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做了什麼?爲什麼我會感覺到那麼痛苦?”大頭哥想到了剛纔陳小飛紮在他身上的那幾個銀針,忍不住地將目光轉向了陳小飛。
他臉上的表情也逐漸變得有些扭曲。
這種痛苦讓他忍不住地倒在了地上,感覺全身的肌肉都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正在痙攣抽搐。
骨頭縫裏都彷彿有什麼東西在撓。
癢得不行,卻又抓不着,撓不住。
陳小飛似笑非笑的道:“剛纔就已經把話和你說得非常明白了,這只不過是給你的一個小小教訓,你也不用擔心,肯定死不了人。”
“只是會讓你全身上下一直承受着這樣的感覺。”
“等到你什麼時候活得夠久了,忍受不住這種感覺,就可以直接找個地方自我了斷,死了或許會讓你徹底的解脫。”
“不過你有那個勇氣去自我了斷嗎?”
大頭哥根本就沒有那個勇氣,而且身上的那種感覺卻正好在他的接受範圍之內。
雖然不會讓他死,但卻會難受地讓他時不時都想伸手去身上一直帶着這樣的感覺,活下去他都不知道會受到多少的煎熬和痛苦。
此刻他的目光當中也終於出現了害怕,眼底深處卻流露出了歇斯底里的瘋狂。
他緊緊地咬着牙,牙齦都咬出了血。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陳小飛,從牙縫當中擠出了一句話。
“你現在立刻解除我身上的痛苦,否則我弄死你!”
“你們幾個都愣着幹什麼呢?還不趕快把他給圍住。”
“讓他跑了,否則老子以後都不一定能找得到他,我可不想一直承受這樣的痛苦。”
他在喊完這話之後,那幾個街溜子卻沒有任何的動作。
轉過頭他才發現,在那幾個同伴的身上都是扎着銀針,他們就彷彿是木頭樁子一樣,站在那裏沒有絲毫的動靜。
“你們怎麼了?”
他喊出話的同時,伸手去推了其中一人。
結果那人卻如同木頭一樣直接倒在地上。
只聽聽的模樣就好像是死了之後,身體都已經變得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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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頭哥臉色變得更加恐懼,他的目光當中也逐漸浮現出了驚駭,聲音也變得更加顫抖:“陳小飛你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麼?你不會是殺了人吧?”
他此時已經忘記了自己身上的那種痛苦,極度的緊張,讓他在全身肌肉緊繃。
不知道往後退同時眼神瞳孔也是在劇烈地收縮。
此刻他終於明白爲什麼那個大老闆要給他那麼高的價格,讓他來綁架陳小飛的家人,原來最恐怖的人居然是陳小飛。
他一天就聽說陳小飛很厲害,但是壓根就沒有當回事,畢竟再怎麼厲害,那也只不過是村裏的一個土鱉。
可是現在親眼見識到之後,他才發現自己錯得有多麼的離譜。
陳小飛似笑非笑的道:“你現在可以走了,我已經給你留下了小小的教訓,以後想起我的時候,就先想想今天自己身上所受的痛苦。”
“這種痛苦會伴隨着你至死方休。”
“如果想給我找麻煩隨時都歡迎,不過下一次你可能會身上痛苦加倍。”
“我隨時歡迎你過來,可千萬不要讓我等太久。”
大頭哥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一樣,他的目光當中也是充滿了驚恐:“我不敢再找你的,麻煩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我真的不敢再對你出手,你是我爺爺,我跪下給你磕頭了,求你不要再讓我這麼痛苦下去了。”
大頭哥這種人根本就不要臉皮,他此時毫不猶豫地就跪在了陳小飛的面前,然後砰砰地在地上磕着頭。
僅僅只是幾下,就在他的額頭撞得紅腫。
他臉上也是流露出了哀求的模樣:“我真的快要承受不住了,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要是你放過我以後我就是你的一條狗,你讓我咬誰我就直接去咬誰。”
“我就是你的狗,求你給我一次機會!”
說完他又學了幾聲狗叫。
陳小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臉上的表情,也多出了幾分戲謔:“讓我饒了你也可以,那你就把這個傢伙直接解決掉。”
“把他手腳都給剁下來,然後拎到深山老林裏面去喂狗。”
“是你剛纔想要對付我的手段,現在用在這個人的身上,不算過分吧?”
聽到這話的時候,大頭哥都是忍不住的微微一顫。
他可是知道能隨手拿出好幾百萬的人,那可不是一般人,如果想要收拾他,那簡直是比收拾一只螞蟻還要簡單。
如果他要是真的把人給弄死了,誰知道對方的家人會不會查到他的身上,到時候他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雖然是個街溜子,但也有腦子。
“陳小飛,剛纔我說的那些話,都是在嚇唬你。”
“你也知道,我只不過是村裏的一個街溜子,就那個膽子去對別人下死手。”
“就算是你讓我殺人,我也沒那個膽子也不敢啊!”
“求你不要讓我這麼做,我真的沒有那個膽子求你放過我吧!”
他說着又開始磕頭。
陳小飛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神情:“剛纔可沒看你像現在這樣膽小。”
“怎麼慫了呢?”
“遇到那些有錢有勢的大老闆,你確實是像一條狗一樣,不敢有任何的齜牙,可是在對我們村裏父老鄉親的時候,你就像是一條狼,兇狠毒辣。”
“你還真是欺軟怕硬,當一條狗簡直都委屈你了。”
大頭哥現在根本就不敢反駁陳小飛的話,他急忙點頭的說道:“我一定會做好一條狗。”
“求求你能不能先解除我身上的痛苦,以後你就是我的主子。”
“我保證趙家村的人誰都不敢再來找你的麻煩,如果他們要找你麻煩必須得先過了,我這關我在村裏可是非常的有威望。”
“誰敢動手,我先敲碎他的骨頭。”
聽到此話,陳小飛的嘲笑變得更加明顯:“好啊,那我就等着看你的表現了。”
“現在你可以滾回去把你們趙家村的人都看好了,如果誰再來找我的麻煩,我會讓你身上的痛苦再增加無數倍,讓你和他落得一個同樣的下場。”
“不能言有手不能動,如同木頭樁子一樣,只能被動地承受這種痛苦。”
大頭哥瞳孔劇烈收縮,此時終於明白爲什麼那黑袍人不和他說話了,本來是痛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