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蕭雨：“切，我能讓她講？氣不死她。誰啊她？”
蕭若光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一會兒回去我們問問爸爸。”
蕭雨擺擺手說：“不用，無關緊要的人而已，你姐姐怎麼還沒有回來？”
這邊剛說，那邊就看見林叔帶著兩個小女孩回來了。季瑜穿著紫色公主裙，廉梓萱穿著黃色公主裙，又因兩個孩子樣貌都十分出眾，會上不少人都往兩個孩子身上看。
林叔找到蕭雨將兩個孩子帶過去，季瑜看見蕭雨就很高興，一直喊著：“媽媽媽媽，你看我們漂亮嗎？”
蕭雨點頭，季瑜又問：“那是她漂亮還是我漂亮啊？”
蕭雨：“……我看著你們都是天仙一樣，這麼漂亮，是看不出來誰更漂亮的。但是，我能看出來，我女兒非常的開心，是不是？”
於是，很快被轉移注意力的季瑜馬上點頭說：“是啊是啊，我很開心，這是我第一次有媽媽陪來參加晚會。”
蕭雨也開心地說：“哇，那媽媽也很開心啊！這是媽媽第一次和我們家小瑜一起來參加晚會。”
於是，母女兩人感動地抱到一起，季瑜更開心了。
蕭雨見林叔也端了食物過來，奇怪地問：“林叔你怎麼也進來了？剛才讓你進來你還不進來呢！”我給你看孩子來的。
林叔笑笑沒有沒有正面回應，只是說了句：“這件禮服太適合夫人了。”
蕭雨捂嘴笑：“啊啊~林叔，你也會拍馬屁哦！”
林叔笑著說：“是真的好看。”
於是，幾人開心地一邊吃 ，一邊聊。
蕭雨看著快8點的時候，晚會上的光線慢慢暗了下來。
四周開始飄蕩著動聽的歌曲，蕭雨一直沒停過地吃著，此時發現異樣，還和蕭若光聞烈兩人端著盤子一邊吃一邊往中心的方向看。
然後，就看見季玹漫步過來，蕭雨心裏咯噔一下，說：“趕趕趕趕緊別吃了，你爸來了，好多人往這邊看呢！”
蕭雨也不是不要面子的啊！只要這個面子不會讓她噎著，她還是很喜歡面子這個東西的。
無論什麼晚會，第一支舞的意義總是非凡的，邀請對於自己有特別意義的人共舞，也一直是各個舞會的傳統。
季玹找來，一個是沖著邀請蕭雨，一個也是防止蕭雨被別人邀請。
“啊！你回來了？不談啦？”蕭雨起身抖抖身上那件禮服，看著季玹問。
季玹看著她嘴角的甜面醬，從口袋拿出白色的手帕幫她擦了。然後說：“和我跳支舞去吧！”
蕭雨皺眉：“我勸你不要這麼做。”
季玹莫明，但他還是說道：“孩子都在呢！我不能隨便邀請個別的女人跳舞吧？”
蕭雨伸頭看了看已經黑漆漆一片的舞臺中心，心想：到時候大家都在舞池力，孩子不說能不能找到你季玹，哪怕孩子拼命找到了，也不一定能看出他舞伴的模樣，何況……蕭雨回頭看看身後一邊吃一邊玩的四個孩子想，大概孩子也不會去找爸爸在哪里的遊戲的，他們很忙，又要吃又要玩。
季玹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然後奇怪道：“怎麼多了兩個？”
蕭雨：“……說什麼呢？別人家的，來玩。”
季玹：“哦！”
季玹伸手輕輕拉過蕭雨，然後說：“走吧！就當是這件禮服的回禮吧！”
蕭雨一邊抱怨著：“這個居然要回禮？”一邊跟著季玹過去，畢竟，現在關注他的人還是不少的，蕭雨也沒想讓季玹沒面子的。
季玹帶著蕭雨到了舞池中心，他伸手摟住蕭雨的腰，然後皺眉奇怪地問：“怎麼胖了？”
蕭雨：“……你是想和我打架嗎？”
季玹無語：“你這小胳膊小腿的能打贏誰？再過兩年，你連小光都打不贏了。”
