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已經把誤會弄清楚了,翌日二人便又甜甜蜜蜜了起來。v
一大早起來,靳母看着他們二人的模樣,心中便了然了。昨天兩人看起來誰也不理誰的模樣,果然是夫妻吵架,牀頭吵架牀尾和。
“都趕緊過來喫飯吧。”靳母對着沙發上的二人道。
二人聞言便立馬過去了,喫飯過程中,江瑟瑟突然想起還在醫院裏的靳封堯,忙說道,“不知道封堯這兩天過得怎樣了。”
靳母輕笑了一聲,“你不用擔心他,他過得挺滋潤的。”
靳封臣聞言也是道,“你還不知道他,在哪裏都過得挺好。醫院裏沒人管着他,還有宋青宛在那邊,所以就不用擔心了。”
他們說的倒是不錯,此時此刻的靳封堯,正坐在病牀上,等着宋青宛的投喂。
只見宋青宛端着早飯,一口一口餵了起來。
“你傷的又不是手,爲什麼不能自己喫。”餵了半天,宋青宛也有點不耐煩了。
靳封堯撇了撇嘴,“我現在是病人,你照顧一下我怎麼了嘛。”
他這幅樣子甚至有點撒嬌的樣子,弄得宋青宛是毫無辦法,甚至心底還有一點點甜。
“我還要喫水果。”靳封堯似乎是指揮宋青宛上癮了一樣,毫不避諱地道。
宋青宛毫不留情地拿起一個蘋果塞進了靳封堯的嘴裏,洗都沒有洗。
靳封堯趕緊吐出來,十分不滿道,“宋青宛你也太狠了吧,都不怕弄死我啊。”
“弄死活該,省的在這裏折騰人。”說完就沒好氣地走了,走之前還把他喫飯的碗給帶走了。
靳封堯看着她的背影,勾了勾脣。
這邊靳封臣等人喫過早餐,就打算和江瑟瑟一起去上班了。
沒想到收拾完之後,江瑟瑟卻站在那裏並沒有動,反而有點緊張地蹙起眉頭。
“怎麼了?”觀察到了她的異樣,靳封臣忙問道。
江瑟瑟擡起頭來,略帶擔心道,“最近不太平靜,我在想要不然不去小寶去學校了吧,還帶在身邊比較好。”
想起昨天經歷的事情,她就覺得心有餘悸,實在不想讓小寶也經歷一遍。而且昨天是自己發現的早,這才倖免於難,可小寶只是個孩子,如果他遇到這樣的事情,又該怎麼辦呢?
靳封臣聞言也覺得有幾分道理,忙道,“都依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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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靳封臣同意,她又接着道,“還有,媽那邊也要派人保護着,誰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爲她知道,其實靳封臣都明白。
果然,靳封臣依舊點了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會去辦的。”
這時候小寶剛好路過他們,看到他們還沒有走,有點好奇道,“爹地媽咪你們怎麼還沒有去上班呀?”
江瑟瑟揉了揉他的頭,低聲道,“爹地媽咪在商量帶你一起去公司的事。”
聽到這話小寶眼睛都直了,趕緊道,“真的嗎?那我不用去上學了嗎?”
江瑟瑟肯定地點點頭,然後伸出手來打算牽住他,於是小寶就蹦蹦跳跳地遞出手跟上了。
一家三口就這樣去公司上班了。
到了公司樓下,江瑟瑟拉着他道,“小寶,你一會跟爹地去辦公室好不好?”
小寶滿臉寫着拒絕道,“不,我要跟媽咪一起。”
自家兒子完全不把爹放在眼裏,靳封臣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江瑟瑟又道,“爹地的辦公室特別寬敞,你可以在裏面蹦蹦跳跳的,媽咪那個地方太小了,你玩起來會不開心的。”
本來覺得這樣小寶就會乖乖的跟着靳封臣走了,沒想到這孩子鬼靈精怪地道,“那正好,這樣我就可以挨着媽咪了。”
江瑟瑟也是哭笑不得,看到小寶死活也跟着自己,她也不忍心拒絕了,只好帶着他去了部門。
靳封臣看着娘倆,有點無奈地攤了攤手,果然啊,這孩子就是有了娘忘了爹,以後娶了媳婦還得了。
原本以爲自己帶着孩子過來不少人會說閒話,沒想到到了以後大部分人的態度都是恭恭敬敬地喊一句:“小少爺。”
小寶一路走過來,聽到最多的也就是一句,“小少爺好。”
“你們好呀。”小寶也沒有直接冷漠地掃視,都是很有禮貌地迴應了。
大家都在心裏紛紛感慨,總裁這個兒子可真是不隨他那麼冷漠啊。
過了一會,部門有個女孩子走過來,對着小寶道,“小少爺這裏有喫的,你要不要?”
小寶看着她,甜甜的笑了笑,“謝謝漂亮姐姐。”
被小少爺這麼一誇,那姑娘紅着臉跑開了。
沒想到小寶的魅力並沒有止步於此,不一會兒就有更多人心甘情願送來了喫的。
一衆人被這個小少爺萌壞了。
原本指望着他能喫幾口自己送的食物,沒想到那孩子轉頭就把東西全部遞給了江瑟瑟,然後道,“媽咪,這些零食都給你。”說完還眨了眨眼睛。
原本以爲小寶只是很可愛,沒想到居然這麼孝順,惹得一羣人都很羨慕江瑟瑟有一個這麼懂事的孩子。
門口的紫風,看着兩個人的互動卻是滿臉難以置信,不知道爲什麼,兩人感情還可以那麼好。
還有小寶,以前明明只跟自己好的,爲何現在卻只圍着那個女人轉。
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而此時此刻,樓上的總裁辦公室。
只見靳封臣問道,“昨天追蹤瑟瑟的究竟是什麼人?”
白禮恭恭敬敬地答道,“是史蒂芬集團的二公子,史蒂芬·亞瑟。”
靳封臣皺了皺眉頭,看着他似有疑惑。
白禮又接着道,“他中文名叫季塵。是個混血兒。這個二公子,爲人心狠手辣慣了,幾年前,原本史蒂芬應該是他大哥掌權,但是就在他大哥上任前一天,卻突然出了車禍,這會兒還躺在醫院裏,成了個植物人。雖說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做的,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唯獨他敢那麼做,畢竟兩人不是同一個母親,又存在絕對的利益衝突,所以大家也都是看破不說破罷了。”
白禮彙報完之後,就擡起頭來看着靳封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