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也查到了麗薩的下落,他立馬向伯格連彙報。
“先生,麗薩就躲在東城的一個別墅區內。”
“確定嗎?”伯格連問。
“確定。”
伯格連眸光眯了眯,起身,“走,去見見她。”
江瑟瑟身體好轉的消息也傳到了麗薩的耳中,她氣得把能砸的東西都給砸了。
整個房間一片狼藉,手下站在邊上瑟瑟發抖,大氣不敢喘一聲。
“踐人!踐人!”麗薩面目猙獰的罵道。
原以爲江瑟瑟會伴隨着病毒的發作慢慢死去,卻沒想到竟然好轉起來了。
麗薩感覺就像有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上下不下的,很是難受。
不行,她一定要想辦法解決到江瑟瑟。
只要江瑟瑟在的一天,她就會不痛快一天!
這時,一個手下慌慌張張跑了進來,“夫人,不好了,伯格連帶着人來了!”
聞言,麗薩臉色驟變,趕緊往外跑。
一下樓就看到站在客廳的伯格連,他雙手背在身後,神情冰冷如臘月裏的寒霜一般,讓人心底不禁生起一絲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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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幹嘛?”麗薩壓下心底的害怕,怒聲質問。。
“啪——”
伯格連沒有一絲猶豫,揚起手重重扇在她的臉頰上。
麗薩捂着火辣辣疼着的臉頰,她不敢置信地看向伯格連,咬牙切齒道:“你竟然打我?!”
伯格連拿出手帕擦了擦手,眼眸一擡,毫無溫度的目光落在她有些猙獰的臉上,“不打你,你永遠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
“伯格連!”麗薩尖聲嚷道,揚着下巴,恨恨地咬着牙,“你是爲了江瑟瑟來的,對吧?”
沒有得到迴應。
麗薩突然大笑了起來,笑聲尖銳刺耳,“伯格連,你可真狠!欺騙我就算了,還爲了那個踐人打我!”
“麗薩,只要你馬上回國,事情我可以當作沒發生過。”伯格連說。
“不可能!”麗薩脫口而出,“我不可能再聽你的話。”
伯格連眯起眼,眼底一片陰冷,“那你就是敬酒不喫喫罰酒!”
說着,他衝卡爾使了個眼神。
卡爾領會過來,當即讓手下上前抓麗薩。
但麗薩也不是省油的燈,反應迅速地往後退,她的人把她擋在了後面。
雙方發生了肢體衝突,場面一度混亂不堪。
很快,麗薩的人都被制服了。
伯格連一步一步的逼近麗薩。
麗薩一臉驚恐的往後退,但仍然不依不饒的喊着:“伯格連,要麼你今天就弄死我,不然我一定會讓江瑟瑟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說到這裏,她又笑了,笑得猖狂,“這一次她不就差點沒命了嗎,你是不是很心疼?告訴你,我會讓你會更心疼的。”
話音一落,伯格連衝到她跟前,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語氣陰狠地反問,“你當真以爲,我不敢弄死你?”
他一臉戾色,掐着她脖子的手慢慢收緊,猶如在對待一只螞蟻。
麗薩感覺到呼吸在慢慢變稀薄,她意識到,伯格連是真的想掐死她!
“伯,伯格連”
她神情驚恐的她不停的想掰開她的手,但男女力量懸殊,根本就掰不開。
伯格連手上力道不變,脣邊泛起極爲不屑一顧的冷笑,
“怎麼,怕了?”
話落,不等她回答,伯格連嫌惡地鬆開她的脖頸。
她跌坐在地上,雙手捂着脖子大口喘着氣,心中滿是害怕。
伯格連蹲下,擡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語氣森冷的警告,“這只是警告,下次要是敢再對她動手,我不介意讓你像姚瑤一樣。你應該清楚,我一向說到做到。”
麗薩盯着他,沒有出聲。
伯格連收回手,拿出手帕嫌惡地擦了擦,隨後,將手帕隨手一扔。
起身,揚長而去。
麗薩坐在原地,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抖。
太可怕了!
哪怕和伯格連做了幾年的夫妻,也從來沒見過他這一面。
就在剛剛,他是真的想掐死她!
她感受到了來自他的殺氣。
“夫人,您沒事吧?”手下過來將她扶起來。
麗薩摸着發疼的脖頸,神情陰沉得嚇人。
江瑟瑟!
一切都是因爲江瑟瑟!
“阿嚏!”
江瑟瑟打了個噴嚏。
靳封臣眉頭一皺,連忙拿起一旁的外套披到她肩上。
“我只是鼻子忽然有點癢,你不用緊張。”江瑟瑟無奈的看着他。
自從她出事以來,感覺封臣的整個神經都是緊繃的,生怕她會出什麼事。
江瑟瑟很心疼,又很內疚。
“這幾天降溫了,多穿點。”靳封臣說。
江瑟瑟輕輕“嗯”了聲,“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體內的病毒抑制住了,她的身體也一天一天在恢復,經過醫生和莫邪他們的檢查,都同意她可以出院回家休養。
聽到這個的時候,江瑟瑟很是高興,開心得像個小孩子一樣。
她終於可以回家了。
家裏人也都徹底鬆了一口氣,在她出院的這天,早早等在了門口。
當看到她從車上下來,靳母忍不住掉了淚。
“媽。”看到她哭,江瑟瑟心裏也酸酸的,“對不起,又讓你們擔心了。”
靳母握住她的手,搖頭,“說什麼傻話?你能平安的回家,我們都很開心。”
“既然是開心,那您別哭了,好不好?”江瑟瑟擡手幫她擦了擦淚,努力擠出一抹笑。
“好。我不哭。”靳母抹了抹淚,“快進去,外面風大。”
一家人進了屋,靳母吩咐管家把自己燉了一個上午的雞湯端過來。
“現在你就乖乖待在家裏,我好好給你補補身子。”靳母拍了拍江瑟瑟的手說。
“可是”江瑟瑟轉頭去看靳封臣。
靳封臣看出了她的心思,沉聲道:“公司你別去了,就在家裏休養。”
他的語氣是不容置喙的。
“好。”江瑟瑟答應了。
她也不敢堅持,這些日子因爲自己的事已經夠讓家裏擔心了,她不想再添亂。
而且這病毒太霸道,目前看來是壓制住了,可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再發作。
她還是在家養身體比較好。
“嫂子,難得你這麼聽話。”靳封堯忍不住揶揄道。
江瑟瑟輕笑,“你們對我這麼好,我當然要聽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