“這就有點看不起人了啊！再過兩年，小光也才5歲。”蕭雨指控。
季玹低笑著摟緊他，輕聲說：“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季玹感覺自己的人設真的很蘇了，黑暗的環境，有力的手臂，暗啞的嗓音，寵溺的語調。蕭雨不淪陷，也該有點意動吧？
可……禁不住……
“蕭雨。”季玹的聲音越加暗啞。
“嗯？”蕭雨一邊低頭看步子，一邊回應。
季玹咬牙說：“踩輕點，痛。”
蕭雨聲音十分冷漠：“我儘量。”
於是，一支舞下來，有一半的時間，蕭雨都在踩季玹的……腳趾。
“你還不如踩裏面一點，還沒那麼痛。”季玹控訴道，這時候，什麼美人，體香，纖腰，都飛了，旖旎的氣氛？不，只有腳趾傳輸給大腦的那種呼救。
蕭雨無辜地說：“你傻啊！我要能控制踩的力道和位置，我還能踩到你？”
蕭雨一邊繼續觀察地上，一邊說：“哎呀，抱歉啦！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剛才可是已經和你說過不要找我跳舞的。”
“你剛才沒說你不會跳啊！”季玹說。
“我來不及說啊！”蕭雨應他。
季玹算是已經放棄了，蕭雨是破壞氣氛的高手 ，他也不是不知道。正想念叨蕭雨兩句，就見角落一個男人帶著一個紅衣禮服的姑娘跳著舞往這邊過來。
“有人過來了。”季玹皺眉。
蕭雨轉頭去看，這一走神，季玹便又無情的挨了一腳。
“嘶。”季玹吸了口冷氣。
蕭雨馬上回頭和他說：“我知道那個紅衣服，哼，剛才就是來找我茬的。”
季玹痛的腦筋沒轉過彎來，反問了句：“找茬？”腦海裏立馬跳出了《大家來找茬》。
“對，諷刺我，我氣都要氣死她。”
“哦，哦哦！”季玹恍然大悟。
蕭雨奇怪看他，那是什麼表情？
季玹肯定不會解釋，他只說：“沒什麼，那個紅衣服的是趙玉。趙家的小姐，今年剛從國外留學回來。和她跳舞的那個是她的哥哥，叫趙國都……”
“他叫什麼？”蕭雨笑著打斷季玹“哈哈哈哈哈……你剛才說她哥哥叫什麼？”
季玹：“……趙國都，他父親不顧他母親的阻攔取得，說是這個名字保家衛國，風水好。”
蕭雨笑著說：“那他肯定生活的挺不容易的。”
季玹抬頭一想，說：“也算是，他最討厭別人叫他名字了。至於趙玉，她是趙家唯一的女孩，非常得寵，像這樣的晚會都會有家人陪同，一搬都不讓別人和她跳舞。”
蕭雨點點頭，季玹皺眉說：“他們越跳越過來了。”
“肯定來找茬的，那個趙玉針對我，看來是喜歡你的。”蕭雨說。
季玹也沒否認，看來他自己也是知道這點的。只是他沒想到趙家竟然這麼大膽，竟然當場對換了兩邊的舞伴。當兩邊的舞伴被換的時候，季玹氣地就想破口大駡，但他看見了蕭雨對他比了個V。
當時還很擔心的季玹：“……”瞬間轉過來有點擔心趙國都了。
蕭雨被趙玉抓著甩到趙國都那邊去，她也順勢去了趙國都的身邊，趙國都接住她笑著說：“你就是蕭雨吧？”
蕭雨也笑著說：“你就是趙國都吧？”
趙國都：“……”
蕭雨繼續笑著說：“你們幹嘛突然把舞伴交換了啊？”
趙國都正想說：我妹妹想，我妹妹棒，我妹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可惜，他只說了個：“我妹妹……嘶……”就被蕭雨狠踩了第一腳，嗯，第一腳。趙國都只覺得從腳趾頭傳來一陣刺痛，這種痛順著腳趾開始一路傳上大腦，被大腦接收。
而蕭雨十分冷靜地道歉：“對不起啊！我不太會跳。”
趙國都：“……”你以為我信？
“哇！”
“痛……”
“嘶！！！”
