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季玹懶得和他糾纏，便問他：“你這次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郁雲飛馬上就正經了，說：“哦，有的，是這樣的，我去年年末終於自己接到了一部商業電影。我在裏面飾演優雅的鋼琴公子……”
季玹皺眉：“男幾？”
郁雲飛：“……不知道。”
季玹：“……你繼續說。”
於是，郁雲飛繼續說：“所以，我想著我難得自己爭取到一個角色，應該敬業一點。”
季玹一下子就連上了，說：“這就是你出現在直播中的原因？”
“中啊！”郁雲飛一拍大腿說：“季大哥，你和我二哥可是多年的戰友啊！可得幫幫我。”
蕭雨算是聽明白了，難怪她剛剛開直播，郁雲飛就能找到他，他分明就是沖著鋼琴教學這四個字去找的。直播上，鋼琴教學的並不多，自己新開直播，他應該是一時好奇進來的。
郁雲飛對蕭雨說：“那時候我剛找到教學這個分類，哪里有地方找鋼琴啊！一搜，就把你給搜出來了。對了，我一開始還不知道你是彈鋼琴的呢！你說你在鋼琴教學這類，房間名字叫我是音樂家，我還以為你是什麼樂器的呢！結果一進去，就被嫂子的騷操作給驚到了，差點忘記了我是要學鋼琴的人。”
蕭雨羞愧地低頭：“結果，我直播了那麼幾天，硬沒有好好教人彈鋼琴過。”
郁雲飛擺擺手：“沒關係，後來你不是火了嗎？在後來我看你不怎麼上來了。”
蕭雨點點頭說：“嗯，錢賺夠了。”
郁雲飛：“……嫂子、可真是女中豪傑啊！”就那點錢居然還賺夠了。
季玹歎口氣，蕭雨其實是被那大把大把賺錢驚到了，後來又因為準備比賽的事情，大多時間都在練琴，也就沒有再上去了。不過後來班貞曄有和自己說，蕭雨當時簽約的時候，公司是要求她一周至少要上去3趟，每趟不低於1個小時的。
這事，公司那邊聽說是蕭雨違約了，猶記得季玹把蕭雨錢扣下的事情，便給班貞曄發了消息。
班貞曄能怎麼說？正常公司，看你賺這麼多，還違約，肯定要扣一些的。但因為蕭雨和季氏的關係，班貞曄回復季玹後，季玹不但沒讓他們扣蕭雨的錢，甚至直接讓他們不要聯繫蕭雨，後門走的好不要臉。
說到這個，季玹也看向蕭雨說：“你還準備開直播嗎？”
“開，怎麼不開，那老賺錢了。”蕭雨大笑。
季玹：“……”
郁雲飛：“……”
甩錢的兩個大佬內心都有點凹，但季玹還是說：“你知道……一周要上去幾次嗎？”
蕭雨一愣：“什麼？還有要求的嗎？”
“你沒看合同？”季玹無語了。
蕭雨搖搖頭說：“太長了。”
季玹：“……”
郁雲飛：“……嫂子，你覺得長可以請人看啊！我就是。”
蕭雨便說：“誰知道那鬼東西居然那麼賺錢，要不我就認認真真看了，我本意就是開起來先看看能不能賺而已。結果第一天就進來一個超級大粉絲，雖然傻了點……”
說到這裏，蕭雨頓住了，她轉頭看了郁雲飛一眼，繼續說：“那人又帥，又有錢，他一送，我心裏就高興。一直想著怎麼報答他才好……”
“可以了可以了。”季玹打斷道：“沒關係，我在這裏，你就是說他的不好，他也不敢動手的。”
郁雲飛：“……”
蕭雨到底是拿了人家錢，怎麼好意思罵人家，再說，她本意上也不是罵。曾經也做過明星的她，是很珍惜粉絲的，就是這散盡家財的行為，讓她到底是高興還是心疼也說不上來，心裏就想著，真是傻瓜，隨便送一點也不知道。
她就是覺得在直播上給人送錢意思意思就好，埋頭送大錢便有點沒必要了，當然，人家有錢那也沒辦法。但為了彌補剛才說他傻的話，所以，她轉而說道：“沒事，雲飛，後來不是來了個比你更傻的嗎？”
