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靳封臣把小寶教育得很好。
禮貌、謙遜、低調。
從來不因爲自己是靳家人,而仗勢欺人。
而今天那個小胖女人的兒子,典型的熊孩子,家庭不僅沒教育好,還縱容他一切錯誤的舉動。
這樣的孩子長大了也是禍害。
江瑟瑟溫柔的看着他,“嗯,小寶是男子漢,那以後要保護好媽咪哦。”
“嗯嗯。”小寶用力點頭。
江瑟瑟臉上的笑意更深,她摸了摸他的臉,然後轉頭對靳封臣說:“讓家裏來個人照顧小寶,我們去警局一趟。”
必須把今天的事解決了。
尤其那個胖女人,必須得讓她爲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靳母得知小寶出事,差點沒暈過去,幸好有傭人扶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這些日子,靳家小事不斷,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看來,她是真的有必要去拜拜一下,去去黴氣。
靳母親自到醫院照顧小寶,而靳封臣帶着江瑟瑟去了警察局。
……
到了警局,江瑟瑟詢問胖女人,接待她的警察露出了奇怪的笑容,像是苦笑又像是刻意擠出來的笑容。
江瑟瑟皺眉,“怎麼了嗎?”
警察說:“你自己去看了就知道。”
警察領着他們到審訊室,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女人尖銳的聲音從裏面傳來出。
“我告訴你們,快把我放了,不然我老公會和你們沒完的。”
“你知道我老公是誰嗎?他可是錦城赫赫有名的紙巾大王,指不定你們用的紙巾就是我們家生產的。”
“他和你們局長很熟的,你們要是不想被開除,就快把我放了!”
”快放了我!”她忽然撕聲尖叫起來。
江瑟瑟嚇得一個哆嗦,尷尬的了眼警察,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他會笑得那麼奇怪。
裏面的胖女人還在喋喋不休的講個不停,警察推開門,讓江瑟瑟和靳封臣進去。
看到江瑟瑟的時候,胖女人愣了下,但下一秒情緒激動了起來,她想擡手打她,可手被手銬拷在了椅子上。
“踐人,你別以爲能把我怎麼樣,等我老公來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胖女人難掩一臉的得意。
江瑟瑟不把她的威脅看在眼裏,直接對辦案警察說:“就是她踢的孩子,很用力,孩子都昏迷過去了,整個左肩都是烏青的。
由此可見,當時她是有多用力。
胖女人不甘示弱的喊道:“是她先動手推我兒子,然後還想繼續欺負我兒子,我沒忍住就衝過去。
“你們這屬於民事糾紛,要不要私下解決?”
“要!”
“不要!”
胖女人同意私了,但江瑟瑟不同意,“她既然敢動手,那就交給法律來處理。”
成年人就該坦然面對自己所犯下的錯誤。
靳封臣走過去,沉聲的說:“我們拒絕任何和解的方式,我們想要的是一個法律的公道。”
就在這時,一個肥碩的男人跑了進來,他看到房間裏這麼多人,先是愣了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問:“這是怎麼回事啊?”
他走近,正好靳封臣轉過頭,兩人的視線在空中對上。
男人驚呼出聲:”靳總。“
他趕緊走到靳封臣面前,恭敬地問:“您怎麼會來這裏呢?”
聞言,靳封臣的視線看向胖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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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眼睛慢慢瞪大,看了看胖女人,又看了看靳封臣,事情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最好不是,不然就完了。
“老公,就是這個女人推的寶貝。”胖女人指着江瑟瑟說,“她還打了我一巴掌,你看我的臉都腫了。”
她側頭,將受傷的臉的露出來。
男人瞄了眼,倒吸了口涼氣,這臉都腫得這麼厲害了,也不知道下手得多重。
“你……”他想質問江瑟瑟,但想到她和靳封臣的關係,瞬間就慫了,“靳總,我們私下和解吧。”
“我妻子不同意。”靳封臣冷冷的說。
妻子?
男人有些驚訝,但現在這不是他該關注的問題,他趕緊看向江瑟瑟,陪着笑說:“靳太太,我們和解,好嗎?”
“不!”江瑟瑟拒絕了他。
男人皺眉,“爲什麼?”
“我兒子因爲你老婆,現在還在醫院躺着。”
她兒子?
男人確定的問:“你說的是靳總的兒子吧?”
“有區別嗎?”江瑟瑟反問道。
當然有區別。
如果只是她的兒子,那可以鬆口氣,但如果是靳封臣的兒子,那他就真的完了。
“老公,你還在廢話什麼,還不怪幫我報仇。”許是有老公撐腰,胖女人叫喚的更大聲了。
“我會讓醫院出驗傷報告,你們有什麼想說的就直接和他們說。”
靳封臣示意坐在一旁的辦案警察。
男人急了,哀求道:“靳總,我求求你了,我們私底下和解,好嗎?”
“我妻子已經說不了,不要再逼我說一次。”靳封臣的語氣特別冷,就像寒冬臘月的冰雪。
“靳總……”男人還想說什麼,但靳封臣不給她機會,牽起江瑟瑟的手往外走。
見狀,胖女人急了,”老公,你幹嘛?怎麼能讓他們就這麼走了?”
“夠了!”男人忽然大喝一聲,胖女人被嚇住了。
“你知不知道他們是誰?”
“誰?”
“靳封臣和他的妻子。”
一聽到“靳封臣”三個字,胖女人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你是說靳封臣?”
“難道你認不出來嗎?你竟然敢踢他兒子,我看你是活膩了!存心給我找事!”男人怒不可遏的罵道。
胖女人不敢說話了。
都知道靳封臣手段很厲,冷酷無情。
胖女人害怕了,完全沒了當時事情發生時的得意和囂張。
“那現在怎麼辦?”胖女人問。
“還能怎麼辦,好好道歉啊。爭取讓他們撤訴。”
走出警局,江瑟瑟回頭看了眼,然後問:“她會被判刑嗎?”
“證據充足的話,會。”
他這不是說的廢話嗎?
看出她的的心思,靳封臣說:“你放心,她會爲自己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的。”
江瑟瑟嘆了口氣,“知道了,那我就不問了。”
靳封臣送她回醫院,自己就回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