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凌女士趕緊招呼大家吃飯。
吃飯的時候,凌女士突然想起一件事,說道:“這周六一中的百年校慶,你們兩個都會去吧。”
倒是容祈點頭:“校長之前就給我打了電話,邀請我來參加,我答應了。”
“啊?”程厘驚訝的抬頭:“這麽快就校慶了。”
凌霜華恨鐵不成鋼:“你看看,有出息的人早早就被邀請了,你這個迷糊的,連哪天校慶都不知道。”
程厘無語,她怎麽不知道了,孟元歌早跟她說過。
但是程厘最近得了老同學聚會PTSD,自從上次容祈少年班同學聚會,無意中聽到那個秘密之後,程厘到現在都還沒緩和過來。
所以前陣子孟元歌跟她說高中同學校慶,大家還想順便組織一下班級聚會。
程厘當場就表示拒絕。
她不想參加。
因為她也拿不準容祈那個白月光,到底是高中時代的還是大學時代的,這萬一要是再聽說點什麽,她覺得自己沒辦法再這麽當鴕鳥下去了。
“我們家都有兩個名額了,您跟容祈去就好了,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程厘當然拒絕。
凌霜華沒想到她還真不去。
她說:“你們張老師還讓我帶上你了,說你好歹也是班裡的優秀畢業生代表之一啊。”
“不要,”程厘態度很堅決。
晚上,程厘借口不放心程定波的身體,便留在家裡住。
因為家裡沒有容祈日常換洗的衣服,所以他回爺爺奶奶小洋房那邊去住。
程厘洗完澡,快要睡覺時,就又接到容祈電話。
程厘接通,低聲問道:“還沒睡嗎?”
哪知對面的男人沉默了會兒,這才開口說:“你不去校慶,是因為我?”
“啊?”程厘愣了下。
容祈輕聲說:“桌上媽媽說什麽有出息的,你是不是不高興了?”
程厘沒想到,他會考慮到這個,當即失笑道:“我要是因為這個不高興,那我天天上班,豈不是都要氣死了。”
容祈似乎也松了口氣,跟著低笑了下。
但很快,他問:“那你為什麽不想去校慶?”
程厘沉默。
她要怎麽說?
難道直接說,她是怕碰到他曾經的白月光嗎?
因為程厘思來想去,都覺得那個女生是他們高中同學的可能性更大,畢竟如果大學的話,也不至於不敢開口說喜歡吧。
正因為是高中,青春少艾,少年心事,想說又不敢說。
等到畢業之後,大家各奔東西,便再也沒了說的機會,久而久之,就成了心底的一道怎麽都抹不去忘不掉的白月光。
雖然她對感情的事情很後知後覺,但並不代表她傻。
這點推理能力,還是有的。
至於是誰,程厘就真的猜不出來了,難道是藝術班的某個女生?
畢竟藝術班女生長得漂亮又會打扮,而且多才多藝,很容易成為少年人心目中的女神。
“因為校慶是周六啊,我寧願在家睡覺,工作這麽累,休息日還想要去參加校慶,”程厘找借口道。
對面容祈笑了下:“程部長,你這是在抱怨公司的工作強度嗎?”
“對不起,容總,我沒有。”
最後的兩句話,讓氣氛陡然輕松了下來。
反正之後幾天,容祈因為出差,程厘乾脆就在家住下了。
到了周六,程厘依舊早起,被大清早叮叮當當的凌女士給吵醒的。
“媽,你這是要上戰場啊?”程厘穿著睡衣,打了個哈欠。
凌霜華此時已經換了一套連衣裙,就連頭髮都是剛染剛燙的,還特地化了個頗為精致的妝容,紅唇很顯氣色。
“你說這兩個包,背哪個好啊?”凌霜華看了一眼。
程厘看了她那只鱷魚鉑金包,提醒說:“這個太高調了,這是校慶,要不您就背我送的那個。”
“你真不跟我一起去啊?”凌霜華問道。
程厘搖頭,堅決道:“我不去。”
“那行,待會你跟你爸,把書房那堆東西拿下去扔掉,我都整理過了,你爸一直說要收拾書房,結果還不是我收拾。”
“知道了,”程厘打著哈欠說道。
凌霜華著急出門,也沒說什麽,就走了。
因為程定波早上出去鍛煉,還沒回來,程厘就乾脆自己出了書房,都是一些陳年舊物,確實破的挺厲害。
程厘看著自家書房,書架上很多都是她以前喜歡看的書。
結果,她就看到一本同學錄。
程厘趁機抽了出來,是她高中同學錄,那會兒都流行寫這個,買一本,裡面有很多內頁,可以分給每個同學。
程厘閑來無事,便坐在椅子上,安靜翻著這本同學錄。
不得不說,翻了沒幾頁,就有種撲面而來的青春氣息,難怪大家都會懷念逝去的青春,雖然那時候寫的話充滿了中二,但依舊有種撲面而來的真摯。
程厘發現自己高中,人緣確實挺好的。
內頁上有一欄是,對我的第一印象。
很多同學,寫的都是“女神”、“學霸”、“很溫柔的一個人”,諸如此類的評價。
程厘笑著往後翻,直到看到容祈的名字。
她有些晃神。
因為實在過去太久了,她都忘記,容祈居然也給她寫過同學錄,這還真不太像是他會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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