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住了,但我這麼做也是爲了救你!”
說話間,陳小飛便將白月兒的嬌軀側翻過來。
撕拉一聲,連衣裙後側的拉鍊,一拉到底,露出那潔白細嫩的香背。
傲人的身材一覽無餘,陳小飛只感覺鼻子一熱,鼻血差點噴涌而出。
那吹彈可破的肌膚有如絲綢般細膩。
他已經儘量避免肢體接觸,但還是若有若無地感受到一股絲滑。
再次將她翻身,一對傲人的柔軟明晃晃地映入陳小飛的眸子裏,讓人忍不住想伸手把玩一番。
不過他自然不是乘人之危之人,三下五除二,動作麻溜地將白月兒衣裙褪下。
此刻的白月兒只剩下那兩塊可憐的遮羞布。
望着那近乎完美的美體,他深吸了一口氣,嘀咕道:“做醫者難,做神醫更難吶!”
蛇毒入髓的白月兒容不得半點耽擱。
他急忙跑到西屋找來一個陳年已久的大木桶。
木桶上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灰塵,角落還有蜘蛛網。
陳小飛打了一桶井水,刷了許久這才清理乾淨。
這個季節村裏炎熱,但是井水卻是透心涼,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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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大木桶中的水倒滿之後,陳小飛便再次將白月兒的嬌軀橫抱起。
懷中的人兒格外地輕盈,似乎整個人都盈盈可握。
陳小飛並非柳下惠,將白月兒抱起來到了木桶邊,竟有些捨不得這麼放下去。
遲疑了幾秒鐘之後,這才讓她半坐在桶內。
他又從冰櫃中找來冰塊放入,白月兒的血液循環逐漸降低。
陳小飛手持銀針,整整二十餘枚針紮在了她的肩頭。
不一會兒,那銀針逐漸變成灰色,然後又變成了黑色。
這些正是蛇毒,陳小飛面色凝重,銀針只能將白月兒血液中的毒素拔除。
但是毒已入髓,光靠銀針自然行不通。
站在桶外的陳小飛將她的身子扶穩:“你醒了之後可千萬別找事兒,我這麼做完全就是爲了救你!”
說完,他俯身將頭埋到了白月兒的胸口上方。
這裏正是心脈所在地,牙齒將那細嫩的皮膚咬出血之後,陳小飛開始吮吸蛇毒。
突的,白月兒那猶如藝術品的臉蛋逐漸變得紅潤,櫻桃小嘴抿啊抿。
吸出一口毒血,陳小飛便將其吐出。
隨後週而復始。
他的下巴時不時觸碰到那抹柔軟,軟綿綿滑膩膩,令人流連忘返。
此刻陳小飛要死的心都有了,爲什麼非要這麼折磨自己?
大概吸了有半小時的樣子,白月兒的臉蛋終於恢復了血色,身體也恢復個七七八八了。
就在陳小飛準備俯身繼續吸吮蛇毒的時候。
白月兒美眸突然睜開,就見一男人正似乎對自己做苟且之事。
“啊!”她下意識地在陳小飛的臉上拉了個巴掌。
陳小飛見自己被打,立刻吐槽道:“我去,你這人沒安好心?我拼死救你,怎麼還打人?”
“我的衣服呢?還有你爲什麼在……”
突然,白月兒想起了什麼,自己在昏迷之前可是受到了毒蛇的進攻的。
陳小飛滿腦袋黑線,無語道:“你被毒蛇咬了,村裏的婦女打豬草的時候發現了你,這纔將你送到我這!”
“小飛哥,你的意思是說,是你救了我?”坐在木桶中的白月兒明白了過來。
“蛇毒已經深入骨髓直逼心脈,我對你做的一切都是治療手段,明白麼?”
陳小飛揉了揉自己紅腫的臉頰。
“呀,對不起小飛哥,我剛清醒還以爲有人非禮我!”
白月兒意識到原來自己身上的蛇毒是被陳小飛給吸出來的。
那可是劇毒啊,自己與人家素昧平生,但是人家依舊捨生就自己。
想到這裏,她愧疚道:“我錯了,你疼不疼,我給你揉揉!”
說罷,白月兒直接從水桶中站起,那絕美的嬌軀坦誠地露在了陳小飛的眼前。
陳小飛的眼睛都看直了,眼神怎麼也離不開那抹明晃晃。
“呀我的衣服!”白月兒羞得一驚,再次蜷縮在了木桶中。
他咳嗽了下道:“咳咳,你衣服都髒了,我找一套我的給你!”
不一會兒,陳小飛便找來一套樸素的短袖短褲。
“我要穿小飛哥的衣服麼?”
白月兒臉蛋紅潤,緊張兮兮的樣子惹人憐。
陳小飛無語地道:“要是不想穿的話,建議光身子!”
“什麼嘛,小飛哥你怎麼這麼壞?誰說人家不穿了?”
她將頭深深地埋在懷中,“但你不能偷看!”
陳小飛打趣道:“又不是沒看過!”不過還是將頭給轉了過去。
白月兒啐道:“小飛哥不要以爲你救了我,我就不生氣了!”
女人心海底針啊,陳小飛心中嘆了一口氣。
這邊她在將衣服穿好之後,找來毛巾擦了擦頭上的水珠。
雖說穿的是男士衣服,但是依舊無法掩蓋她那完美的身材。
“還別說,挺合身的嘛!”陳小飛四下裏打量了一番。
“嘻嘻那是因爲本小姐人美路子野,穿啥都好看!”白月兒吐了吐小香舌。
陳小飛沒好氣地道:“就你還路子野?忘了我怎麼提醒你的?不要去村外,這不被毒蛇咬了吧!”
她嘟囔着嘴:“我還以爲你跟我鬧着玩呢,沒想到竟然真的有毒蛇。”
想到那花頭蛇,白月兒不免打了個激靈。
“還好發現得及時,不然的話你可就得上新聞咯!”
陳小飛心中也是一陣後怕。
一旦出事,對他們村子的名聲將是毀滅性的打擊。
“說真的,小飛哥謝謝你,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關心,更不用說捨身救我了!”
不知道爲什麼,面對陳小飛,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安全感。
“大恩不言謝,讓你們華糧集團多在我們村投資投資就行了!”陳小飛打了個哈哈。
白月兒捂着嫣然一笑:“好呀,別的說了沒用,要投資哪裏本小姐還是有話語權的!”
“那就多謝白小姐了,我還有事兒你先在我這趟着歇會兒,這兩天不能受風寒,你暫且先留我家吧!”
陳小飛覺得話裏有歧義,解釋道:“你是真的不能受風寒,我不是故意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