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1章 想離開我?

發佈時間: 2024-10-01 16:3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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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瑟瑟扯了扯他的衣角,把人拽住了。

被拉住的瞬間,靳封臣擡眸疑惑的看了眼江瑟瑟,“嗯?”

溫熱清冽的氣息從江瑟瑟的臉頰掃過。

“你怎麼了?感覺不是很開心。”江瑟瑟擔憂的看着靳封臣。

靳封臣怔了下,旋即搖了搖頭,“真的沒有嗎?”

江瑟瑟不信,探頭去看他的眼睛。

靳封臣看着近在咫尺的瑟瑟,心念一動,那種害怕失去的心情瞬間翻涌了上來。

“我擔心你。”

靳封臣薄脣輕啓,暗啞的聲音縈繞在瑟瑟的耳畔。

此時的靳封臣就像個孩子一樣,眼底的擔憂和害怕盡顯。

江瑟瑟鼻頭一酸,不自覺地伸手環抱住了靳封臣,“別擔心,我會沒事的,一定!”

像靳封臣安慰她一樣,把他說過無數遍的話照着說了一遍。

她是在安慰他,也是在安慰自己。

手撫上靳封臣的肩膀,輕拍着,以給他一些力量。

下一秒,靳封臣直接將她摟進了懷裏。

被他的情緒感染,江瑟瑟一時間竟也覺得有些酸澀。

抱了一會,靳封臣握住她的肩膀,眸子認真的看着她,“瑟瑟,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

聞言,江瑟瑟重重的點了點頭。

隨後,靳封臣便啓動了車子,徑直回到靳宅。

靳封臣還是不放心江瑟瑟的身體,思忖片刻,出聲問道:“瑟瑟,你願不願意辭去工作,暫時在家裏休養?”

江瑟瑟一愣。

她倒是沒想過辭職回來。

因爲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平時她很少想起身體裏面的病菌。

但最近,她身體似乎越來越疲憊了。

略沉銀了一會,江瑟瑟點頭同意。

她對工作沒什麼執念,並不是非要拖着不舒服的身體去上班,平白惹得在乎的人擔憂。

見她同意,靳封臣也算是放心了下來。

傅氏酒莊。

“傅總,我想暫時辭去手上的工作。”江瑟瑟坐在傅經雲對面,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傅經雲握着文件的手一頓,臉上的笑意斂去,一雙幽深的黑眸,沉沉凝視着江瑟瑟。

“辭職?爲什麼?”

她並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身體有問題,畢竟靳封臣之前囑咐過。

江瑟瑟含糊道:“就覺得有些累,想休息一段時間。”

傅經雲恍然,連忙道:“是我疏忽了,我立刻給你換個崗位。”

想着她如今擔任着整個酒莊的策劃總監,傅經雲不由得有些懊悔。

忙着要撥通內線,江瑟瑟見狀,連忙阻攔道:“不是!不是工作累,你不要再給我安排別的崗位,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做,只想好好陪陪甜甜。”

傅經雲停下了動作,看着江瑟瑟,輕聲詢問道:“不能不辭職嗎?我給你調來當我的助理。

什麼也不用做,就給我打印文件什麼的,當是陪我了,可以嗎?”

他將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幾乎是祈求的語氣。

江瑟瑟沉默了一會,搖頭。

見她鐵了心的不想留下,傅經雲忽然明白了什麼,定定地凝視着她,眼裏陰霾叢生。

他冷笑一聲道:“休息是假,想要離開傅氏是真吧,瑟瑟,你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離開我?”

江瑟瑟愕然的看着他,一臉疑惑。

“不是,傅經雲,你怎麼會這麼想?”

“我爲什麼不能這麼想,你自己算算,你有多久沒有回家了,哦,現在靳封臣那裏纔是你的家吧,傅傢什麼也不是,你巴不得趕緊甩掉這個累贅。”

傅經雲越說怒火越熾,猛地揚手,將桌上文件全部揮到地上。

他這副樣子完全將江瑟瑟嚇住了,呆呆地看着對面發怒的男人。

她還未見過傅經雲這副模樣,他一向風度極好,從未有失態的時候。

她試圖解釋,“不是的,我……”

傅經雲打斷她的話,急促喘氣,“好,那我問你,休息時間是多長?什麼時候可以回來上班?你說出來,我就答應你。”

江瑟瑟並不知道身體裏面病菌什麼時候可以消除,根本沒法回答這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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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傅經雲的咄咄逼人,她唯有沉默以對。

但傅經雲卻步步緊逼,“怎麼,回答不出來?這是你的本意嗎,還是靳封臣的意思!”

江瑟瑟看着面前完全陌生的男人,皺眉道:“你不要扯靳封臣,這不關他的事。”

聞言,傅經雲嗤笑一聲。

“這就維護上了?靳封臣到底給你吃了什麼迷魂藥,讓你如此聽他的話,不惜跟傅家結束關係!”

本來還想解釋的江瑟瑟,聽到這句話,突然有些心冷了。

她現在說什麼,傅經雲都聽不進去。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解釋。

只不過她的心裏有些難受,不明白傅經云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沉默良久,江瑟瑟站起身,心灰意冷地道:“你現在心情不好,冷靜一下吧,我先走了。”

說着,她拉開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

才走出幾步,辦公室裏忽然傳來一陣噼裏啪啦的聲響,好似什麼東西被推倒了。

江瑟瑟腳步頓了頓,頭也沒回的離開。

……

停車場裏,一輛黑色豪車橫衝直撞的衝了出去,差點撞到其它車輛,嚇得車主火速倒退避讓。

傅經雲冷着臉,全不在乎,繼續狂踩油門。

他心裏憋着一股火,發不出,只想毀天滅地。

黑色豪車一路風馳電掣,最後在他常去的酒吧停下,傅經雲摔上車門,大步進了酒吧。

見傅經雲氣質不凡,便有女人走了過來搭訕。

“這位先生……”

“滾開!”

傅經雲一把將靠近身邊的女人推了個趔趄,臉色如同地獄來的閻羅一般恐怖。

旁邊的人紛紛避讓。

要了最烈的酒,傅經雲連杯子都沒用,直接對着瓶口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