“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啊？？？”趙國都怒吼。
可惜，蕭雨還在低頭看地上，一邊說：“當然不是啦！要不然你以為幾個步驟才踩一下？我已經在儘量避開了。”
趙國都：“……”
等跳了5分鐘，即使是妹控，趙國都也開始探頭探腦地找季玹了。
“你別找了，季玹肯定早跑了，他都被我踩了10分鐘了，現在不知道多慶倖有人把我換走了。”蕭雨自嘲，但語調平淡，完全沒有憤怒，她也依舊低頭看著步子，就怕把趙國都給踩廢了，畢竟她穿的是——高跟鞋。
一臉絕望的趙國都：“……”
跳著跳著，突然，蕭雨一臉興奮地說：“我感覺我進步了耶！好像踩你的次數變少了。”
趙國都帶著哭腔痛呼：“……痛，你專心看地上，還有，你能去學個舞嗎？”
蕭雨抬頭看他：“不是吧！你這是快哭了？我不是故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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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國都眼淚都快痛出來了：“就算不是故意的，你也不能挑著腳趾尖踩啊！！！”
“我……”蕭雨辯解的話都被趙國都的一甩甩沒了。
她只覺得又被轉了一圈，然後腰部被有力的摟住，停住了動作，蕭雨抬頭看去。
只見季玹正低頭看著自己，蕭雨一愣，她就聽到季玹歎息：“我還是認命吧，總不能放任你去禍害別人吧！”
蕭雨愣愣地看著季玹，然後說：“我哪有？”
季玹扶起她，帶著她又跳了起來，他聲音帶著佑惑：“這回不准再踩我了。”
蕭雨只能說：“好啊！”
音樂接近尾聲，季玹帶著蕭雨做了最後的結尾。
在就餐處終於等回自己的父母的幾個孩子，看著走過來的父母，都開心地招手。
蕭雨走上前抱起蕭若光說：“寶貝，你吃飽了嗎？”
蕭若光點頭，季瑜也大叫：“我也吃飽了，好吃。”
跟著季瑜一起吃的廉梓萱也說：“好好吃。”
聞烈也點頭，蕭雨每個孩子都摸摸頭，然後說：“吃完了去休息休息吧！”
幾個孩子便起身準備離開，聞天朗就在這時候從舞池過來。
“聞烈，你跑哪去了！”聞天朗帶著伊嵐雅十分生氣地質問。
對於兒子都丟失了1、2個小時才想起來找兒子的聞天朗，自然是不會想到自己的問題的。
看到聞烈在就餐，他只想著說：“小孩子果然就是麻煩，一出來就到處跑。”
結果以轉頭就看到蕭雨，聞天朗瞬間有了心理陰影，他看著蕭雨第一句話竟是：“你怎麼在這裏啊？”
蕭雨立馬上前摟著季玹的胳膊說：“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
聞天朗皺眉，脫口而出：“你不是前妻嗎？”一說完，就知道要完。
果然，蕭雨看看他和伊嵐雅，然後問：“難道你身邊的是現妻？”
聞天朗：“……”我就知道。
已經吃過蕭雨這嘴巴的虧，聞天朗顯然是不準備在這上面和她糾纏，他朝聞烈招手說：“過來。”
聞烈一邊往嘴裏塞東西吃，一邊說：“你玩你的，回去再過來找我就好。”
聞天朗：“……”一口血……
伊嵐雅便溫和地說：“小烈，不要這麼和爸爸說話哦。”
聞烈嗤笑一笑，沒有應。
伊嵐雅：“……”
季瑜看著伊嵐雅，傷心地說：“老師，你怎麼都不和我說話？”
伊嵐雅：“老師比較忙。”
季瑜傷心地說：“老師在忙什麼？”
蕭雨十分嚴肅地輕拍季瑜的頭說：“老師真的很忙的，舊得課程沒通過，選了個新課程，新課程又要調查資料，和各種安排，等等等等。”