郁雲飛也高興了，直說：“是啊是啊！那傻逼，！一直和我拼錢，拼的過我嗎？”
季玹：“……”
蕭雨安慰道：“對對對，你老有錢了。”
郁雲飛也高興地說：“就是，我哥哥每年給我上億的錢花呢！我銀行裏的那一大筆，我哥哥幫我投資，賺的更多了，誰能和我比啊？就那傻逼，見了我還不得跪下，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鼻子翹的老高的郁雲飛，季玹笑呵呵地說：“不好意思，我這樣的傻逼怎麼敢和你比？”
郁雲飛眨巴眨巴雙眼，保持著他臉上的笑容，一臉精神十足地看著季玹。
蕭雨想了兩秒，然後默默把自己一團，丟一邊去了。
郁雲飛反應了快有一分鐘，才開口說：“其實，那一晚，我看那人和我拼的，我就知道。此人必定是一個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絕頂人物。”
季玹微微一笑：“繼續。”
郁雲飛拍馬屁的功夫，果然不是一般能人，他居然張口就來：“季大哥，自古英雄出少年，你看你，年紀輕輕就有此等經天緯地之才，定國□□之智。豈是我等小民能夠理解的？都說臥龍鳳雛得一而安天下，我見大哥之能絕對不輸二者。我對你的仰慕之情猶如那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就算山無棱天地合，此心永不變。”
季玹挑挑眉，說：“還有嗎？”
蕭雨目瞪口呆地看著郁雲飛，然後讓她更震驚地是，郁雲飛居然還能說：“在如今這樣物欲橫流庸俗金錢的社會裏，有您這樣的性情中人，無疑是我此生最大的幸運。自從我認識您以後，我便深深感受到了人性的偉大。您看您，高大威猛，風流倜儻，學富五車，英俊瀟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迷倒了萬千少女。我怎麼能用語言來形容您的好呢？”
蕭雨：“……嘖嘖嘖，果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郁雲飛保持臉上崇拜的笑容說：“不，我季大哥就是最好的，最棒的，最了不起的，誰說都沒用。”
蕭雨搖搖頭，說：“你到底是受到他多大的虐待了？”想想不對，又看向季玹說：“你裝成我粉絲去偷看我直播？”
季玹一愣，想到自己一氣之下竟然露陷了，於是，他非常心安理得地賣隊友說：“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就算做了，其實也是季晏教我做的。不然，我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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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雲飛：“……”甩的一手好牌。
蕭雨一想，確實是自己告訴季晏要上直播，也確實只有季晏問過自己房間號，不過，自己並沒有告訴他號碼啊！
“季晏根本就不知道我房間的號碼。”蕭雨直接點破。
季玹伸手揉她臉，蕭雨肥嘟嘟的兩邊嬰兒肥被他擠成一團，手感好到季玹又揉了兩把說：“我花了一天時間找到的，這樣說，你可開心？”
蕭雨笑嘻嘻地點頭說：“開心。”
