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飛臉上出現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他的目光當中,卻是帶着冰冷刺骨的寒芒。
“你們暗黑聯盟當中的一些人喜歡稱我爲活閻王,也喜歡叫我魔鬼,我覺得真正的魔鬼是你們這羣人。”
“無所不用其極而且做出的事情喪盡天良。”
“我們之間打交道早就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可是你們所做的事情確實讓我非常的憤怒。”
“從現在開始,你們的生死已經由不得你們自己,你們的命已經屬於我了。”
聽到這話的時候,那些人都是面面相覷,臉上帶着愕然和不解的神情。
他們甚至都懷疑,面前的這個傢伙是不是哪裏來的一個神經病。
“小崽子,那我去死吧!”
其中的一人毫不猶豫地掏出了匕首,然後朝着陳小飛這邊就甩了過來。
匕首帶着凜冽破空聲。
陳小飛只是伸出了兩根手指,就已經夾住了那把匕首,他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就這?”
“我還以爲你能用出多大的力氣呢。”
“現在匕首還給你。”
說完他把匕首甩了回去。
那人條件反射地想要躲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剛纔陳小飛徒手接匕首的那一幕,已經是讓他們心中升起了警惕。
面前的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是什麼神經病。
能把快速飛來的匕首接住,而且還是只用了兩根手指,這絕對是一個高手。
他們回過頭看去,結果就發現剛纔動手的那個同伴,已經被匕首直接扎住了肩膀,那巨大的力量,帶動着他往後挪了幾步。
匕首也是穿透而過。
他們的瞳孔都是在劇烈收縮,臉上也流露出了警惕的神情。
“你到底是誰?”
“我們之間連面都沒有見過,應該是無冤無仇,你突然找上我們還想要我們的命。”
“你知道我們是誰?”
“有沒有聽過暗黑聯盟?我們的人向來都是非常的護短,如果你敢下手,可就別怪我們的人對你不客氣。”
“如果你是高手,你應該知道,我們安徽聯盟向來都是不死不休的復仇。”
他在說這話的時候,腳下都在微微地往後退。
他是這些人的帶頭者,也明白那些真正的高手有多麼的強大。
獨狼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哪怕就算是他們所有人一起上獨狼,一只手就能輕易的把他們給解決,而他們只能算是亡命徒,並不算是什麼強大的高手。
陳小飛似笑非笑的道:“剛纔我就已經說了,你們的命從現在開始已經屬於我。”
“我沒有想讓你們死之前,就算是閻王爺來了,也帶不走你們的命。”
“如果讓你們逃了,那纔是對我的侮辱。”
他笑着說這些話的時候,腳步也在慢慢地往前走。
那十幾個人確實在不斷地後退,他們的臉上表情都已經帶上了幾分惶恐。
陳小飛嘲諷地道:“現在想後退已經晚了,我想要見你們狼哥。”
“獨狼想要對我的家人動手,而且還讓你們在這裏等着,準備接應。”
“但凡是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的人,有一個算一個,誰也別想跑。”
聽到此話的時候,那些人終於明白了,這不是有人故意過來找他們的麻煩,而是自己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分頭跑,給狼哥發消息。”
“計劃已經失敗了。”
說到這話的時候帶頭老大第一個衝出去。
只是下一秒鐘他就發現彷彿有什麼東西紮在了他的身上,當時他也沒在意,伸手就想要去摸。
結果卻摸到了一根銀針。
緊跟着他的手腳,就已經變得有些麻木,往前邁出的腳步變得虛弱無力,人直接栽倒在地上。
陳小飛似笑非笑的道:“給了你機會,可是你們不中用。”
“我還是延遲了兩秒鐘才直接動手。”
“結果你們連這個倉庫都沒有跑出去,除了你之外,剩下的其他人也沒有必要再繼續說話了。”
“現在我會直接破壞掉他們的聲帶,讓他也口不能言,然後再廢掉他們的神經,讓他們動彈不得分毫,只能被動地去承受那無與倫比的痛苦。”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手中的銀針飛了出去。
緊跟着就看到了他自己的那些手下在不斷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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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還沒有感受到那種痛苦,但是卻能想象得出來。
能讓那些手下全身肌肉不斷痙攣的疼痛,到底是什麼樣的痛苦?
此時陳小飛將目光轉向了那帶頭者,臉上的笑容也變得越來越濃:“獨狼在哪裏?”
“你殺了我吧,我是絕對不可能說。”
說出這話的時候,帶頭者直接咬碎了自己的後槽牙。
當中也是逐漸變得猙獰可怖:“你完蛋了,我們死了狼哥肯定會有所警惕,也絕對不會在那裏繼續等着你。”
“等到以後你想逃離的時候也沒有機會了,狼哥一定會爲我們報仇。”
“你雖然實力強大,但絕對不是狼哥的對手,更何況在狼哥的背後還有整個暗黑聯盟。”
“我會在黃泉路上等着你,你一定會不得好死。”
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已經感受到了身上的毒素在快速地發作,這種毒素沒有什麼痛苦,但卻會讓人在兩分鐘之內直接斃命。
這也是他們在任務失敗之後,給自己準備的最後一條路。
就只是爲了不被人折磨。
然而就在此刻,他卻發現陳小飛臉上的笑容更加的多了幾分嘲諷。
就好像是在看到一個傻子。
陳小飛搖了搖頭:“你和那傢伙一樣,以爲小小的毒素就能給你們一個痛痛快快的解脫?”
“不是我看不起你們暗黑聯盟,哪怕就是把你們那裏控制毒素的最強高手帶過來,在我的面前也是一個渣。”
“你應該已經感受到了這種毒素對你身體造成的損傷。”
“接下來我會讓你感受到真正的痛苦。”
說完他手中一根銀針紮了下去,體內的本源之力調動。
僅僅只是幾分鐘的時間,本源之力就已經是遊轉全身,那些毒素逼到了一處位置。
陳小飛手中一把薄如蟬翼的刀,出現劃過了那帶土者的手臂。
毒血噴了出來,坐在地上的時候,傳出了一股惡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