聞天朗：“……新課程在說我？”
伊嵐雅：“……”
季玹：“……”
蕭雨看著其他地方，回答：“誰要做新課程誰做，我又沒指名道姓。”
伊嵐雅：“……”她決定不在沉默，於是她哭哭啼啼地捂著臉說：“你總是誤會我，是因為你，我才不敢過於親近小瑜的。”
季瑜看著她，然後又轉頭看蕭雨，蕭雨立馬說：“我就不一樣了，無論小瑜什麼原因，我都不會疏遠她。”
“噗”的伊嵐雅差點吐出一口血，簡直就是一記ko掉了她，明明知道說話上自己不是她的對手的。尤其季瑜這個白癡，對她母親還有一層高達千度的濾鏡。
季瑜感動地看著蕭雨說：“媽媽，我就知道你對我好！”
蕭雨抱住季瑜的頭說：“當然了，你可是媽媽的寶貝女兒啊！”
蕭若光也撲過去保住季瑜說：“我姐姐，我姐姐。”
在一邊看著的廉梓萱一臉的羡慕，而聞烈也看的一臉微笑。
季瑜受到了鼓舞，轉頭看著伊嵐雅說：“老師，我知道了。我已經長大了，我和我的媽媽弟弟還有爸爸才是一家人。你……你過你自己的生活，不能一直照顧我，我會自己照顧自己的。”
季瑜說的一臉不舍，但可把伊嵐雅聽到吐血了，我花了一年的時間啊！一年的時間潛伏討好，損失了多少精力和體力啊？
不過算了，她已經放棄了，與其去沒有希望的季家，不是，季家是去都去不了。
她還是以聞家為目標吧！起碼聞家的目標比較容易攻略，雖然聞家如今不如季家，但聞天朗也長的不錯，也算是儀錶堂堂。
而且聞天朗不喜歡他兒子，這可比季玹是個女兒奴好控制多了。她如今的目標只有聞天朗如今家裏的那個自語正室的當家主母，幹掉她，她就正式扶正了，也正式步入有錢人的生活。
哼，生而為人，為了更好的生活，她並沒有錯。富貴，像蕭雨這種從出身開始就享有的人，是不會明白她這種在貧窮中掙扎生存的艱難。
真愛？沒有錢的真愛也會被貧窮打敗，她伊嵐雅有著上天賦予的美貌，能走到更高的層次，她憑什麼要要過貧窮生活？
她從17歲看見身邊的朋友被富商包養開始，她就有了自己的目標，她不要包養，她要做正室，做富商的正室。她要過上上層社會的生活，她要去參加晚會，穿美麗的禮服，吃高檔的食物，睡柔軟的牀鋪。
既然已經放棄了季家，季瑜對於她來說也就沒有意義了，她如今要進的是聞家。她甚至不需要討好聞烈，她只要霸住身邊這個男人的心，而這——輕而易舉。
“小瑜真懂事啊！那以後，你要多多幫忙媽媽哦！”伊嵐雅一臉溫柔的笑容說。
即使她要放手，她還是決定做個好人的，畢竟，說不好哪天她就要回頭求季瑜幫忙呢！季瑜指縫間漏下來的，就足夠她生活的很好了。
想想她剛做老師，生活還是不夠富足的，而只隨便兩句話的事情，就能每個月去季家，還能領到8000元啊！生活的品質簡直就是一下子飛躍了。
季瑜點頭，她知道的，她因為沒有媽媽，所以，有過那麼一段時間，她是把伊老師當作自己的媽媽的。她甚至想過了，要在生日的那天，把這個當作願望告訴父親。
“為什麼其他人都有媽媽？只有我沒有？爸爸，我想要一個媽媽。”這句話季瑜一直都記在心裏，但她從來沒有說過，其實，越是這麼壓抑，也越是說明她對其的渴望。
“爸爸，我能要一個媽媽嗎？伊老師能做我的媽媽嗎？我只有這一個願望了。”
季瑜想，如果蕭雨沒有打電話回來聯絡，也許這些話在生日那天她就會說出來。無論是撒潑打滾還是殷勤懇求，她都要一個媽媽。
但，現在，她要和這些說再見了，那些只是一個想法，她有自己的媽媽了，一個愛自己的媽媽。
季瑜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真心實意地說：“老師，謝謝你。”