季玹看她笑，沒忍住也笑出來。被塞了一嘴的狗糧，郁雲飛不服地說：“季大哥，這不公平，都是罵你的。為什麼我要討好你，你卻要討好她？”
蕭雨看向郁雲飛，微笑地解釋：“他討好我，討好的好了，以後我給他暖被窩。你可以嗎？”
郁雲飛：“……你們……你們這是性別歧視。”
“別廢話了，說你今天來的目的。”季玹罵道。
郁雲飛這才想起來說：“哦哦哦，我這接了戲以後，那個老是和我搶角色的楚悠啊！楚悠你知道嗎？”
季玹搖搖頭說：“不知道。”
郁雲飛拍桌而起，說道：“楚悠你都不知道？他那麼有名，一線偶像，微博粉絲8000萬。開演唱會門票從來沒有剩過，因為長相太過俊美被評為第一美男，走在路上都能造成交通擁堵的楚悠啊！楚悠，你不認識？”
季玹：“不認識。”
郁雲飛：“……”
蕭雨便奇怪地問：“哦，你跟他很好嗎？”
郁雲飛搖頭說：“不，我們不好，他老搶我角色，當然，主要是公司給我爭取的角色。我哥哥和季大哥給我的，他還搶不走。”
蕭雨：“……既然不好 ，不認識就不認識，你激動什麼？”
郁雲飛一愣，說：“可是，他這麼出名季大哥都不認識，如果是我的話……”
“如果你不是郁家的，我大概連你的名字都不會聽過。”季玹無情道出事實。
郁雲飛深受一箭，但他堅強地拔了箭繼續說：“那個楚悠又要搶我角色了，我那個鋼琴公子的角色十分討喜。雖然我家裏很有錢，但是有的導演不太吃這一套。”
季玹：“那是你錢砸的不夠。”
郁雲飛受了侮辱一般說：“你不要看不起導演，導演是很有志氣的。”
蕭雨笑著說：“我想，他的意思不是用錢買通導演，是用錢把劇組買過來，這樣，導演就是給他打工的了。”
郁雲飛：“……”居然感覺很有道理，但是，他還是義正言辭地說：“我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呢？你們不要老是打斷我，那個楚悠想要搶我角色，我不願意，我想學鋼琴，以此來打敗他。這次，我肯定要保下我自己爭取來的角色。”
季玹皺眉問：“如果失敗了呢？”
郁雲飛一臉嚴肅：“那我就投資劇組，把楚悠趕出去。”
蕭雨：“……你還是直接投資吧！”
郁雲飛拒絕：“那不行，季大哥，我本來來這裏是想和你借聆聽人生劇組的鋼琴大腕的。”
蕭雨一想，賺錢啊！便說：“請我吧！請我吧！”
郁雲飛看向蕭雨，當時去直播間，本來也是為了學琴。不過那時候還沒有被搶角色，所以，學琴只是一個錦上添花。也並不著急，但如今要被搶角色了，他自然想請個厲害的。
季玹一聽蕭雨想要去給他做老師，心裏有點不願意，又想到昨晚季晏說的：“大哥，你一定要理解一件事情。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喜歡被女人崇拜，而女人則喜歡永遠被男人寵愛。而這所謂的寵，就要說到遷就了。你要遷就她的任性，食欲，愛好，甚至無緣無故的發脾氣。”
想到這裏，季玹一個激靈，非常嚴肅地看著郁雲飛說：“請你嫂子。”然後他又皺眉轉頭問蕭雨：“你幹嘛想教他？”
蕭雨：“賺錢啊！我開個直播，結果都是自己人打賞，還是算了吧！不開了，我決定還是實際點，這不是有人要鋼琴大師嗎？我啊！我啊！我一看就是鋼琴大師啊！”
季玹：“這是真的。”
季玹用一種我老婆最好，我老婆最厲害，我老婆最棒的眼神看向郁雲飛。郁雲飛不太確定地問：“嫂子……會嗎？”她直播彈的幾首可都是簡單的啊！
季玹用一種你太孩子氣了的眼神掃視他說：“你懂鋼琴什麼？她說可以絕對可以，對了，工資多給點。”
