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飛都已經清晰地品嚐到了那甘甜。
小舌頭很軟。
他也知道蘇初夏此時的情況,微微地偏頭,眼角餘光卻看到了那張精美絕倫的小臉上所流露出來的神情。
就彷彿是不捨和祈求。
小嘴上還帶着晶瑩。
蘇初夏此時彷彿是已經拋棄了一切,心中就只有一個念頭。
面前的這個傢伙身上好香,靠着他好舒服。
陳小飛自己知道是什麼情況,在他太過於激動的時候,體內的本源之力,就會快速地循環所產生的本源之氣,會讓蘇初夏直接陷入本能的衝動。
更何況蘇初夏本來就是身上有着奇怪的病症。
這種病症並不是特例,只是積極的罕見。
在海外早就已經有人曝光過,像這種病症的人,稍微的一點刺激,就可能會忍不住的水漫金山。
而且是特別容易對那種事情上癮。
陳小飛輕聲的說道:“你稍微忍着。”
說完他直接加快了腳步,身形如電。
本來十幾分鍾才能走完的山路,此時只花了幾分鐘的時間,就已經是來到了那溶洞位置。
這裏很是隱祕,除了他之外,就連村裏的那些父老鄉親都沒有發現。
帶着蘇初夏直接走入其中,來到了那水潭邊上。
蘇初夏剛被他放下來,就如同是沒有了骨頭的八爪魚。
直接纏繞到了他的身上。
醉人的幽香在鼻尖流轉。
蘇初夏那輕輕顫動的聲音也隨之響起:“我現在非常慶幸我自己在做什麼。你不用覺得自己是在趁人之危。”
“我一切都是自願。”
“以前的時候我還能忍着,因爲我對很多人都是比較厭惡,尤其是看到他們的貪婪的眼神,我都覺得發自內心的噁心。”
“可是看到你之後,我卻覺得不一樣。”
“你給我的感覺很奇怪,哪怕就算是緊緊地靠着你都防輻射,讓我覺得心裏和身上都非常舒服。”
“反正遲早都有那麼一天,不如就把我交給你。”
“而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嫁人,我的這種病症,嫁給別人,只會讓我自己感覺到羞辱。”
“但是你卻不一樣,因爲我覺得你一定不會笑話我。”
說完蘇初夏就直接重重的貼了過去。
生澀的動作彷彿很快都已經變得熟練。
那甜蜜的擁吻,讓陳小飛都差點直接迷失。
他心中忍不住的冒出了一個詞語,妹骨天成。
妹骨天成再加上那種病症,這完全就是讓人無法控制,就連他也忍不住的想要體會一下,什麼叫做超乎想象的潤。
只不過他的腦子裏面僅僅只是一瞬間的衝動,就被他完全的壓制了下來。
他可不想趁人之危。
陳小飛直接捧住了那精緻完美的容顏,看着那雙眼眸之中彷彿能滴出水來的光亮,他微笑的道:“現在你雖然精神很清楚,但是有些事情卻不受你自己的控制。”
“如果你真的想來。”
“我不介意把你給喫得乾乾淨淨的。”
“但不是現在。”
說完他手中的一根銀針直接插在女生的身上。
蘇初夏直接身上彷彿陷入了僵硬,可是又軟的乳頭,沒有了一點的骨頭。
一看這就要從陳小飛身上滑落。
陳小飛伸手勾住了那小蠻腰,他微笑着道:“爲了防止你不配合,所以我只能先暫時的封住你的動彈能力。”
“別誤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之前你都已經答應了,治療的時候不能有任何衣服的阻礙。”
“現在我幫你去除那些礙事的東西。”
陳小飛說完之後,緩緩的抓住了那襯衣的衣服。
一點點的崩開之時,眼前的風景也是讓他心頭血液如同受到了刺激。
就彷彿是那個永動機。
心臟的跳動更是如同擂鼓。
他們現在一切完全的展露,蘇初夏也感受到了那只手掌偶爾碰觸,所傳來的炙熱。
那漂亮的眼眸,更是如同暗藏了一江秋水。
“你這個壞蛋,你現在放開我,我只會更加的主動,我不會拒絕。”
“現在我感覺身上就像是有無數蟲子在爬。”
“求你放開我,我忍不住了。”
“或者你直接動手,我需要你。”
那軟軟糯糯的聲音就說都是勾人的魂。
陳小飛都差點直接拔起銀針。
不過他還是立刻屏蔽了心中的所有念想手中的針快速地紮了下去。
最後直接抱起蘇初夏跳入了水潭之中,
冰涼的河水刺激之下,蘇初夏感覺心神瞬間變得清明。
可是身上卻是如同冰火在不斷地循環交替,感受到陳小飛身上的炙熱,很想要直接抱住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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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記憶的深刻就如同是烙印在靈魂之中。
治療的整個過程都是陳小飛在主動的施展。
蘇初夏感覺自己就像是變成了一個木偶娃娃,任憑陳小飛來回地扎針。
時間過去了二十分鐘左右,陳小飛額頭都已經出現了細密的汗珠。
不但是本源之力耗費比較嚴重,更多的是懷中的人兒。
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一個正人君子,但也不想趁人之危。
當把蘇初夏身上的氣息調節之後,也拔出了最後一根銀針。
當鬆開懷中的人時,都是有些不捨。
“你的症狀只是改善了十分之一,至少不會太過於影響你的生活。”
“不至於讓你再散步都換褲。”
就在他的聲音剛剛錄下的時候,蘇初夏卻是猛然抱住了他。
那滾燙的小臉貼在了他的脖子下方。
輕輕顫動的聲音就像是小貓爪在撓人的心。
“我現在嚴重的懷疑,你這個傢伙是不是不行。”
“我都已經這樣了,你居然就沒有半點的心動?”
“現在你已經做出了最簡單的治療,我的精神也非常的清楚,難道你就不重視他繼續?”
“我之前的那些話全部都是認真的。”
“我希望得到你的幫助。”
在說完這話之後,蘇初夏直接就是緊緊的抱緊了陳小飛的脖子。
小臉兒也完全地蹭到了陳小飛的臉上。
彷彿陳小飛就像是一個磁鐵在吸引着她。
心中沒有任何的抗拒,只有無盡的期盼。
她其實也明白,一旦是自己真的邁出那一步,甚至都可能是如同打開了潘多拉魔盒。
以後不可能不受控制。
蘇初夏聲音顫抖地問道:“你可以幫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