伊嵐雅愣了愣，看著季瑜 ，心裏突然被這話說的有點不舍。但最後，想要富貴，想要奢華生活，想要不再為未來發愁的一切佔據了她所有的心思。
季瑜？還是算了吧！
伊嵐雅笑了笑：“不謝。”
蕭雨只覺得心裏一個緊繃弦的消失，她看著對面的兩人，半蹲的伊嵐雅，和她面前抬頭看她的季瑜。兩人的背後就是奢華絢麗的舞會，來往的人群。
伊嵐雅高高挽起的長髮，身著深海一般藍色的華麗單肩魚尾修身露背晚禮服。大概她想要這樣的生活太久了，她的晚禮服上是熠熠發光的鑽石點綴，與身上那身深藍禮服輝映成章。伊嵐雅聘婷的身姿，華麗的大拖尾，整個人雍容華貴。
但，這已經不是季瑜認識的伊老師，也不是季瑜一直想要的媽媽了。
這算是……完成了一個願望吧！
蕭雨想，雖然原身的願望只有一個，但是按照404的坑性，蕭雨可不敢賭真的只需完成一個願望。這是一個命，一個希望，蕭雨會以最全面的方式完成。
而另一方面來說，哪怕真的只需完成一個願望，她也會為原身解決這些，這是她得到這具身體的回饋。雖然，原身合約上的回饋只需要一個。
最後，如果沒有每一樣都完成，蕭雨也一定要把成為鋼琴家這件完成。起碼這個完成了，她就能和404說，她已經履行了合約。
她只想——活下去。
季瑜朝蕭雨走來，她的眼眶發紅，但是她沒有哭。
她說：“媽媽，伊老師不要我了。”
蕭雨聽到自己說：“沒事，你有媽媽，媽媽要你。”
季瑜抱住蕭雨的大腿哇哇地哭了3分鐘祭奠她逝世的師生情。
而伊嵐雅挽住聞天朗的手腕，笑著對聞天朗說：“天朗，我們去那邊吧！”
聞天朗點點頭，撫摸著她的細腰，心裏心猿意馬。對著聞烈卻又冷著臉：“你小子，不准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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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烈面無表情地“哦”了一聲，然後繼續吃桌上的食物。
“吃不死你。”聞天朗氣哼哼地摟著伊嵐雅走了。
蕭雨斜睨季玹說：“有沒有捨不得？多麼好的一個豔福啊！”
季玹看她，笑著說：“你不是說我戀童癖嗎？”
蕭雨：“？？？”
季玹接著說：“她還不夠年輕。”
蕭雨反應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笑駡道：“就說你一句戀童癖，你至於嗎？”
季玹想伸手揉她，蕭雨迅速躲開說：“別，我這可是髮型。”
“季哥哥。”嬌妹的女聲傳來。
蕭雨一個哆嗦，這叫聲？太甜膩了。
蕭雨朝聲源看去，只見那個趙玉提著裙擺，風姿卓越地朝這邊走來。
“季哥哥，你怎麼不過來跳舞？”趙玉想伸手去挽季玹地手，被季玹躲開，她還不高興地跺跺腳。
蕭雨又一個哆嗦，然後和蕭若光說：“她剛才不是這樣的。”
蕭若光看著趙玉，眨巴眨巴他的鹿眼問：“她為什麼靠近爸爸？”
蕭雨摸摸下巴說：“大概想要搶回家吧？”
蕭若光一驚，立馬從椅子上爬下來，朝季玹走去，然後對季玹說：“爸爸，這個阿姨是誰？”
趙玉一愣，尖叫道：“你說什麼？你剛才叫我什麼？”
蕭若光無辜地說：“阿姨啊！”
趙玉大罵：“誰教你這麼叫我的？是不是你媽媽？”
趙玉雙眼犀利地看向蕭雨，裏頭都是無法撲滅的憤怒火焰，然後她聽見蕭若光用一種非常無辜，且天真純潔，可愛動聽的奶音，說了一句：“我爸爸啊！”
季玹：“……”呵，名聲這種東西……