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銀站在一旁,她心裏不由得有些得意,不過還假惺惺的開口:“會不會是有什麼誤會啊,江小姐看起來不是那樣的人啊。.”
她嘴角微微勾起,事情一旦鬧大以後,江瑟瑟就是個不清不白的女子,她就不相信,靳父靳母會同意這樣的人嫁給靳封臣。
秦霜眼眶都紅了,看起來別提有多可憐了。
“靳董事長,靳夫人,求你們做做主啊!我們藍家還有江家和你們無冤無仇,但是現在因爲你們藍氏面臨着巨大的威脅,這可是我們一輩子的心血啊!”
靳夫人看着靳封臣,開口問道:“他們說得是不是真的,你真的爲了她,去對付那兩家人?”
她聲音不再像平時一樣溫柔,靳家家教本來就嚴格,如果靳封臣真的是因爲感情用事去對付江家和藍家,靳父靳母又怎麼可能不生氣。
靳父的臉色也沉了下去,他一雙眼睛看着靳封臣似乎在等一個解釋。
江瑟瑟臉色蒼白,她急忙開口道:“不是的,這件事不關靳少的事情,”
看着靳母責備的表情,江瑟瑟心裏不由得有些愧疚。
場面有些混亂,秦霜和藍百川其實心裏也挺害怕的,因爲這樣會徹底得罪靳封臣,但是如果能抹黑江瑟瑟,讓靳家的人反感她,這也是個好機會。
事情一旦成功了,江瑟瑟如果被拋棄,靳家的人又怎麼可能再針對他們,到時候藍家和江家的危機自然就解除了。
周圍的人議論聲更加了,宴會上的人,基本都圍了過來。
“嘖嘖,沒想到看着挺純潔的一個女人,竟然這麼複雜。”
“是啊是啊,這樣的女人怎麼配得上靳少啊!”
“我看啊就是個狐狸精,你看小太子爺現在還牽着她的手,真不知道是用什麼辦法將人迷得團團轉!”
“好好的宴會就因爲她搞成了這樣,真是晦氣!”
……
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靳封堯出現了,一張妖孽般的臉龐看起來風流倜儻,只聽見他笑嘻嘻的開口道:“哈哈,這真是我今天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靳母瞪了他一眼,“都什麼時候了還笑?”
不得不說,本來靳母心裏還挺期待的,自己兒子和孫子都那麼喜歡的人究竟會有多優秀,結果沒想到……她嘆了口氣,心情一時間有些複雜。
靳封堯走上前去,挽着自家母親的手開口道:“媽,你都不知道,我見過不要臉的,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明明是她兒子和江小姐同父異母的妹妹先勾搭上的,無情的拋棄了江小姐不說,居然還好意思來污衊別人。”
周圍人一聽頓時愣住了,包括靳母,他看着靳封堯開口道:“你可別胡說啊!”
“媽,你連你親兒子都不相信嗎?我告訴你啊!還有更加過分的,他們兩家人聯合起來把江小姐趕出家門,江小姐母親病重躺在醫院,錢都不給一分,這五年來更是不聞不問。”
秦霜和藍百川兩人兩人變了變,他們急急忙忙的開口:“不,靳夫人,不是這樣的。”
“怎麼?慌了?心虛了?”靳封堯冷笑了一聲,繼續說道:“前段時間他兒子碰到江小姐,還利用職權,把人從公司開除,當時江小姐正好負責小寶生日宴會的策劃項目,我哥見江小姐被欺凌,纔出手幫了一把。”
“這家人見江小姐竟然和我哥認識,就想利用她來攀咱家,江小姐拒絕了,他們幾次糾纏打擾人家生活算了,還拿人家病重的母親做威脅,現在居然還有臉在這污衊別人。真是太可笑了。”
靳封堯越說越恨,竟然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詆譭她嫂子,不能忍。
他的話一出,全場譁然,大家都紛紛鄙夷的看向藍家人。
藍家人臉色難看極了,他們也沒想到,靳家居然把事情調查的那麼清楚,他們頓時就慌了。
秦霜嚥了咽口水,急忙想要辯解:“不,事情不是這樣的……是江瑟瑟拋棄我兒子在先。”
話是這麼說,但是現在也沒人相信他們了,畢竟這可是靳封堯,大家自然是選擇相信他說的話。
靳母也同樣,他就說自家兒子怎麼會平白無故的去針對人家。
靳封堯諷刺的看着兩人,“既然你們當初把人趕出來,那就再沒什麼關係了,一次又一次的把人逼近死路,心思怎麼這麼惡毒呢?”
一些擁簇着靳封臣的名媛千金也出言紛紛譴責,大家看着藍家的人指指點點。
“是啊是啊,太不要臉吧!要不是二少站出來解釋,我剛剛都差點相信他們說的話了。”
“沒想到藍家和江家表面上看起來挺好的,還經常做慈善,沒想到竟然這麼噁心啊!”
“我爸和他們公司還有個合作呢!我得趕緊讓我爸解除合約。”
……
大家議論紛紛。
藍百川和秦霜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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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靳夫人,你相信我,江瑟瑟就是個狐狸精,她人品什麼都有問題,她接近你兒子不過是爲了靳家的財產罷了。”秦霜嘶吼着,她一雙眼睛憎恨的盯着江瑟瑟。
聽到這話,靳夫人臉色微微變了變。
江瑟瑟緊緊的攥着手指,要不是現在人那麼多,她估計都不會忍不住上前去給秦霜一巴掌,這家人怎麼那麼無恥。
爲什麼?這麼多年多去了,藍家人和江家還是糾纏不清,以前他們做出各種卑鄙無恥的事情就算了,現在是小寶的生日宴會,他們還要在這裏大鬧。
小寶沒有說話,但是卻緊緊的牽着江瑟瑟的手,那雙清澈的雙眸看着江瑟瑟彷彿在說:瑟瑟阿姨別怕,小寶在呢!
江瑟瑟心裏不由得感到暖暖的,似乎有股力量在支撐着她不要倒下去,她看着秦霜,清冷的聲音開口道:“我人品有問題?那你兒子藍司辰和江暖暖勾搭在一起呢?阿姨,我敬您是長輩,從離開和你兒子分手離開被趕出江家之後就再也不想來往了,是你們一次一次的找事情,藍家能有今天,恐怕怨不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