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飛心中思緒落下,按下了接聽。
手機當中立刻傳來了劉隊的笑聲:“小飛,想不到你賣出的藥酒,居然有那麼強大的功效。”
“之前我把酒帶回去,隨手放在了辦公桌,結果被一個貪杯的傢伙給喝了,本來他是挺着個大肚腩,只有被我按在地上摩擦的份。”
“現在竟然把我打得沒有還手之力。”
“小飛,你的那種酒還有嗎?”
到話語當中也是充滿了期待。
陳小飛嘴角帶着微笑,沒想到陰差陽錯之下,酒居然被別人給喝了。
銷路能提前打開對他也是好事。
“暫時沒那麼多了,我只釀造了兩壇酒。”
“如果你們需要,可以提前定製,等我配置好了藥酒給你們送過去,畢竟劉隊你也知道這種藥酒的功效有多麼強大,落在了歹人手中,肯定會增添禍亂。”
手機當中劉隊的聲音更激動:“小飛,我現在可以過去找?”
“我的那個老夥計也想要認識你。”
“當然可以,今天我一直在家。”
兩人聊了幾句便掛上了電話。
陳小飛嘴角笑意越發明顯,此時心情也不錯。
他直接從中撈出了一條巨骨舌魚,那掙扎的力道讓他都是有些喫驚。
“沒想到吸收了靈液的本源之力後,竟然是有這麼大的力道。”
“差點兒抓不住你,那你今天只能是成爲餐桌上的美食。”
“上來吧你!”
陳小飛直接扣住了那條魚的魚腮,手指用力直接癱在了魚腦袋上。
巨骨舌魚直接被彈死,他也立刻收拾了起來。
“恰好一會有客人過來,嚐嚐這魚的味道。”
把魚收拾過後,陳小飛便來到前院。
剛進廚房就聽到了門外傳來的敲門聲。
陳小飛心中都有些驚訝,劉隊這麼快就來了?
不過等到打開門看到外面的人,眉頭便是一皺。
竟然是姚老大。
姚老大此時臉色都是蒼白如紙。
在他臉上還努力地裝出了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旁邊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咬牙切齒的道:“陳小飛,我身邊的這位可是律師。”
“打官司從來都沒輸過。”
“我勸你現在立刻把我身上的問題治好,要不然我就直接去告你。”
“不但要讓你身敗名裂,還要送你進去住着。”
陳小飛似笑非笑地道:“現在條件降低了?”
“之前你不是讓我賠你個幾十萬嗎?”
“不準備再從我這裏訛一筆錢?”
這話讓姚老大都是微微一愣,隨後他仔細看着陳小飛的模樣。
看不出任何的害怕情緒,反而是看到了笑容。
難道這個傢伙是想要和自己妥協?
若真是如此,那肯定是被自己帶來的律師給嚇到了。
他的眼珠子轉了轉,忍着身上的疼痛,臉上也浮現出了一抹冷笑:“你想什麼好事呢?”
“你把我打成了這樣,賠錢是理所當然。”
“除了給我治好身上的病症,還要再拿出一百萬。”
“若是你不同意,那咱們就直接走程序,律師你給他講講,會進去住多少年?”
那青年律師扶了一下眼鏡,微笑着道:“按照律法來講,打掉一顆牙就算是輕微傷,最少是半年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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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節嚴重者很可能會達到三年。”
“之前又打斷了你幾個骨頭,包括鼻樑骨和眉骨,已經構成了輕傷加上他的情節惡劣,至少會進去十五年左右。”
話語不停地說着。
說完律師再次推了推自己的眼睛,嘴角都是帶着得意的微笑。
他壓根就沒有把陳小飛放在眼裏,只是把陳小飛當成了一個鄉巴佬,
隨便嚇唬幾句,還不得乖乖地聽話。
姚老大也是得意的笑了起來:“陳小飛,聽到了嗎?”
“治好我身上的疼痛,再拿出一百萬。”
“要不然我就直接告你。”
陳小飛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譏諷,緩緩地擡起了手掌。
然後毫不猶豫地落下。
“啪!”
清脆的巴掌聲格外響亮。
姚老大感覺到了臉上火辣辣的疼痛,目光當中都是帶着難以置信。
捂着臉呆呆地看着陳小飛。
“你居然還敢打我?”
“難道你就不怕被我告了嗎?”
陳小飛似笑非笑地道:“看來之前給你的教訓還不夠。”
“居然一點都不長記性。”
“隨便找了一個傢伙冒充律師,就來我這裏訛詐。”
“雖然你是律師,那你應該想想上門敲詐金額巨大,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陳小飛目光轉了過去。
那青年律師眼神都有些躲閃,他真不是裝的律師,只不過還沒有考到執照。
他直接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證:“這是我的證件,我可沒有僞裝。”
陳小飛連多一眼都懶得看:“幾塊錢就能辦一個的東西,這上面的鋼印都印錯了。”
有一個上學時候的好友,考的便是律師。
曾經剛剛拿下律師執照,就直接邀請他去城裏聚餐,當時那證件擺在桌上,訴說着自己考下的證件有多麼不容易。
青年律師臉色都出現了變化,他原本以爲只是一個鄉巴佬,可是現在看來好像很難對付對方的眼神,就如同是把他的內心給看透了一樣。
“你…”
陳小飛冷冷的道:“我和你沒有恩怨,你最好閉嘴。”
姚老大牙齒咬得嘎吱響:“陳小飛,你信不信我拼着身上疼痛一輩子,也要把你給送進去?”
“好啊,我成全你!”
“現在你就可以去告我,如果你不去,我都看不起你。”
說完他直接一腳踹出。
姚老大身形倒飛了,出去落在地上的時候翻了幾個滾,口中都是忍不住的吐出了一口鮮血。
更是感覺全身上下疼痛如絞,這種痛苦如同瞬間增加了幾倍。
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的都慘叫了出來。
“陳小飛,你這個王八蛋!”
“我和你不死不休,我現在就去告你!”
他撕心裂肺地吼着,但也是爲了嚇唬陳小飛,現在根本就不敢去告。
身上的疼痛越來越嚴重,好像是無數把刀子在割他的肉。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陳小飛冷笑着走上前去,把姚老大直接拎了起來,巴掌剛要落下。
也就是在此時,人羣后面突然響起了一個清脆的悅耳聲音。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