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飛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事實確實如此。”
“你是受到我的連累。”
“如果不是因爲他們想要找我的,麻煩從我這裏獲得更多的種植技術,也不會把這件事情算到你的頭上,他們只不過是因爲看到了你長得漂亮,所以纔會臨時起意。”
“王老頭那個老東西絕對不是什麼好玩意兒,王二奎更是心智歹毒。”
“如果不是因爲他們盯上,我也不會見到你的面。”
“剛纔你是沒有看到那個傢伙眼中所流露出來的神情,恨不得都是把你直接給吃了,你應該自信一些,擱在我的身邊,都是掩蓋了你的嬌妹。”
“若是你去了縣城,恐怕追你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
王娟在聽到此話的時候,沒有任何猶豫地擡起俏臉,直接在陳小飛的臉上親了一口。
那嬌妹的容顏之上,更是帶成了羞澀:“不管到什麼時候,我喜歡的人就只有你。”
“他們就算是使盡渾身解數,都不會讓我多看一眼,以後我終身不嫁,你就是我唯一。”
“不管到什麼時候,哪怕你就算是讓我做任何的事情,我都願意答應,只希望我能在你的心裏留下一個小小的位置就夠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王娟直接靠在了陳小飛的懷中。
聽着那強而有力的心跳,眼眸彷彿是化爲了萬千柔情絲線,而不是要把陳小飛也纏繞其中。
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就如同是把陳小飛的心都給勾了過去。
陳小飛伸手緊緊地抱住了懷中的人兒,看着那娃子已經陷入了睡眠之中,他臉上的笑容也更濃。
“現在時間都已經到了,中午大傢伙肯定是不會來找我。”
“不如我們…”
後面的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王娟已經秒懂了什麼意思。
那嬌妹的小臉上更是充滿了紅暈。
“壞蛋,你就不能想點別的?”
“就知道欺負我。”
“不過…誰讓我喜歡你呢!”
說完王娟就直接抱着孩子跑進屋裏。
孩子已經睡着了,輕輕地放在了炕上。
轉過頭的時候就恰好看到了陳小飛走進來,那嬌妹的容顏上更是紅運遍佈。
“壞蛋,你還不趕快把房門關上,萬一是讓人看到,多不好意思。”
“而且你也沒叫重交過來,僅僅只是我一個人,都扛不住你的攻擊,應該把春嬌也叫過來。”
“你要是不想打這個電話,就讓我來打。”
說這句話的時候,王娟已經是從旁邊拿出了手機。
那嬌俏的容顏上帶着紅潤,都不敢去看陳小飛的眼睛。
想到以往的一幕幕,每一次陳小飛都是偃旗息鼓,就沒有哪一次能讓陳小飛徹徹底底的放飛自我。
像這樣的情況,王娟想到都會覺得心中愧疚。
或許把春嬌叫過來,兩個人一起才能讓陳小飛徹徹底底地將心中的炙熱綻放開來。
只不過電話纔剛打出去,那邊就已經傳來了焦急的聲音。
“小娟,幫幫我!”
簡直只是說出了一句話,電話就彷彿是被摔在了臺階上。
傳出了自垃的刺耳聲音,緊跟着就消失了。
王娟微微一愣,此時也沒有了剛纔那種嬌柔的心思,急忙地將目光轉向了陳小飛。
“小飛,春嬌那裏好像出事了。”
“咱們趕快過去看看吧!”
“有你在或許能平息那些事情,若是沒有你,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陳小飛對這件事情,心中也有了猜測,之前王老頭來找自己的時候,都已經把我說的非常明白了,在這個時候王二奎出現,很有可能會直接用雷霆手段,將那些地搶過去。
對於老王家的那幾個人,他清楚是沒有半點的好感。
此時他已經站起身:“小娟,你就在家裏等着。”
“那些傢伙我自然有辦法對付,今天晚上就讓春嬌在我們家裏住。”
說完之後,陳小飛身形如電,幾乎是眨眼之間就已經消失在了院子裏。
王娟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不知爲何,竟然是生出了一種說不出的醋意。
但僅僅只是出現了一瞬間。
那漂亮的嬌妹容顏就出現了紅潤。
“我喫什麼醋?”
“如果沒有人幫我,可能都會讓小飛直接給整散了架。”
“應該感謝有人能幫自己纔對。”
此時陳小飛已經是來到了李春嬌家裏。
以前在這裏是王寶山居住,現在王寶山和那傻兒子都已經是徹底的沒了,王寶山更是生不見人死不見死。
不過家裏的情況卻沒有幾天消停。
現在更是被老王家的幾個人直接堵在了門口。
李春嬌緊緊地咬着紅脣,目光當中更是充滿了倔強:“王大爺,你是王傻子的親大伯,按理來說,我也應該叫你一聲大伯。”
“可是你所做的事情卻讓我感覺到了心中發寒。”
“這些地本來就是屬於我公公。”
“現在我公公…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甚至我公公都可能是直接去那個地方打工了,難道你就不怕等到他回來之後,直接去找王家所有人的麻煩?”
聽到此話的時候,王老頭都是忍不住的嘲笑了起來:“小踐人,你就不用在我們的面前裝。”
“王寶山如果活着,他是絕對不能離開這村子。”
“之前有一些話他早就已經和我們說過了,他那傻兒子肯定不可能爲他傳宗接代,所以就只能是讓他自己親自來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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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他本來是想要對你下手,結果第二天他這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要說這件事情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我們肯定是不相信,我們早就已經找了制服人員過來,六扇門的人也準備過來進行詳細的調查。”
“你不用再繼續僞裝,我早就已經看透了你的真面目。”
“很有可能王寶山早就已經死了,就是被你這個踐人給害死的。”
負責過來調查事情真相的人,都將目光轉了過來,面包之中都是帶着明顯的厭惡。
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到現在還沒有蓋棺定論。
甚至連王寶山的屍骨都找不着,再看李春嬌的面容,雖說不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但卻越看,越耐看。
王老頭卻是冷哼了一聲:“你別忘記了,我小兒的可是妹妹的祕書。”
“他一句話,不管你有沒有幹過這些事情,黑鍋就扣在你頭上。”
“你能把我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