郁雲飛不知道季玹比他有錢那麼多，為什麼要和他算工資，但是還是說道：“那肯定的啊！我嫂子，杠杠的，不過……”郁雲飛搓手，尾瑣地笑著問：“多少錢合適啊？不會是按照請季大哥的價格吧？”
蕭雨爽快地說：“市面價，別人給多少，你也給多少！”
郁雲飛拍拍胸脯說：“那肯定的，我沒有問題。那，嫂子，你說教我彈什麼好？”
“你這樣的啊！要看你想要什麼效果了？”蕭雨說 ，她也是做過明星的人。她也知道，很多情況下是需要替身的：“如果，你只是要一個表面效果，那我就教你雙手意思意思彈奏和感情的表達。如果，你想要真身上陣，那麼，你就要狂練鋼琴曲了。但是，以你現在的水準，想要練會真正高難度和炫技的鋼琴曲，那是不太可能的。所以，我的建議是，鋼琴公子的鋼琴肯定不是太簡單，所以，你還是學習怎麼似模似樣的演奏，感情怎麼表達，動作怎麼犀利，給人一種炫技的牛逼感就好。”
蕭雨看了看角落的鋼琴，走了過去說：“世界上公認最難得鋼琴曲是拉三，這個不請個國際級別得，沒人替得了，哪怕是專業得鋼琴師也不一定能彈下來。難度來說，李斯特得鋼琴曲很多都很經典，蕭邦得也很難。但，人氣上來說，野蜂飛舞算是名列前茅。雖然，它並不難，也稱不上是炫技。”
蕭雨笑看郁雲飛：“你可以學這首，雖然說是學個動作，但是稍微也要會彈下來。哪個音在哪個區，大概什麼地方什麼感情，心裏都要有數。這樣導演也能明白，他需要得是能表達出鋼琴家得驕傲得演員，而不是一個花瓶。”
然後，曲子便在辦公室響起，郁雲飛看著蕭雨的表情，沉溺其中的享受。雙手的動作優雅美麗，無論誰看了都有想要學琴的衝動。而這些，不是作為一個陌生鋼琴的人能做到的，蕭雨說的對，哪怕彈的一塌糊塗，但是能有這樣的形，也是很棒的事情。
郁雲飛鼓掌說：“不虧是我嫂子，說的就是有道理，我知道，我就學這個，野花飛舞是不是？”
蕭雨：“……野蜂飛舞。”
“對對對，就學這個。”郁雲飛非常的激動。
等送走郁雲飛，蕭雨高興地說：“沒想到出門一下，賺了一筆，這麼多錢，夠我在京都租個不錯的房子了。”
季玹咚一聲，膝蓋撞桌角去了，那一瞬間的疼痛可以從那一點傳到四肢百骸。他顧不得痛，問道：“你還要搬出去嗎？”
蕭雨奇怪看他，說：“你還沒有和我三跪九叩的求婚，我還沒有驚喜大叫然後答應呢！憑什麼和你一起住啊？
季玹：“那我們結婚吧！”
蕭雨：“不要。”
季玹：“……你剛才不是說讓我求婚，然後你就會答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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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雨：“一點都不浪漫。”
季玹：“……你等一下啊！”
季玹抽出手機給季晏去了微信，為了季晏能看到秒回，季玹打字道：“你還想要今年的分紅嗎？”
“臥槽，什麼鬼？我就是出來喝個酒而已，招誰惹誰了？”季晏確實秒回了。
季玹繼續說：“是這樣的，我決定和你嫂子求婚，你有什麼要推介的嗎？”
季晏：“直接求啊！”
“看來你是不想要分紅了。”
季晏簡直哭了：“大哥，我那個分紅從你開始追到你追到手，現在居然還包結婚，這個售後也太長久了吧！”
季玹說：“誰讓你要從我手上拿分紅呢？”
季晏內心小人哭抱到一起：湊不要臉，嗚嗚嗚嗚嗚……
但是，回過去的資訊確實：“感動，求婚就是得感動，大哥，你等等啊！我會給你份詳細的策劃方案。”
季玹：“嗯。”
然後季玹抬頭看著蕭雨，十分認真地說：“小雨，求婚果然是一件很重大的事情，我要好好安排。”
