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緩解尷尬,陳小飛打趣道:“不過話說白小姐怎麼會是個旱鴨子呢?”
“之前算命先生給我算過,說我命中水逆,遇水則會出事!”
白月兒嘟着嘴:“現在想想,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兒!”
“所以從小到大也沒學過游泳?”陳小飛眉頭緊蹙。
“是哎,看來還是得學一學的,小飛哥你要教我麼?”
白月兒露出了期待的目光。
陳小飛想到剛剛那香豔的場景,下意識的喉結動了動。
“臭流氓,是不是又有壞心思了?”
白月兒立刻捏着粉拳,再次一頓錘。
“我去,你這是恩將仇報,今天如果不是我,是不是你已經被淹死了?”
“這倒是,只是剛剛……”
白月兒臉蛋滾燙,她在想,如果剛剛沒有那一聲悶雷。
是不是自己這完璧之身就得交代在這裏了。
不過好像並沒有那麼討厭,甚至還有一絲竊喜與期待……
“天哪月兒你在想什麼呢?能不能不要胡思亂想?”她心道。
白月兒的芳心亂顫,如同受了驚嚇的小鹿。
很快,二人身上的衣服也就被太陽曬乾了。
因爲發現了後山有溫泉,二人便急忙回到了村中。
後山的開發權屬就在鄉里。
由於沒人承包,鄉里將十年的承包價格弄得格外低。
只需要五十萬就可以將後山全部包下。
陳小飛一番討價還價下來,直接將承包時間拉長到足足五十年。
這五十年足夠開一家溫泉酒店,賺得盆滿鉢滿了。
不過他的操作立刻就引來了鄰村人的懷疑。
離後山最近的是陸家村,本來靠山喫山的陸家人,近兩代已經將後山給荒廢了。
“俺們的山憑什麼被陳小飛那傢伙承包了?”
說話之人正是陸家村的副村長。
在村大隊辦公室內,他氣得拍了下會議桌。
“反正咱們村多少年沒去過後山了,他們花錢盤下就讓他們盤唄?”
村長陸鐵山抽着旱菸,在那吞雲吐霧。
“五十萬啊,他花了整整五十萬盤了下來,這說明什麼?”
“前兩天就發現陳小飛那幫人鬼鬼祟祟地出入後山,說不定發現了什麼好東西!”
副村長越說越氣,可惜的是他們村大隊別說五十萬了,就算五萬塊錢也拿不出來。
陸鐵山突然眼前一亮:“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兒,可是俺們那破山能有什麼好東西?打來的草豬都不喫!”
“俺的村長啊,您聽說過黑松露麼?”
這副村長想象力真豐富,竟然覺得山上有松露。
“當然聽說過,那玩意兒老值錢了,只是我們這地氣候有這玩意兒?”
陸鐵山坐不住了,他將旱菸放下。
“咱們村陸家祖籍上的太太爺就在山上見過!”
“陳小飛他們肯定是發現了松露,不然有什麼理由花足足五十萬,承包整座山?”
副村長拍案而起,他感覺自己村虧大了。
“格老子的陳小飛,竟然玩陰的?不行一定要去討說法!”
陸鐵山拎起旱菸,氣吼吼地衝了出去。
太陽都快要落山了,陳小飛正在村頭查看施工隊修路。
他拍了拍手道:“今天就到這裏吧,開飯了我們去喫飯!”
不遠處的村頭平地上,支起了四口農村土竈。
負責做飯的三名婦女正在將菜盛進不鏽鋼大盆中。
五張大圓桌擺在平地正中央,大鍋菜的香味令不少孩童聚集。
陳小飛也不吝嗇,有誰家中沒辦飯的,他就讓人自帶碗筷來喫。
畢竟開伙的錢都是從金鍊男那邊收刮的,也花不到自己的錢。
一村人齊聚一堂,別提多熱鬧了。
白月兒準時帶着碗筷前來蹭飯。
坐在她身旁的陳小飛吐槽道:“我是發現了,幹活不積極,喫飯第一名!”
“切我也能做飯,只是我明天做了,你們敢喫麼?”
白月兒聲音不小,施工隊的工人頭搖的就跟撥浪鼓一樣。
“噗,說實話還真的不敢,你這話一說,我就知道你不會做了!”
陳小飛滿腦袋黑線。
“嘻嘻,所以呀,我負責乾飯就對了!”
說罷,她便埋頭喫飯。
大鍋飯在她的眼中,堪比滿漢全席。
工人們人手一支啤酒,觥籌交錯,一片其樂融融。
不過很快,這份溫馨就被人給打亂了。
只見一幫外村人,手持扁擔鐮刀,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
村長吳富貴見狀,臉色一刻一變。
他迎了上去,冷聲道:“陸鐵山,你帶這麼多人,還拿着傢伙,想幹什麼?”
年輕時候,吳富貴就跟着陸家村的村長不對付,平日裏老死不相往來。
不僅如此,昨天后山進偷獵者的時候。
陸家村的人竟然按兵不動,沒一個願意去抓賊的,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被他們表現得淋漓盡致。
“幹什麼?你去問陳小飛,看他做了什麼!”
陸鐵山罵罵咧咧。
陳小飛陰冷地走出:“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陸村長啊,您老趕着飯點來是打算蹭飯的?”
“蹭飯?格老子的,俺是來討說法的!”陸鐵山大手一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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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幫陸家的人將陳小飛給團團圍住。
“對,必須討說法!”衆人振臂高呼。
“不是,我怎麼你們了?”
陳小飛也是一臉無語。
“你自己心裏最清楚,給我說!”陸家副村長呵斥道。
“我勸你們最好給我說清楚,否則的話這麼多人來我村鬧事,我可就要給臉色了!”
陳小飛拳頭捏的咯吱作響。
被外村人堵在村頭,這算什麼事兒?
陸鐵山叫罵道:“格老子的,那俺就告訴你,你爲什麼將後山據爲己有?”
陳小飛先是一愣,後來想到後山緊靠着陸家村,也就釋然了。
他質問道:“我支付了五十萬在鄉里,承包了後山,怎麼叫據爲己有?”
“不錯,我們小飛是花了真金白銀的,你們陸家村不會覺得山靠近你們,那山就姓陸吧!”
吳富貴在也一旁附和,他氣得老臉漲紅。
“狡辯,我們陸家村世代打的是後山的獵,燒的後山的柴,這山難道不是我們的麼?”
副村長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