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梅心中甜膩,前不久才經歷了求婚儀式,現在面對情郎如此主動,當然希望好好親熱一番,而且國慶節的七天,她也確實是食髓知味,對那種事情有了一些渴望的情緒。
畢竟是三十六歲的女人了,之前從未有過這般體驗,突然破了戒,自然會蠢蠢欲動。
只是,幾番愛撫之後,方梅就不得不求饒道。
“不要~好弟弟,姐姐真的不行了,再這樣、姐姐會暈過去的……”
李凡親吻了一下方梅略微有些汗珠的額頭,點了點頭。
國慶節的七天,他可是每一天都沒有歇過,否則好姐姐怎麼可能被徹底征服?
俗話說,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但李凡卻想說,只要牛給力,田也是能耕壞的!
方梅求饒,李凡自然也不能強來,那地方還是非常脆弱的,強來沒好處,所以,李凡輕輕爲方梅翻了個身,在其耳邊柔聲道。
“好姐姐,咱們繼續……”
方梅嚶嚀一聲,已經知道李凡想要幹什麼,但無力阻止,只能閉上眼睛,任由李凡折騰。
…………
第二天李凡反正是神清氣爽的起牀,方梅足足賴牀到了下午一點纔起來。
隨後,李凡就打了個電話給一院的總院長,爲方梅請了五天的小長假。
實在是無法去上班了,連走路都走不穩,哪能上班呢?
方梅生怕李凡在五天裏面繼續和她顛龍倒鳳,甚至還另闢蹊徑玩花樣,直接一個電話把母親陳蓮從老家叫了過來!
這下李凡算是沒轍了,想親熱都親熱不了。
方梅租的房子離一院不遠,這地方寸土寸金,方梅平時又是一個人住,所以房子就是個一室一廳。
現在丈母孃也過來了,李凡總不可能跟丈母孃說,您老出去逛幾個小時的街,讓他和方梅親熱親熱吧?
呃……雖然陳蓮還真有可能答應,但的確有些荒唐了。
正好,這段時間也能讓一院對方梅的議論聲平息一些,免得到時候回去上班被當成大明星,煩不勝煩。
隨便找了個店喫完早餐,李凡接到了陳輝的電話。
陳輝就是李凡來漢城時候,從強盛集團挑選的人才之一,這小子以前跟着強哥就幹過許多不乾淨的事情,李凡帶他來漢城,也是爲了以備不時之需。
“李哥,你讓我找的人找到了。”
李凡眉頭一挑道。
“細說。”
陳輝整了一下語言,沉聲道。
“這個劉冠,國慶之前從一院離職之後,先後去了省醫院、三院、五院和省中醫面試,但都沒有成功。”
“然後他就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不過今天查到了他的打車記錄,現在應該是在青山區,很偏遠的一個小區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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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點點頭,淡淡道。
“準備一下,跟我過去。”
陳輝舔了舔嘴脣,眼睛裏透露出一股興奮。
“好嘞!”
來漢城的這幾個月可把他憋壞了,之前在強盛集團的時候,打架這種事情沒少幹,即使沒事幹的時候也能在天上人間消遣消遣。
可來了漢城,他的主要工作就是在雄威藥業喝茶,畢竟漢城的治安工作很好,他一向沒什麼事。
現在好不容易搞到了好差事,自然興奮起來。
李凡開着邁巴赫直奔青山區,在路上與陳輝會合,兩人一起來到了地址顯示的小區門口。
“這地方……有人住嗎?”陳輝疑惑開口。
李凡也微微皺眉,這片地界已經是漢城最外圍了,眼前的老式小區更是爬滿了爬山虎,一副破舊的模樣,地上還丟着一些鍋碗瓢盆之類的東西,有點像搬家遺留下來的。
“找到他了,跟我來。”
李凡千里眼掃了一眼,小區裏確實已經沒人住了,只有幾個房間有流浪漢的痕跡,劉冠的身影顯而易見。
與此同時,一間還算乾淨的房間裏,劉冠穿着白大褂,看着面前的男子怒道。
“不是說好了十萬嗎?人都推過來了你告訴我只給四萬?”
那男子痞裏痞氣,腳上踩着人字拖,嗤笑道。
“我說的就是四萬,你自己聽岔了怪我?”
劉冠大怒。
“你踏馬有口音你不知道?捲舌翹舌分不清,是你說錯了!”
男子不屑一顧,抽出腰間的蝴蝶刀甩了個花樣,淡淡道。
“愛做不做。”
劉冠怒了片刻,又悶頭道。
“來都來了……”
男子嗤笑,從包裏掏出一些瓶瓶罐罐丟在桌子上。
“你是醫生,應該知道這都是什麼吧?”
劉冠點點頭,拿起一瓶藥水沉聲道。
“當然知道。”
他拿起一個嶄新的手術刀,看了眼桌子上平躺着的女人,又掰開女人的眼睛瞧了瞧,遲疑片刻後道。
“她真的是自願捐獻的?”
男子不耐煩的甩了甩蝴蝶刀。
“你踏馬怎麼那麼多廢話?要不是老子不會手術,哪用得着找你?”
“媽的,老子最後再給你解釋一遍,聽好了!”
男子單腳踩在椅子上,瞪眼道。
“醫院的器官捐獻有非常嚴格的檢查,你是醫生你肯定知道,捐器官這種事情不是想捐就能捐的,但凡器官有一丁點不合格,都不達到標準。”
“但是呢,有些身患重病,需要器官移植的人,他們迫切需要新的器官,可醫院的要求太嚴格,導致器官供不應求。”
“打個比方,假如你得了絕症,現在需要一個腎換上來,明明有一個和你匹配的腎源,可這顆腎有點病,達不到醫院的捐獻條件,說什麼也不讓捐。”
“你告訴我,你是想要就這樣死了,還是換上有病的腎,繼續帶病活下去?”
“肯定是活下去啊!人都要死了,還管那些小病?”
說到這裏,男子指了指桌子上躺着的女人道。
“而她,就是器官有點小病。”
“找我的老闆出了大價錢,買她的腎,但這是私底下交易,醫院不讓做手術,所以才找你來,懂了沒?”
“老闆出錢,她出腎源,你負責移植,我負責牽線搭橋,等到完事兒了,老闆獲得新生,她雖然少了一顆腎,但是得到了一輩子都賺不來的錢。”
“你做手術,我當中間商,大家都有得賺,明白嗎?”
劉冠緩緩點頭,私底下做手術,其實是違法行爲,他心裏清楚,可大醫院不要他,小醫院他又看不上。
丟工作這種事情他連家裏人都沒告訴,漢城這麼大的都市,沒了工作他哪有錢生活下去,這才接了這個活。
“行吧,但是,萬一她感染死了怎麼辦?”
男子翻了個白眼道。
“你怕個屁,出事老子扛着呢。”
劉冠深吸一口氣,戴上口罩,拿起消好毒的手術刀,在女人腰子處刺進去一個小口子。
突然,旁觀的男人猛地瞪眼,大喝道。
“誰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