點頭。
“好。”鬱菲收回手,撥通了一個電話。
幾秒鍾後,鬱寒的聲音傳了過來:“有事嗎?”
鬱菲:“你知不知道自己被綠了?”
林芊歡瞪大了眼睛,呼吸差點沒驟停。
鬱寒那邊停頓了一瞬,才道:“請你不要汙蔑我妻子的聲譽。”
鬱菲不管他,只繼續說:“是安然動的手。”
林芊歡懵了。
鬱菲吐出一口煙圈,語氣輕快:“安然跟我坦白了,她說她最近嘗夠了男人的滋味,想跟女人試試,本著就近原則,她對芊芊下了手。”
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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