蕭雨：這兄弟兩可真好玩啊！
班貞曄被晾了一個早上，終於在中午的時候進來和老總說上話了。
下午，郁雲飛就給蕭雨打電話，說請她去做替身，蕭雨一口答應了下來。
於是，季玹眼巴巴地看著蕭雨從辦公室走了。
趕到郁雲飛說的地方，那裏有不少記者蹲在外面。記者見蕭雨進去也不在意，蕭雨一路坐電梯到了面試那處。
到了地方，門口不少人守著。蕭雨直接過去，結果門口的保安攔住了蕭雨。
“你好，這裏不能進去。”那保安帶著墨鏡，穿著西裝，一臉嚴肅，一只手攔住蕭雨的去路。
蕭雨皺眉說：“我是被人叫來的。”
保安掃了蕭雨一眼說：“你是追星的私生飯吧？這邊楚悠今天面試，不讓私生飯靠近的。”
蕭雨皺眉，說：“楚悠是誰啊？我又不是來見他的。”
保安一笑，看著蕭雨說：“現在理由倒是越來越多了，還有不認識楚悠的？只要是在這個圈子混，就沒有不認識的，你既然來了，怎麼會不知道他？”
我靠，比我還自大。
蕭雨無語地說：“我找郁雲飛的，不是楚悠，你讓讓。”
保安自然不信，粉絲總是有百八十種理由和手段接近愛豆，他們是防不勝防啊！
蕭雨拿出手機給郁雲飛去了電話，郁雲飛一接電話就喊：“姑奶奶，你在哪里啊？那個楚悠已經來了，你再不來，我就真的只能投資了。”
蕭雨說：“我被楚悠的保安攔在外面了。”
“臥槽，你等著哈！我這就來了。”蕭雨聽到郁雲飛在那邊嘰嘰喳喳地一通罵，然後掛了電話。
沒多久，門就從裏面拉開，和在季玹面前的郁雲飛果然不一樣，不在大佬面前，他就是大佬，他唰轉頭朝那保安看去，目光跟鐳射一樣。保安似乎發現蕭雨真的和郁雲飛認識，頗為驚訝，郁雲飛看著那保安罵道：“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是誰帶來的人，你就敢攔著？腦殘到無藥可醫了嗎？真以為我怕了你那狗主子是不是？再特麼惹我，我把你連你狗主子一起買過來。”
然後拉過蕭雨進門，啪的就把門關上了，還罵了一句：“專門攔我的人，我經紀人都進不來，老虎不發威，還真當我是kt貓了。”
蕭雨：“……你拍馬屁的功夫了得，沒想到罵人更勝一籌。”
“哪里哪里，嫂子，這邊請。”郁雲飛趕緊討好地笑笑，說：“唉，我剛才回去，就聽我經紀人說楚悠跑去找導演了，願意自降片酬出演。我就急匆匆地來了，我能讓他把我半路踢了？來了以後，導演果然說了要鬥琴，結果我和那傻逼都不會彈。導演便說讓我們找替身，誰的替身好，就用誰的。”
“哈？”蕭雨啊一聲，說：“比替身？這是什麼鬼主意？”
郁雲飛低頭在她耳邊說：“楚悠是帶著替身來的，聽說是個教授級別的。我是孤身來的，臨時找替身倒是不難，但是找個彈的好的就不容易了。導演這是讓我知難而退呢！我這不是運氣好，剛好早上認識了嫂子您嗎？”
蕭雨點頭，大導演知難而退的手段千千萬萬，一般不會當面去說，算是給你留個面子。
進到房間裏，除了導演還有副導製片人，一個很美的男人，大概就是楚悠，他經紀人，和所謂的鋼琴界大師級別替身——貝慧。
蕭雨看見貝慧顯然也驚道了，喊了聲：“貝慧小姐，好巧啊！你又做替身啊？”
貝慧：“……”真是倒了祖宗十八輩子的黴，怎麼又看見這傢伙了。
郁雲飛見她認識，趕緊問：“是不是很厲害啊她？”
蕭雨笑著說：“那要看，在誰看來了。”
郁雲飛：“你看來呢？”
“這就有點欺負她了。”蕭雨笑著說。
貝慧：“……”欺人太甚，可是好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