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律師雖然心裏猜到了七八分,可還是不死心地問了一句:“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我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只有把遺囑交出來,才能活着離開這裏。.”那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周遭泛出陰冷的氣息,讓老律師都忍不住心裏犯怵。
那是他已經過世的老友,留給他在這世界上最記掛的人最後一份財產,他怎麼可能讓這幫狼心狗肺的東西搶了去。
只聽他看了看周遭的人,不慌不忙道:“你們休想。”
那些人沒想到他居然這麼硬氣,獨自一人被這麼大一羣人包圍住,還能用這種語氣來喊話,也是震驚不已。
這時候,那個爲首的人也沒了耐性,直接道:“老東西,我勸你老實點,不然到時候,我可不知道等待你的究竟會是什麼。”
“要打要殺隨你們來,要遺囑,不可能。”老人家不想跟他們這羣人磨嘰,反正自己這麼大年紀了,在這世界活的也差不多了。
到時候讓這羣人蹲大牢,或許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那羣人對視一眼,直接道:“給我打!”
說完這句話,一個個人就忙圍住老律師,打算開打了。
那都是一羣正值青壯年的肌肉男,老律師本來就是個文弱書生,又上了年紀,要是真打起來,用不了多長時間,只怕老律師就一命嗚呼了。
就在這個時候,顧念帶着人衝過來了,還好他來的比較是時候,那些人才剛開始打。
顧念帶來的人,直接把他們那些人拉開,雙方就這樣拉鋸起來。
老爺子看着場面亂作一團,倒也沒有跑,反而乾脆站在一邊打算等着了。
不知道爲什麼,他就是對顧念沒來由的自信,覺得這個小夥子心地善良,功夫一定也不錯。
事實證明他的直覺是對的,顧念打架覺得是個角色,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先來的那幫人已經呈現出了劣勢。
又過了一會兒,勝負就分出來了。
看着灰溜溜逃走的那幫人,顧念勾了勾嘴角,看着他們的背影離開。
老律師趕緊走上來:“謝謝你啊小夥子。”
看着老律師的樣子,顧念忙道:“沒什麼,這都是應該的,我們送你回去吧。”
聽着他說的這句話,老律師隱隱約約覺得,面前的這個人,應該和江瑟瑟有什麼關係,很有可能是江瑟瑟派過來的。
老律師心裏道:不管是不是,這個人都救了他的命。
把律師送回家,這些人才回去。
……
當天晚上。
因爲剛結成新婚夫婦,靳總自然想帶着江瑟瑟出去浪漫一翻。
於是在晚餐之前,就帶着江瑟瑟出了門。
江瑟瑟詢問,“我們這是去哪?”
“去慶祝。抱歉,這婚禮有點倉促,暫時沒辦法給你更好的,所以先一起喫個飯,等所有瑣事都結束了,我們再辦一場盛大的婚禮。到時候,我一定向全世界宣佈,你是我靳封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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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瑟瑟笑着點了點頭,其實多大的婚禮對她來說並不重要,只要身邊的人是他就好。
靳封臣揉了揉她的頭髮,將她抱進懷裏。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下。
靳封臣帶着江瑟瑟進了一家餐廳。
這裏靠着海邊,海風吹拂着,帶來淡淡的鹹味,加之靳封臣爲她準備的燭光晚餐,看起來很在是浪漫。
不過江瑟瑟此時卻是飢腸轆轆,無暇顧及周圍的環境,看着桌上的佳餚忍不住食欲大動。
見她喫的香甜,靳封臣很是滿足。
在喫過飯後,靳封臣拉着江瑟瑟的手在海邊散步,這裏的沙子還帶着一些白天的溫度,不是十分的涼。
江瑟瑟直接光腳在上面行走,靳封臣見狀也跟她一樣,沙灘上留下了一大一小的一排痕跡。
在月光的照射下,江瑟瑟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柔和。
二人走了一會,靳封臣猛地頓住了腳步,江瑟瑟疑惑的看着他。
只見靳封臣從懷中拿出了一個檀木香的盒子,打開,裏面是一枚閃閃發光的鑽戒。
江瑟瑟瞧見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瑟瑟,這枚戒指本應在求婚的時候就送給你的,但那時它還沒有完工,所以就耽擱了,希望你能喜歡。”
靳封臣說着將戒指戴到了江瑟瑟的手上,尺寸剛剛好。
“這枚戒指會牢牢套住你的心的。”江瑟瑟有些嬌羞。
“求之不得。”靳封臣打趣道。
二人對視,目光交匯,見到江瑟瑟粉嫩的脣時,靳封臣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江瑟瑟有些笨拙的迴應着他的吻,此時對她來說是甜蜜無比的,這樣的男人真的讓她有些無法自拔。
與此同時,紫風正在酒吧裏喝酒,情緒低落。
她知道今天是他領證的日子,也知道從今以後,那個女人才是他的合法妻子,自己倒是什麼機會都沒有了。
烈酒一杯杯的入腹,但紫風卻感受不到胃的灼燒,這種痛根本比不上心痛的十分之一。
“夠了,紫風,別再喝了,這樣下去你會受不了的。”賀書涵一把搶過紫風手中的酒杯,擱置在了一旁。
他明白紫風的難過,但這也是她不該奢望的。
他是他們的頭,無論如何都不會和她扯上任何私人的情感。
“把酒給我。”紫風醉醺醺的奪過酒杯,仰頭而盡。
就算她這樣又如何,他也不會心疼,他的眼裏只有江瑟瑟那個女人!
見她這樣,賀書涵嘆了口氣。
“看開點吧,以後儘量把不該有的心思收起來,他不是你該肖想的人。”
賀書涵的話令她不解,紫風疑惑的看着他,“爲什麼他會喜歡那種女人?她除了惹麻煩還會做什麼?”
她不懂,真的不懂。
賀書涵聞言搖了搖頭,“感情這東西誰說的準呢,有時間你儘量把眼光從老大的身上移開,儘量看看周圍,周圍也有很好很優秀的人。”
白禮的眼神在此時有些黯淡,他已經喜歡紫風很久了,但紫風的目光一直在靳封臣的身上,總是忽視他的存在。
他可以爲了她放棄一切,甚至是自己的生命,可這些在她的眼裏什麼都不是。
想到這白禮也開始不停的灌酒,希望用酒精來麻痹自己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